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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喉嚨里壓抑出大笑,“哈哈哈,你說你愛我?就因為這個,你說你愛我?”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源源不斷掛了滿臉。我求而不得七年,頭破血流,身心俱損,也沒有得到哪怕是一星半點,現(xiàn)在我放棄了,季靖閑居然這么輕易就說了愛我?就算他說得都是真的,那他的愛,輾轉(zhuǎn)了多少才到我身上,又所剩有幾?我想起了唐玦在電話里給我的忠告,他早就洞悉了這一切,是我太固執(zhí)了,我只相信眼見為實,根本聽不進去他的話……季靖閑急了:“不是的小塵,我不是因為這個才說愛你,我早都下定決心放棄十一年前的你了,不管你是不是當初那個少年?!?/br>“閉嘴!”我嘶吼道,“季靖閑,你不配說這個字!你姐說得很對,你這種人,就該做一輩子孤家寡人才好!”我抹了把臉,離開車里,他連忙跟著從車里出來,卻腳下一軟靠在了車門上。“別走小塵!”我心臟像被凍成了冰塊一樣又疼又冷,根本顧不上他難得凄慘的模樣。我無法再忍受有他的空氣,哪怕只是一呼一吸之間,都像刀割一樣。我后退了兩步,扔下他逃走了。不管他在我身后怎樣吼著我的名字,或是有沒有繼續(xù)追上來。章節(jié)目錄第59章再難年少第59章再難年少從居民樓的電梯間闖出來,我鑰匙戳了好幾次才插進家門的鎖孔,白亮的燈光傾瀉而下,終于讓我的視覺感好受了一些。我脫了鞋,赤腳站在空蕩蕩的客廳中央,突然茫然得想哭,但我已經(jīng)哭過了,這一路上,我甚至流完了我前二十七年加起來的所有眼淚,人人都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我。今晚無疑是季靖閑對我一次性說話最多的一次,他不再惜字如金,也不再冷言冷語,卻仍然能句句致命。盡管我再不愿相信,也無法反駁這個血淋淋的事實。一切都和唐玦說的完全對接了起來,尤其是他說的季靖閑對他驚鴻一瞥,還有季靖閑隔三差五讓他投三分球……只是當時我沒有找到證據(jù),才難以置信,沒想到最后這個證據(jù)居然會是我自己。我到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鏡子里映出我的面容,兩只紅腫的眼睛,一身失敗者的頹廢,活脫脫一個沒用的男人,連我自己都不忍心再看第二眼。而他描述的那個少年,是那樣的光彩奪目,反觀現(xiàn)在的我,又是個什么德性?難怪他如此震驚,說我根本不像“他”,我不僅不像,我的存在更像是一種褻瀆,我用著“他”的身體,卻把“他”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他愛過的那個少年,是被我和他一起殺死的,兵不血刃,卻死的透徹。他是我生命中的一場大劫,而我是自己的罪人……從衛(wèi)生間失魂落魄地出來,我剛給劉姐說了句我到家了,就意外接到了一通視頻電話——來自唐玦廢棄已久的微信賬號。我愣神地看著唐玦的頭像很久,在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就觸到了接聽鍵。一秒之后,畫面變成了唐玦的臉。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緣故,他整個人氣質(zhì)都變了,不再是以前的張揚奪目,而是溫和內(nèi)斂了起來。墓碑上那張黑白色的臉突然變得鮮活,我怔怔地看著他,一時千頭萬緒梗在喉頭,說不出話來。唐玦捂著嘴:“我這樣小聲說話你聽得見嗎?我背著醫(yī)生偷偷打給你的?!?/br>我回過神來,清了清沙啞的嗓子:“有什么事嗎?”“小塵,你瘦了好多?!?/br>“你好好養(yǎng)病,不用關(guān)心我。”我話說得十分生硬,我根本不知道該怎樣面對他。“我昨天才知道前段時間熱搜的事情?!?/br>“熱搜的事情抱歉,把你卷進去了?!?/br>“不,你不用向我道歉,我知道肯定不是你做的,以你的性格和人品絕對不會輕易做這樣的事?!?/br>“謝謝。”我除了感謝,不知道該說什么。如果非要比較,唐玦其實是比我更無辜的人,明明都已經(jīng)隱退多年了,卻在養(yǎng)病期間無端遭受了部分網(wǎng)友和無良營銷號的謾罵。站在他的角度,我實在沒想到他會理解我,相信我。“小塵,你也不要謝我了,應(yīng)該是我對你有愧才對,我想了好久,還是決定向你坦白?!?/br>“什么意思?”唐玦面露愧色:“那天和你通話,我說你也沒有能力讓他愛上你……其實我說謊了,季靖閑早就對你心動了,比我想象的還要早,他決定放下我,想給我一個交代,也順帶給他心中那個影子一個交代?!?/br>“唐玦,你不必為了這種事愧疚,因為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睂τ谔偏i說的,我無動于衷,要是在真相大白之前告訴我,我可能還會有所觸動。唐玦苦笑了一聲:“不止這個,當初你的朋友駱宇來找過我,跟我做了交易,他說只要我找機會和季靖閑擁抱一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他,他會讓季靖閑和你分開,我當時一心只想報復(fù)季靖閑,就同意了?!?/br>“……”我心下震驚,原來駱宇發(fā)給我的那張照片是這樣來的,駱宇為了滿足私欲,真是不辭辛苦不擇手段。不過凡事都有兩面性,要不是駱宇干出這些畜牲事,我也不會這么早醒悟過來。我莫名想笑,繼而一陣凄涼和苦澀,季靖閑掌控欲如此強的一個人,恐怕萬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別人利用于股掌間的工具。“小塵,你怪我嗎?你肯定怪死我了。”唐玦小心翼翼地問,他以為我會震怒,但我不會。“我不怪你,即使沒有那張照片,后面的事情也一樣會發(fā)生。只是你現(xiàn)在告訴我這些,又有什么意義?”“因為我覺得良心過不去。他第二次來F國找我,就是為了再次向我求證他真的放下過去了,因為你在質(zhì)疑他,你的質(zhì)疑讓他也感到不安,他怕搞錯了,就像當年他搞錯我一樣,怕你也不過是他用來安放影子的慰藉。說實話小塵,我當時真的很羨慕你,盡管都過去四年了?!?/br>“唐玦啊,你羨慕我什么,羨慕我變成現(xiàn)在這樣嗎?”我露出一個難看至極的笑,“無論如何,他至少對你好過……”我實在不知道唐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