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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遲鈍,并非是忘了我曾經(jīng)救過季靖閑,我只是把它當做了骨子里的尋常事,就像呼吸一樣,沒人提不會去刻意想起。季雨珂最后那句話一直在我腦中不斷回響,而我卻始終不敢像她說的那樣把季靖閑舍身救我的緣由和我保護他的緣由統(tǒng)一起來,就像我始終不敢相信季靖閑對我的執(zhí)著并不是因為十一年前的我……我站在病房門口做了幾番心里建設(shè),剛準備打開病房的門,就聽到里面的交談聲。“季總,你這傷是小問題,刀口挺淺的,過幾天能恢復(fù),就是一會兒麻藥過了會有點疼?!?/br>我放在門把上的手一頓,沒有立刻將門打開。季靖閑冷道:“謝仁的手下跟他一樣是欺軟怕硬的廢物,刀子都插人身上了,也不知道往重了捅?!?/br>“稀奇,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被害人嫌兇手下手太輕,不過你這個可不能再深了,再深就傷到內(nèi)臟了,那你可能連醒來賣慘的機會都沒有?!?/br>“這樣吧,你在病歷上把我的傷勢寫重一點,我要在這多住幾天,千萬不能讓時塵知道?!?/br>……我站在門口,險些氣笑,怪不得季靖閑要來這家私立醫(yī)院,搞半天是為了方便玩把戲騙我,虧我還以為他受了重傷,擔心自責(zé)得魂不附體。再想到救護車來之前季靖閑說的那番故意夸張的話都是逗我的,我頓時一陣火大。季靖閑這個人都被人捅了,居然還想著算計,他不僅是個心機深沉的人,更是個十足的影帝!病房里,季靖閑問:“時塵呢?”“時先生剛才和季小姐談話去了?!?/br>“我姐?她怎么跑來了,是你通知她的吧?算了,你去把時塵給我找過來,我想見他?!?/br>我立刻往后退了兩步,在病房里的人出來之前,直接離開這里,回了酒店。章節(jié)目錄第80章說起來駱駝挺慘的第80章說起來駱駝挺慘的回酒店的路上,手機意料之中地響了一路,我本來想接,但想到他妄圖用受傷這種事騙我,就索性給他發(fā)了條“別打了”,然后直接關(guān)了機。直到快到酒店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那本X擇路的寫真不知道掉哪去了,仔細想想,應(yīng)該是落在季靖閑家了。關(guān)于那本寫真,其實我在看到的第一眼就想起來了。去年從海灘回來之后,我因為江鄢的話整晚睡不著,有天晚上拿了這本寫真墊在枕頭下面睡覺,第二天醒來就不見了,現(xiàn)在看來,是被季靖閑拿走了。而那個時間點,正好在季靖閑頻繁地說出“你和他都不是他”這類令人費解的話的時候,再結(jié)合季雨珂剛才在醫(yī)院說的那些,我心中那隱隱的異樣突然放大了不少……回到酒店,我恍惚地進了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把身上沾血的衣服脫下扔進垃圾桶。在浴室里洗澡的時候,我才發(fā)覺自己的手還在克制不住地抖個不停,熱燙的水流讓我稍稍好受一些。淋浴器里的水兜頭而下,黑暗和窒息的一瞬間,季靖閑腹部的鮮紅毫無預(yù)兆地闖入我的腦海中,嚇得我趕緊睜眼,溺水般大口呼吸。從浴室出來,我?guī)缀鯗喩戆c軟地倒在床上,我直挺挺地望著天花板,只覺得眼前天旋地轉(zhuǎn),我從來沒有這么累過,就好像要花幾年去完成的事情在今天全部降臨,不由分說地強塞給我。而我,原本只是想來簽個過戶合同而已。我沒想過會和奪得大權(quán)的季靖閑再次相遇,沒想過會得知老爸車禍兇手,更沒想過季靖閑竟然會為了救我受傷,還有季雨珂在醫(yī)院對我說的那番話……我仰躺了一會兒,等那些聲嘶力竭、揪心害怕全都在安靜的空氣里漸漸消散,我身上的力氣才稍稍回籠。我拿起手機,剛一開機,季靖閑的電話就打了進來,我掛斷之后,看到了19通新的未接來電,季靖閑就是這樣,他從來不會聽從別人的想法,因為他習(xí)慣于掌控全局。我煩不勝煩,只得把季靖閑的號碼拉黑,我點開相冊,往前稍微翻一點就是我和謝珩去年在露營地的合影。謝珩和我一起比“倒v”和“愛你”的姿勢,如此純真的笑容,我完全無法把他和殺人犯聯(lián)想成一家人。這件事與謝珩無關(guān),從客觀上講是這樣,而且我無法否認在我因為和季靖閑糾纏而消沉的那段日子里,謝珩給我?guī)チ撕芏嗫鞓贰?蓮娜饲樯蟻碚f,如果撞我老爸的人真的是謝瑾,那我今后可能都無法再面對他,至少短期內(nèi)都不可能。我想了很久,還是沒刪除這張照片,而是把它扔進了隱藏相冊。我迷迷糊糊睡到大半夜,突然喘息著驚醒,我拍開燈,整個人冷汗直冒。就在剛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季靖閑的手術(shù)室門口,醫(yī)生對我說:“家屬請節(jié)哀。”那個醫(yī)生就是當年宣告我老爸死亡的醫(yī)生,連說話的語氣和神態(tài)都和那時候一模一樣。我驚魂甫定地看了眼手機,凌晨四點半,也就是說,我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然而此刻,我已經(jīng)睡意全無,也不敢再閉眼,只好坐在窗臺邊,看著窗外的天一點一點從黑夜變?yōu)榘讜儭?/br>我原本定的是下午回程的機票,我想了很久,早上八點多的時候,把它取消了,然后意外接到了孟伊劍的電話。“時仔,我回菱北了,剛出機場,中午一塊吃個飯啊?!?/br>我回虹榆的事情沒有跟孟伊劍講,我心想他還挺會挑日子回來。我剛準備答應(yīng),突然想到了一個人。我試探性地問:“就我們兩個嗎?”“對啊,就我們兩個?!?/br>我到了包間,孟伊劍早就等在了那里,他不知道又去了哪些赤道地區(qū),膚色比去年還黑了三個度,孟伊劍看到我,起身來了個熊抱。包間挺大,環(huán)境也不錯。我問:“就我們兩個人還訂這么高級的包間?”孟伊劍點頭道:“必須啊,你哥們我整天槍林彈雨里滿世界跑,好不容易劫后余生放假,還不得注重一下生活品質(zhì)嗎?”孟伊劍說的在理,他作為戰(zhàn)地記者,的確應(yīng)該及時行樂。“最近怎么樣?你和那位霸道總裁還好……”孟伊劍說的時候瞥見了我的左手無名指,把最后一個“嗎”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