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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做對她有什么好處?樸麗玉的家已經(jīng)被這些黑霧侵蝕得斑駁不堪,就連梵伽羅身上的衣服也被燒出幾個洞。但他依然不忘用磁場包裹住每一個人,免得他們被惡業(yè)沾染。---與此同時,林念恩也在研究簡雅等人提供的瓶瓶罐罐,然后又拿起畫著項鏈的那張紙,看了又看。最終,他嗤笑著判定:“你們臉上的黑霧的確是煞氣,不要慌,我?guī)熃阋欢梢跃饶銈??!?/br>“那梵伽羅說的惡業(yè)……”簡雅好奇追問。“他說你們沾上的是惡業(yè)已經(jīng)很離譜了,還說這黑氣融合了十惡業(yè),簡直是胡言亂語?!绷帜疃鹘忉尩溃骸澳芡瑫r把十惡業(yè)抽取并糅雜于一體,那是神靈才具備的力量,而我們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有神靈了,祂更不可能對幾個凡人做這種事?!?/br>說到這里,他竟露出幾分悵然,似在緬懷有神靈存在的過去,又仿佛在想往神靈偉大的力量。當(dāng)他陷入迷思時,倪心海的家門被敲響了,在約定好的時間內(nèi),那位傳說中的師姐竟不早一分也不晚一秒,正正好地出現(xiàn)了。跑去開門的倪心海在看清來人時竟捂住胸口呆愣當(dāng)場,石永浩、洛九原、畢澤泰三人都是男性,在看向門口時均陷入了難以抑制的恍惚狀態(tài)。他們混跡于娛樂圈,見慣了形形色.色的美人,此時卻敢拿自己的生命起誓,眼前這位女子絕對是他們平生僅見的最美的人。雍容華貴的簡雅比不上她;艷光四射的蘇楓溪差她一點(diǎn)韻味;嬌俏可愛的倪心海更無法與她相比……素來缺乏文采的三位小鮮rou竟不約而同地想起了一句用以形容絕世佳人的詩詞——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tài),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吾無間然矣……如果連這樣的美人都能出現(xiàn)在眼前,那神靈肯定也是真實存在的吧?她簡直是一個神跡。203、第二百零三章站在門口的女人穿著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外罩一件駝色的羊絨大衣,手里提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禮貌詢問:“您好,我是來找林念恩的,請問他在嗎?”倪心海已經(jīng)呆了,盯著女人不染脂粉的臉看了又看,試圖找出她化妝或整容的痕跡。這么美的人是真實存在的嗎?簡雅原本想走過去打個招呼,看清女人的容貌后便失聲了。畢澤泰、石永浩、洛九原已不自覺地站起來,兩只手并攏,緊貼著褲縫,像是在等待將軍檢閱的士兵。看見他們的作態(tài),林念恩不禁面露不悅,匆匆走過去幫師姐提起行李箱,冷聲道:“這就是我?guī)熃懔帜畲?。?/br>“啊,林道……”看見女子美到令人窒息的臉,倪心海實在叫不出道長兩個字,及時改口道:“林小姐您好,快請進(jìn)。”簡雅默默讓開一條路,與女人正面相對的畢澤泰等人立刻抬頭挺胸,露出最帥氣的笑容。萬詩舒扯了扯畢澤泰的衣袖,提醒他手機(jī)在震動,而他卻還沉浸在女人略略勾唇的美麗風(fēng)情中。她的美是清新怡人的,也是溫柔萬千的,像一片碧波蕩漾的湖。“您的手機(jī)好像在響?!绷帜畲茸叩浇?笑看畢澤泰。畢澤泰傻乎乎地與她對視,腦子遲了好幾秒才接收到她的信息,然后臉頰爆紅地拿起手機(jī)。看見屏幕上閃爍的名字,他下意識地看向簡雅,而簡雅也沒發(fā)怒,反倒平靜地說道:“你接吧,聽聽她想說什么?!?/br>“哦哦,好的?!碑厺商┙油穗娫挘瑯沱愑窠辜钡卣f道:“小泰,你快過來,梵老師還在我家沒走,你的臉只有他能治,你別犯傻白白耽誤了病情!”手機(jī)是免提的,所有人都能聽見樸麗玉的話,于是便都不屑地低笑起來。聽見這邊起哄似的笑聲,樸麗玉的焦急情緒瞬間被凍結(jié)了,靜默了好一會兒才干澀開口:“小泰,你和他們在一起?”畢澤泰感到非常內(nèi)疚,無措地說道:“是的jiejie,我們等的道長已經(jīng)來了,她可以治好我們?!?/br>樸麗玉的心其實已經(jīng)涼了半截。因為擔(dān)憂和關(guān)懷,她才會急急忙忙給畢澤泰打電話,但畢澤泰卻把手機(jī)弄成了免提,讓所有人圍觀她,這樣做真的很不尊重,也表明了他和他們徹底達(dá)成了同盟。她早該想到的,小泰不也跟在簡雅身后參加了品牌活動,接受了記者采訪,否認(rèn)了梵老師的預(yù)言嗎?他終究還是選擇了投靠簡雅。不過這也怪不了他,簡雅是超一線巨星,人脈廣資源多,如今蘇楓溪生死不明,張家為她投資打造的娛樂公司眼看著就快垮了,他另謀出路也無可厚非。樸麗玉很快就想通了,卻還是舍不得徹底放棄這個朋友,不免追問一句:“那人靠譜嗎?”畢澤泰臉頰通紅地看了林念慈一眼,語氣無比篤定:“嗯,很靠譜,是一個特別厲害的jiejie!”“jiejie?”這句含糖量很高的稱呼引起了樸麗玉的注意。抓住一縷未消散的惡業(yè)仔細(xì)觀察的梵伽羅也看了過來,忽然插口:“來的是一名女道士?問問他那人是哪個門派的?!?/br>樸麗玉點(diǎn)點(diǎn)頭,連忙問道:“你們請來的道長是哪個門派的?”畢澤泰看向林念慈和林念恩,兩人均垂眸斂目,一言不發(fā),可見并不準(zhǔn)備讓一個野路子的人知曉自家山門。高人都是這樣,脾氣有些傲,而且不喜歡與梵伽羅這種沽名釣譽(yù)的人打交道,可以理解。這樣想著,畢澤泰就不耐煩地說道:“反正jiejie和林道長非常靠譜,你不要再打聽了,關(guān)你什么事呢?”“林道長,姓林?”梵伽羅的嗓音由話筒里傳來,不怎么清晰,卻十分獨(dú)特,像是曠渺天地中刮過的風(fēng),空洞卻又溫潤。林念慈不由自主地看向了通話中的手機(jī),瞳孔深處閃過一抹微光。樸麗玉在那邊說道:“對,他們找來的道長全名叫林念恩,梵老師您認(rèn)識嗎?”“姓林,叫林念恩,那么是不是還有一個叫林念慈?”梵伽羅放開了那縷惡業(yè),緩緩走到樸麗玉身邊,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手機(jī),仿佛在透過它看著什么人。林念恩和林念慈再也維持不住淡然出塵的表情,優(yōu)雅的坐姿已換成了緊繃和戒備。“你怎么知道我?guī)熃愕拿郑闶钦l?”林念恩奪走了畢澤泰的手機(jī),厲聲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