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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可季靖閑眼中卻有一閃而逝地遮掩,恰好擋住了一抹我沒來得及抓住的情緒。這時候,宋導(dǎo)劉姐他們那撥“登山隊”回來了,得知我和季靖閑在海灘上,紛紛圍了過來。我問他們怎么這么快,他們說太累了,爬了一小半只好原路返回,還有人埋怨那幾個提議登山的人,說早知道就跟我和季靖閑一起坐帆船了。******白天海邊玩樂,夜晚床上笙歌。這就是我和季靖閑這兩天的真實寫照,季靖閑在別人面前總是一副高冷沉穩(wěn)的禁欲模樣,一到晚上就全變了,幾乎一上床就發(fā)情,以前的他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沉迷性愛過。海邊風(fēng)大,他每次都開著窗做,讓海風(fēng)掀起那白色輕紗般的窗簾,再隨著夜色一起彌漫在我們的身體周圍。這樣變態(tài)的暴露感讓我每每都在羞恥心中掙扎沉淪,但他卻樂此不疲。這直接導(dǎo)致我整天都累,每晚事后睡的也沉。這天早上,我如往常一樣睜開眼,入眼的不是天花板或枕頭,居然是一片赤裸健壯的胸膛。我足足適應(yīng)了三秒才猛然驚覺,我居然和季靖閑是相擁而眠的,而且我還是以一種小鳥依人的姿態(tài)縮在他懷里。雖說我早就和季靖閑睡一張床了,但基本上是各睡各的,像這樣一睜眼就窩在他懷里的情況,還是頭一回。我緊張得一動不動,大氣都不敢出,從六點憋了足足一個小時才等來了他的生物鐘。對于抱著我的動作,季靖閑并沒有什么異樣,他攬著我的手從我的肩頭劃過胳膊,最后停在了小臂的那道疤上。他摩挲了兩下:“消不掉了么?”季靖閑的聲音有一種慵懶的沙啞,如同一根羽毛擦過我的心間,癢癢的。“嗯,醫(yī)生說難?!?/br>我本身是不留疤的體質(zhì),小時候習(xí)武磕磕碰碰受過無數(shù)傷,比這重的比比皆是,從沒有一個像這個這樣可能會永遠(yuǎn)留下疤來?;蛟S是老天看在這個疤有價值的份上決定不收回去,畢竟我想不出我曾經(jīng)受過的哪一道傷會比這道為保護季靖閑而受的傷有意義。這恰好隨了我的意,沒有哪個男人不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現(xiàn)出自己的強壯。我看著手臂上凹凸不平的痕跡,膨脹的滿足感讓我不免在季靖閑面前驕傲了起來:“這可是我身為男人的勛章,我才不舍得讓它消失呢?!?/br>季靖閑冷哼一聲:“這是你做事不過大腦的教訓(xùn)!”他邊說邊掀開了被子,正當(dāng)我以為他要起床的時候,他突然長腿一跨,從我身后把我壓在大床上,扯下我的褲子作勢要進(jìn)入,我卻倒吸了一口涼氣。“怎么了?”“胸口疼……”我回頭,一臉無辜道。可能是我從來沒在海邊玩過的緣故,又可能是因為有季靖閑同游,我前兩天嗨過頭了,得意忘形的后果就是胸肌到腹肌被曬出了紅紅的一條豎著的印子,一摩擦就疼得鉆心。最后,我們還是繼續(xù)了,季靖閑動作出奇的隱忍,完美地避開了我胸口脫皮的地方。事后,我對著鏡子整理襯衣領(lǐng)的時候,坐在旁邊沙發(fā)上的季靖閑突然一把拉過我,把我拉到了他的雙腿間。我心一驚,還以為剛扣好的襯衣又要被他解開,但他并沒有,而是把我衣領(lǐng)上敞開的幾顆扣子給我扣上了。“扣好,不然又曬傷了?!?/br>我低頭,看著他修長的手指在我鎖骨處翻弄,心思微動。在他為我扣上最后一顆的時候,微動變成了沖動,我著魔一般,低頭吻了一下他的指尖。他一頓,手收了回去,皺眉道:“自己扣。”章節(jié)目錄第28章你愛人被燙傷了,你都不管嗎?第28章你愛人被燙傷了,你都不管嗎?我和季靖閑又是最晚出酒店的,大家看到我們之后紛紛擠眉弄眼,一副心照不宣的樣子,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們此行絕大多數(shù)人都是海灘常客,只有我,初來乍到,這也想玩,那也想碰,還喜歡和外國人說話,盡管我大學(xué)連英語六級都沒過。所很多時候,我都和大家意見相左。但季靖閑每次都會陪我去我想去地方,陪我做想做的事,甚至還為我做翻譯,我粗略地算了一下,他應(yīng)該會超過四國的語言。那些想和季靖閑套近乎的人也只好跟著我們一起,時不時在一旁恭維我們夫夫感情好,起初我還在觀察季靖閑的臉色和表情,發(fā)現(xiàn)是正常的之后,才欣然接受了他人的贊美,甚至開口和他們打趣。雖然我自己心里清楚真相,但我還是忍不住,總是假裝不經(jīng)意間秀恩愛,哪怕是我故意放大了一切來自季靖閑的恩惠。還好季靖閑并沒有明確反感我這樣。晚上,季靖閑說他有事情要和人談,我沒多問,畢竟這幾天他沒少處理公司的事情。下午大家一起去參觀了當(dāng)?shù)氐目Х葓@,喝到一款我覬覦已久但缺乏購買途徑的現(xiàn)磨咖啡,幾杯品下肚,導(dǎo)致我這會兒神清氣爽,根本閑不住。趁著季靖閑還沒回來,我換了身運動衣,去海灘上跑步。在腥咸的海風(fēng)中,我沿著海岸線慢跑,跑到三公里的時候,突然收到了宋嶺發(fā)來的短信:晚上九點半,阿波羅餐廳,我有事情想和時先生談一談。我用毛巾擦了擦汗,問他有什么事,他卻沒再回復(fù)我了。不過我想到可能是工作方面的事,便還是去了宋嶺說的地方,但由于我已經(jīng)跑出了三公里外,所以到的時候已經(jīng)九點半過了。拐了個彎,我看到了站在雕花鐵桌旁的宋嶺,而他旁邊的人,居然是季靖閑。季靖閑的臉色有些隱隱的鐵青,我硬生生地收住腳步,就近躲在了一棵景觀樹后面,我預(yù)感宋嶺肯定看到我了,但他并沒有叫我。阿波羅餐廳其實是個露天的泳池烤rou區(qū),僅為少數(shù)VIP客戶專供,到了晚上十點一般沒人,我來的時候還在納悶宋嶺約我到這來做什么,但現(xiàn)在,我更想知道為什么季靖閑會在這里。“那我說一個季總肯定不知道的吧,我和小玦其實不是在這里認(rèn)識的,小玦也不是在這里才下定決心跟你說分手的。”宋嶺停下來,觀察了一下季靖閑的神色,繼續(xù)道,“在更早之前新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