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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昊天塔都贈與他......我又思索良久,有了!如今形勢,只要我們能壓制重明鳥就可。重明鳥有八萬多年修為,洛塵君可能不清楚重明鳥的修為如此之高,否則他定不會如此愚笨貿(mào)然進攻。而我一探便知重明鳥的修為,與我個人能力有關。四海八荒,恐只有我一人擁有如此神力了,不僅能輕易得知別人的修為,還能輕易吸收別人的修為為己用。在決定將重明鳥送予洛塵君之前,我原本就打算先收了重明鳥再慢慢吸收它的修為。如今要討好洛塵君,盡快得到他的忘情酒,我只有先吸收重明鳥的一半修為了。我立即席地而坐施展能力,重明鳥當然不可能輕易讓我將修為奪走,故以全力抵抗,好在它被昊天塔壓制,我費了很大功夫才讓它無法抵抗。一炷香之后,我吸收了重明鳥的一萬年修為,不愧為上古神獸,修為醇厚,我只感覺我周身經(jīng)脈暢通,仿佛要與這天地融為一體般。接著又是一萬年,我的身體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負擔。待到第三萬年,我便有些承受不住了。三萬年是我的極限,物極必反,水滿則溢,我承認自己太貪心了。待到第四萬年,無法吸收的修為便從我的仙元向周身反噬。我猛地噴了口血,為不爆體而亡,我立即封了我的仙元,施法散去在我身體中逃竄的修為。我這一吸,一封,一散看似簡單,實則過程極為兇險。如果修霖君在此,定要對我嘮叨三天三夜。好在我干慣了此事,修霖君也不在,最后只得耳根清凈地昏迷下場,實在幸運。第二日,叮鈴鈴的鈴鐺聲響起,鈴鐺是我隨身攜帶的傳音法器,本有一對,另一只被我贈給了天佑,我臨走時囑咐他如有要事便搖鈴喚我。事關天佑,我下意識睜開雙眼從床上坐起,待看清周遭事物,思緒清明時,我便想起天佑此時有修霖君關照,應該并無大礙。覺察我已蘇醒,身在外室的洛塵君走了進來,“你醒了?”“多謝洛塵君相救!”我連忙整理衣衫下床向他行了一禮。“我聽聞你曾只身殺妖王,滅魔王,當初見你,你不過個七百余歲的黃口小兒,本以為傳聞只是空xue來風......原來,是有這般妖邪的能力傍身?!?/br>我這時應該說句話才對,“洛塵君謬贊。”洛塵君面無表情地掃了我一眼,“說吧,找我何事?”我拿出昊天塔,將被昊天塔折磨成原形的重明鳥放了出來,“確有一事相求?!蔽遗踔鹈鸺t像一只雞的重明鳥,“洛塵君是否想要此獸?”他看了看重明鳥,又看了看我,表情似乎有些無奈,“我突然不想要了!”“??!”我吃驚,“那......”那我以什么籌碼去討他的忘情酒。他看了看我,“你那神器可是昊天塔?”“你想要昊天塔?”我問。洛塵君不屑,“我可不是你這種巧取豪奪,罔顧天道規(guī)則之人。”我不解,那你問昊天塔作甚?“聽聞昊天塔乃蓬萊圣物,由蓬萊公主掌管,沒想到卻在你手中?!?/br>我無語。“你可是為了消春而來?”他接著問。“消春?”我是為了忘情酒而來。“就是我那忘情酒!”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蔽掖穑捎钟X得不對......他怎知我是為忘情酒而來。對于我的疑問,只見他遲疑了片刻,道:“我曾游歷南荒,路遇一被流放的孤魂,說也奇怪,這孤魂原是萬中無一的好命格,怎落得被流放,永生永世不能入輪回的下場?”“好奇心作祟,我便翻了司命的命簿,原來,他的命格被頂替了.....”洛塵君突然停下,用那雙毫無波瀾的眼睛注視著我。永燁之事,我自信除了我與修霖君之外再無第三人知曉,故洛塵君一開始的有所指我并未有丁點警覺之心。直到他說出“頂替”二字,我才恍若驚醒般覺得他那平靜的目光之下似乎藏著要將我刺穿般的滲人寒意。我不由后退一步,事關天佑,我不禁起了殺心。“呵!”他卻移開咄咄逼人的目光笑了出來,“你真是心狠手辣,膽大妄為啊。”“日前,我逮到一位在凡間濫殺無辜的上仙......”洛塵君收回笑意冷面直視著我,“只因那位上仙及時隱匿了氣息加之被殺之人皆魂飛魄散,讓我頗費了些力氣?!甭鍓m君又和顏笑了笑,“那位上仙便是你吧?”我此前情急,行事魯莽,雖全力善后,但卻沒自信完全隱匿此事,特別是洛塵君。洛塵君掌世間乾坤,曾有一法器乾坤盤,只要他想,就沒有一件在乾坤盤上查不到的事。不過乾坤盤早已被他自行摧毀,也是因此緣故,我行事完全未曾顧忌這個掌管世間規(guī)律真理的上仙。然而此時我才意識到,就算如今乾坤盤被毀,如有意,我的所作所為他還是能輕易得知。聽他言語,他也早已注意到了我,想到此節(jié)點,我殺意更甚。“在凡間你尚且逃不過天道的法眼,如今在天界殺一個上仙,你以為你能全身而退嗎?”洛塵君的語氣突然變得激昂,“若你萬劫不復,那被你包庇的人最后會落得什么下場?”我平生最討厭拐著彎說話的人,而他卻是彎上加彎,“你究竟是何意?!”我忍不住道。洛塵君突然露出和善的笑容,“放心,我不會對你有任何威脅。”聽他話語,他定知道了天佑的存在,如果他曾進入過天佑的魂海,那天佑的身份很可能就已暴露!我怎可輕易相信手中握著我命脈的人,我下意識調(diào)動了修為。洛塵君卻接著不疾不徐道:“我若要對你們不利,早將這件事告知天帝,你現(xiàn)在哪有機會坐在我乾坤宮,哪有這殺我滅口的機會?”他的話想想雖不無道理,但難保他有別的用心。洛塵君無奈道,“我曾是他的好友,只可惜當時他魂飛魄散,我無力幫他聚魂。”說著,他的神態(tài)黯然下來,“若不是這一千年來我時時記掛著他,奢望那沒有可能的可能,我也不會發(fā)現(xiàn)那被頂了命格的孤魂?!?/br>永燁身前事我知之甚少,而甚少的大部分皆是永燁親口對我那曇花真身訴說的,剩余的少部分則是我后來耳聞的。如今的天帝眼里揉不進一粒沙子,天庭自然將永燁視為禁忌,知道永燁的各仙為求明哲保身當然不會提及,不知道的更不會提及。我又未曾刻意了解過永燁的生前事,洛塵君與他的好友關系我自然不知。見洛塵君情真意切,不像是在撒謊。若真是這樣,他替我隱瞞的行為也說得通,但若他真別有用心......見我仍心存疑慮,洛塵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