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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需要強大意識作為支撐的一種施為。所以我懷疑你的能力并不局限于語言的煽動力和掌控力,還包括力場的入侵與融合。我的分析對嗎?”梵伽羅瞥他一眼,笑容十分無奈:“宋博士,我也不知道你分析的對不對,因為我從來沒考慮過這些問題。不過我還是很感謝你的科普。”宋睿坦然地說道:“不用客氣?!?/br>第八十九章蘇楓溪僵硬地站在臺上,竟不知該如何反應(yīng)才好。她的經(jīng)紀人這一回卻沒有沖上臺,口口聲聲地說音箱和話筒壞了。已經(jīng)用過一次的借口,再用第二次只會貽笑大方,更為丟臉。他一邊絞盡腦汁地找借口,一邊尬笑著說道:“我們溪溪狀態(tài)不好,太累了……”偏在此時,趙文彥站起身,用力鼓掌,打著呼哨高喊:“encore!這場表演太精彩了,蘇楓溪,再來一個!”“你別太過分了!”不知所措的蘇楓溪立刻把矛頭對準他。“我都給你叫安可了,你還想怎樣?”趙文彥似笑非笑地反問。“趙文彥,請你有點風度!”蘇楓溪緊緊握住話筒,拼命讓自己不要在攝像機前失態(tài),因為在宋溫暖的指示下,已經(jīng)有四個攝影師走了過來,圍繞他們兩人團團地拍。由此可以想見,之前的那兩次演唱,宋溫暖肯定也是不愿意刪掉的,她是那種為了收視率可以不擇手段的人。“如果你說的風度是指一張床上同時躺一女三男的話,很抱歉,我的思想境界還到不了那個程度?!焙苊黠@,趙文彥這句話是在暗指蘇楓溪前些天剛鬧出的一樁緋聞。有記者拍到她的家同時來了三位關(guān)系親密的男性.友人,而且三人還都在她房里過了一夜。消息剛傳出去的那一陣,網(wǎng)絡(luò)上基本沒有人非議蘇楓溪,大家都覺得這種事發(fā)生在她身上很正常,誰叫她魅力大呢!但是此時此刻,再聽到同樣的話,所有人都打從心底里感到一陣惡心。坐在第三排的阿火不知怎的竟吐了,而且吐得滿地都是。意外發(fā)生得太過突然,以至于他根本來不及跑去廁所,只能用手死死捂住嘴。然而即便如此,那些酸臭的污物卻還是爭先恐后地從他的喉管深處噴涌,驚得周圍的人連忙跳開。坐在他身旁的何靜蓮難免受到波及,但她卻顧不上臟污的裙擺,只是緊緊揪住衣領(lǐng),蜷縮在座位上發(fā)抖。她深深埋下頭,用濃密的頭發(fā)蓋住自己的臉,不敢往舞臺上投去一瞥。那個曾經(jīng)讓她感到無比純凈的女人,現(xiàn)在已轉(zhuǎn)變成一個可怕的地獄。“太臭了,怎么會這么臭?我們村的糞坑都比這好聞!”嘔吐終于告一段落后,阿火向周圍的人語焉不詳?shù)乇г?,但他的目光分明是看向舞臺的,而那里唯一站著的人就是蘇楓溪。蘇楓溪被這變故驚呆了,自尊心也受到了沉重的打擊。她扔掉話筒,沿著后臺的階梯跑走了,她的經(jīng)紀人連忙去追,臉上卻露出松了一口氣的表情。能從這尷尬得要死的氛圍中解脫,阿火真是幫了大忙,雖說他的做法其實也挺傷人。元中州拿出鈴鐺一圈一圈地搖,臉上的每一根皺褶都被深深的憂慮填充。漸漸的,他的鈴聲亂了,由此可見他正在不安。那個彷如來自地獄的能量場,竟然騙過了他的感知,讓他誤以為那是一團純凈的生命氣息。這是他修煉大成以來第一次被蒙蔽了感知,而且得出的還是完全相反的兩個結(jié)論,可以想見,蘇楓溪的能力是有多可怕。如果讓她錄制更多專輯,迷惑更多人,那么整個世界都將變成她的!這樣的憂慮促使他下定了某種決心,于是把宋溫暖叫到一旁,慎重說道:“宋導(dǎo),我之前感應(yīng)錯了,蘇楓溪那個女人很危險,請你多加注意。她的功成名就需要尸骨做鋪墊,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她名氣越大,對社會的危害就越大,她的歌能迷惑人的神智!”“我知道,我會的,謝謝你的提醒?!彼螠嘏瑯由髦氐卮饝?yīng)下來。她早已把今天的錄像發(fā)給上級部門,尤其是梵伽羅讀取蘇楓溪的那一段,至于上面有沒有遏制蘇楓溪的辦法,她便不得而知了。“你一定要注意,那個女人很危險。如果可以,最好還是不要讓她繼續(xù)在樂壇發(fā)展。”元中州重申一遍,這才搖著頭走了。宋溫暖卻只能無奈苦笑。幾次被迷惑又幾次清醒之后,她當然知道蘇楓溪有多危險。但那個女人背后站著張家,而張家的能量遠非常人可以想象。連上頭都得對張家敬著三分,她若是對蘇楓溪出手,怕也是輸多贏少。剛想到這里,張陽的電話就打進來了,開口便是勒令:“你把今天的視頻全刪了,我另外給你找一個大牌明星錄這期節(jié)目,你就當蘇楓溪今天沒來過?!?/br>“不可能刪的,我做不了主,我給你指條明路,你去找孟仲商量吧,我們這檔節(jié)目只聽孟仲的?!彼螠嘏幌滩坏鼗貜?fù)。張家是很顯赫,但也不至于讓她卑躬屈膝。果然,那頭一聽說“孟仲”兩個字就囂張不在,只是悻悻地掛斷了電話。宋溫暖對著手機嗤笑:“什么玩意兒,張口就敢命令你姑奶奶!你個二世祖,真以為我會怕你?有本事你把你家老爺子請出來!”---這一期節(jié)目就這樣草草結(jié)束了,趙文彥對著休息室的鏡子揮了幾拳,神清氣爽地說道:“媽的,真痛快!曹曉輝,節(jié)目視頻你拿到?jīng)]有,我要帶回去做紀念?!?/br>“拿到了,趙總,您收好?!辈軙暂x邁著小碎步跑進來,手里捏著一枚u盤。“有了這玩意兒,我就不怕張家?guī)吞K楓溪公關(guān)了。她要是有本事讓宋溫暖刪視頻,我就能把原版視頻再放出去,看誰斗得過誰?!壁w文彥對著鏡子不斷調(diào)整領(lǐng)帶,烏黑的眼圈配上閃亮的眼眸,竟也顯得神采飛揚。梵伽羅從門外走進來,語氣略顯冰冷地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事?!?/br>“你有什么事,我等你?”趙文彥不肯先走。“不用等我,早些回去?!辫筚ち_輕輕推了他一把,他就不由自主地朝電梯口走去。目送兩人離開后,梵伽羅這才順著樓梯爬上天臺,手里捏著一張?zhí)K楓溪派她的經(jīng)紀人送來的紙條——【那個小孩在我手里,不想他死就來天臺?!?/br>其實許藝洋早已經(jīng)死了,所以被蘇楓溪推到天臺邊緣時,他一點兒也沒害怕,反而用腳尖勾了勾從空中掠來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