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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伸進我的嘴里粗暴地制止了我的牙齒。他的鉗制不在,我的雙手因此得到了自由,以為是他的疏忽,便握緊之前的木簪朝他刺去。不料,他卻將我整個翻了過去讓我半跪半趴在床上。我一擊失手怕我再咬舌自盡,他便索性一只手攬住我的腰將我拉進懷里,一只手用力捏住我的嘴令我無法上下齒相觸。接著,他將我猛地向下一壓讓我把他完全吃了進去。“唔——”猛烈的刺痛讓我生出了逃意,像是知道我的意圖般,他松了鉗制我的力道,我乘機便逃脫了一些,可瞬間,他又將我重新壓了回去,猝不及防,我再次嘗到了痛不欲生的滋味。“唔——”王八蛋!混賬!yin賊!我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碎尸萬段!因嘴被他捏著無法說話,我只得在心里罵他。然而他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般,將我猛地抬起又狠狠壓了下去,為了對我造成足夠的懲罰,他一邊進入我一邊用力咬著我的肩膀,似是不把我折磨得連渣都不剩便不會罷休。他力氣太大,若有意禁錮我連掙扎都做不到。不管怎樣他都能輕易將我玩弄于鼓掌,我索性放棄抵抗,任他一下又一下地折辱著我。片刻之后,我全身的力氣似乎被他抽干,他明明沒再捏住我的嘴也沒有鉗制我,可我不僅連反抗甚至連罵他一句都做不到。眼看著他在我身體里發(fā)泄完一次,以為對我的折辱會就此結束,而他卻將我翻轉過來與他面對面。我如同一個只是為了泄欲的工具般又再次承受了他的第二次發(fā)泄。我被他頂撞得已然麻木,rou體連同思緒都變成了一灘爛泥,只能憑借他的支撐才不至于真如爛泥那般癱倒下去。若此時將誅天劍放在我手里,怕是連握也握不住了。可我又怎甘心被他這般侮辱玩弄,見他將我重新壓回床上,“永燁,我恨你!”我用我僅剩的意志反抗道。而回答我的便是將我像個物件般翻來覆去地侵犯。眼下這光景,我卻想起天佑了,我這一生,只有他待我最好,最溫柔?;貞涀叩缴钐?,我便越是想他,越想他我便越心痛,痛到忍不住了便喚了聲“天佑?!?/br>身前的人滯了一瞬,覆住我雙眼的薄紗被輕輕扯了下來,緊接著,輕柔的吻落在了我的眼角,“思曇?!庇洃浬钐幍穆曇綦S著輕吻在耳邊響起。聽到這二字,我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堪堪折斷了始終緊握在手中的桃木簪。是,桃木簪乃我與天佑的定情信物,為我親手所制,為睹物思人我又每日都會將其握在手中,戴在頭上。即使我此刻雙眼殘瞎目不能視,都已將其握在手中我怎會不知那是桃木簪。我此時披頭散發(fā),故我不知這只桃木簪是我的還是他的??刹还苁俏业倪€是他的,他將其戴在頭上就如同此時對我所做的一般,將我以前對他的真心生生挖出來,踩在腳底諷刺、踐踏。我不至于如此自賤,任他拿我的真心當中傷我的武器。奈何我對過去留有余念,不愿親手折了它,本想借他之手折斷,可他卻沒讓我得手。如今我意識不清念起天佑,他卻像從前那般喚了我的名字。我知他又是在嘲笑于我,想讓我知道天佑是個被情根左右的傀儡,對我的疼愛溫存與他前幾日欺騙我那般,只是虛情假意四字。若一切都是假的,我還留著這可笑之物做甚,難道任他用來辱我嗎?還不如親手毀了,倒也干凈!如今桃木簪一斷,沒想到他卻如同石化般停住了動作。想來他定認為不管如何欺我,辱我,我都會像從前那般對他死心塌地,沒想到我也會有心灰意冷的一天。我不由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變成了哭,哭過了又笑,如同得了失心瘋般。也不知自己這失心瘋持續(xù)了多久,待唇又再次被他堵住,我握緊折斷的桃木簪刺進了他的臂膀,“我恨你!你這般對我,我生生世世都只會恨你!”直到精疲力盡昏睡過去,我已數(shù)不清他在我身體里發(fā)xiele多少次,想來他定是盡了興。拜他所賜,不管是rou體還是心靈我都被他折磨得死去活來,生不如死。我不知自己又昏睡了多久,醒來時,亦不知是否麻木已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發(fā)現(xiàn)被重新?lián)Q了干凈的衣物,我撐著從床榻上坐起,想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可四周靜謐無人,眼前仍舊黑得令人絕望。我只得起身盲目摸索,期待自己不在永燁的控制之下。期待的結果往往是令人絕望的,待摸清房間的格局、擺置,我才知道,自己一直身處天庭的佑思宮。而這佑思宮被施了法,我一個毫無法力的凡人若非外力只得終其一身被困在這里。我不由苦笑,從前沒發(fā)現(xiàn),永燁竟是這般善誅人心!曾經(jīng)的佑思宮是天佑特意為我打造的能讓我只要身處其中便可感到幸福的一方天地,而此時,我只想一把火燒了干凈!奈無力生火,心郁又難平,只好隨手抓了又隨手砸了解悶。我弄出的動靜不小,吸引了來人也很正常,聽腳步聲停在我不遠處,我便將手中的玉器朝他扔了過去,一聲悶響之后玉器才落在地面碎成了渣。心中郁氣突然消減,竟然,被我砸中了。剛覺幾分快意,下一瞬間,他便朝我走了過來,我不由向后退了幾步,喊道:“你不要過來!”隨即又意識到自己此舉是因懼他,便站定了腳步。我才不懼他,大不了又是被他折磨或是被他殺死,事到如今,我有何懼?“把藥服了?!彼?,將散發(fā)著nongnong苦味的藥碗遞到我的面前,“良藥苦口利與病?!?/br>說的好聽,我又沒病為何要服藥?便一抬手打翻了,不料這藥有些燙手,偷雞不成蝕把米被藥湯將手澆了個透。他立即抓住了我的手,本以為我打翻他辛苦端來的藥湯加上用玉瓶砸了他,他便會忍無可忍捏斷我的手,可當我做好倒吸涼氣的準備后,手上卻傳來舒適的涼意。“你干什么?!”這比捏斷我骨頭還要讓我感到懼怕,我立即用力甩開了他的手。許久,他才緩緩道:“對不起!”這三個字如驚雷砸中我的天靈蓋般,讓我吃驚不已,“你說什么?!”“我知道你恨我,怨我?!彼?,“我只得暫時封了你的修為?!?/br>我再次震驚,可我怎會信他的話!此時感受不到修為的是我,他若騙我,我也判斷不出真假,“那你解開我!”我憤憤道。可他卻猶豫了,果然,還是騙我!我就不應該對他所說的每一句話產(chǎn)生一絲遲疑,“混蛋,騙子!”我不由罵道。“思曇——”“不要叫我!”我第一時間打斷了他的話,想起思曇二字是他思念姚青玄所得,便厭惡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