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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祭出天機鏡,也不管會加速流失多少修為,立即催動天機鏡朝那個身影而去。可當(dāng)我到達時,卻發(fā)現(xiàn)有兩個身影,而且他們正在打斗。我確認(rèn)其中一個是永燁,而另一個,竟然是盼真!盼真怎會在此?正當(dāng)我疑問之時,他們似乎發(fā)現(xiàn)了我。“思曇!”盼真首先收了手瞬間來到我的身邊,“你怎么......”聽語氣,他也未料到我會出現(xiàn)在此地,“你明明如此怕冷,為何要這般傻?”說著,他解下外袍披在我身上,順勢便握住了我的手用修為為我暖身。我不由地看向永燁,見他似是要走,我急忙將手從盼真手中抽出,“稍后再說。”我對盼真道。“永,天帝陛下,請等一下!”我朝永燁喊道,可他卻像是沒聽見我的話一般未做一絲停留,我只好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天帝陛下,此地兇險?!蔽业溃澳氵€是先回天界為好!”而他卻氣息平淡,再次當(dāng)我只是塊絆腳石般繞開了。我知他肯定不會聽我一言,好言相勸無用,便只能用強了。我正要出手,他卻背對我停下了,“若不想死?!币琅f冷酷無情的語調(diào)從他嘴里飄出,“我勸你還是不要胡亂動用修為?!?/br>他的意思是我打不過他嗎?我雖損失近三十年修為,若論陰毒,他不一定會勝得過我。怕就怕他知道我的意圖,有所防范的同時用全力與我相拼,那樣,就只會造成毫無用功的兩敗俱傷。我只能轉(zhuǎn)變策略,“蓬萊公主原是被我流放在此,我知罪孽深重,為贖罪,我愿賭上此生尋蓬萊公主魂魄,還請陛下在得到我的消息之前,先離開此地?!蔽译m是隨口一說的應(yīng)付之詞,但若永燁執(zhí)意要尋姚青玄魂魄,我便也只能這樣做了。“贖罪?!庇罒顓s冷冷道,“為誰贖罪,我嗎?”永燁轉(zhuǎn)身看向我。我不懂他言語之意,見他態(tài)度,我便知說什么也無用,“陛下!”我差點給他跪下了。“思曇?!贝藭r,盼真來到我身邊,“既然如此,這罪我替你贖。”聽了盼真言語,永燁冷哼了一聲,“想必魔王是為太陰符而來。”太陰符?我略微吃驚,太陰符也是上古神器之一,相傳它實則是一面盾牌,能抵御世間所有攻擊,但在上次大戰(zhàn)之時被毀,又怎會在這極寒蠻荒之地?就算在,大戰(zhàn)距今已過百萬年,就算它是神器,也早應(yīng)消逝。難不成,太陰符能與這極寒之地對抗?“聽聞十方神器齊聚,便能打開侖者山封印。”永燁接著說,“魔王屢次覬覦我天界神器,目的在于此?”什么十方神器打開侖者山封印,我怎么沒聽說過。若真如此,封印打開,魔物盡出,六界必將面臨滅頂之災(zāi)。就算盼真本性如傳言那般無二,也不會如此愚鈍將自己推向滅亡。再說若他真覬覦神器,有的是機會將我身上的兩件神器奪走,如今神器還好好在我身上,說明他根本無心神器。此時他會為太陰符而來,定是因為太陰符對他有某種重要用途。“就算是又怎樣,天帝能奈我何?”盼真轉(zhuǎn)向我,“我一定會找到太陰符,替你完成未了之事?!彼f著握住了我的手,“就如你所說,此地兇險,你已耗損近三十萬年修為,我不想再見你有任何閃失!”見盼真情真意切,“你為何要那太陰符?”我道,“我有天機鏡在手,不如我?guī)湍銓に?/br>我還沒說完,永燁便又打算走,我立即轉(zhuǎn)移注意力抓住了永燁的衣角,既然都不走,二人又確信太陰符在此,“不如我們?nèi)撕狭ο日业教幏僬f……”若太陰符卻有抵御極寒之地的力量,我們得了它,便不用再懼極寒之地的兇險,實乃上上之策。而永燁卻嫌惡地將拽在我手中的衣角斬掉了,并冷冷道:“不要再碰我?!?/br>我握著衣角的手一滯,似是握著千萬年寒冰又被其寒意凍住了一般,久久無法動一下。想來他定是因憶起了與我在人間的過往,才會將我視作污穢,厭惡我碰他,我也不是不能理解。想通后,我便才動了動手指,可手里的衣角怎么辦,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猶豫之間,我手心突然發(fā)熱,似是一團火,燒過之后,手里的衣角便不復(fù)存在了。盼真見狀立即握住了我的手查看,似乎發(fā)現(xiàn)我并未受傷,他身上突然爆發(fā)的殺氣便收斂了下去,“你有病吧!”他對永燁道,我還是第一次聽他說出如此粗俗的言語。火術(shù)是永燁施的,雖無實質(zhì)傷害但我卻被嚇到了,我實在想不到他會厭惡我到如此地步,只是被他斬掉的一片衣角,寧愿燒了也不愿讓它在我手中多停留片刻。見永燁未做任何解釋,好吧,燒了便燒了,如今找到太陰符要緊。我便祭出天機鏡,正要施修為催動,永燁又一聲不吭走了。沒辦法,他這一走,不知又要費多大力去找他,我只好放棄施法前去追他。見盼真也緊接著跟了上來,“我會替你拿到太陰符,你先回去吧?!庇忠庾R到這里方位難辨,回去的路可能并不順暢,“我用天機鏡送你出去?!蔽业?。“既然思曇不走,我便留下陪你。”說著他扶了我一下,及時避免了我再次被絆倒的無奈。“多謝?!蔽业?。盼真將我的手搭在他的手腕上,“見你一身狼狽,想是摔了很多次,我留下做你的眼睛也好。”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永燁身上,只見他腳步略微一滯隨即又加快了幾分,我也緊接著加快速度默默跟在他身后。也不知永燁的目的地在何處,三人無言步行了良久,我終于忍不住問道:“陛下,還是用天機鏡——”沒想到他會突然停下,緊跟在他身后的我就直直撞在了他的身上。見他體內(nèi)靈氣涌動,似要發(fā)怒,我便連忙后退幾步,“冒,冒犯了?!?/br>我低頭屏息等待他的怒火,見他許久沒有動作,我便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他體內(nèi)靈氣平靜,似乎氣已經(jīng)消了。“太陰符?!边@時,我身旁的盼真道。聽他言語,我立即搜索了附近,果不其然,距我們不出二里的地面有大量靈力涌出,想必太陰符就在那地面之下。我心內(nèi)突升好奇,這路是永燁帶的,且他目標(biāo)明確也不像是碰巧,那么他怎知太陰符會在此?不過好奇歸好奇,既然太陰符觸手可及,我們?nèi)艘矝]必要白白增加修為流失的時間。見他二人似有警惕不敢貿(mào)然行動,我便決定先去探路,丟下他二人瞬間來到了靈力涌出之地,他二人反應(yīng)過來后也緊跟了上來。我將此靈力查探了一番,垂直向下十五尺便是靈力的源頭,那源頭的靈力溢向四周不出二十尺便又被阻隔,上下、東西南北六方便以源頭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