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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鳳是在對她撒謊。若是平時,她定會像面對玩笑般的對此一笑置之,可此時,她卻笑不出來。她實在無法想象也無法忍受曾與白鳳發(fā)生的一幕幕全是虛假的,她也不想要從此以后她的身邊沒有白鳳的存在。她喜歡白鳳,很喜歡很喜歡。修霖哥哥不再寵她也沒關(guān)系,思曇哥哥不喜歡她也沒關(guān)系,只要白鳳還在她身邊就夠了。“回答我!”羽兒再次問道。見羽兒那從未有過的認真模樣,白鳳內(nèi)心被觸動,如實答道:“我喜歡你與他人無關(guān)?!?/br>聽聞白鳳的回答,“太好了!”羽兒嘴角一彎露出兩個甜甜的梨渦,眼中也綻放出比平日還要奪目的光彩,“白鳳,你聽好,我,古惜羽,喜歡你,超級超級超級喜歡!”說著,羽兒便紅著臉頰踮起腳尖朝白鳳貼了上去。白鳳怎會料到眼下的轉(zhuǎn)變,可甜甜的香氣縈繞在鼻尖,若說是夢也太過真實,加之唇上那清晰的溫度,白鳳當(dāng)即便像是被施了定身術(shù)般一動也不敢動,頭腦也跟著一片空白。許久,待白鳳意識到不對勁時,羽兒便離開了白鳳的唇,斂著得意的笑容道:“可不可以為了我別再做壞事?”感受著殘留在喉嚨中的那股苦澀的梧桐子的味道,白鳳無奈一笑,“你方才所說所為皆是權(quán)宜之計?”鳳凰雖喜歡梧桐樹,相傳非梧桐樹不棲,然而實際上梧桐對于鳳凰來說是一個既愛又恨的存在,好比美酒對于凡人。人雖愛酒,但喝多了不僅會不醒人事且傷身。而梧桐子對于鳳凰便是人間那至醇至烈的美酒,鳳凰沾之,必會陷入人事不知的醉酒狀態(tài)。見白鳳臉色已有明顯的變化,羽兒面露調(diào)皮的笑容朝白鳳搖了搖頭,“不是哦,誰讓你像石頭一樣固執(zhí),還敢欺負我!”說著羽兒抬手推了一下白鳳,白鳳便像個木樁一樣倒了下去。羽兒將陷入醉生夢死般的白鳳安置好,接著便從白鳳身上搜出一個治傷的靈藥給綽瀛服下。白鳳如今已成一灘爛泥,他這個施術(shù)之人自然沒有多余的精力來維持封住羽兒修為的禁制與困住這座宅子的結(jié)界。羽兒好歹受了古修霖的真?zhèn)?,真本事還是有一些。見綽瀛服過丹藥漸有起色,她便趁機嘗試解開自己身上的禁制。綽瀛的傷看起來雖然重,但說到底因為羽兒和古修霖的關(guān)系白鳳并未真正下重手,昏迷不醒多半的原因是消耗過多,此前經(jīng)過羽兒的救治,也休息了不短的時間,再加上羽兒的這顆療傷又大補的靈藥。待到羽兒將禁制解開,綽瀛也睜開了雙眼。于是乎,二人就這樣從白鳳的眼皮底下逃走了。☆、(五十三)大荒山附近······古修霖先前毫無征兆突然弄暈了容真,面對永燁的警惕與疑問,古修霖似無奈地嘆了口氣。坦然道:“一切皆因我而起,百萬年前魂飛魄散的也本該是我。事到如今,我怎能再次眼睜睜地看著他替我承擔(dān)后果。”對于古修霖的這番回答,永燁露出不解的神情。“他好不容易回到你的身邊,難道你忍心看著他再次離去?”古修霖道。永燁自然不忍心,可事到如今除了破壞侖者山封印之外別無他法,他何嘗未曾動過這樣的念頭,“他不會允許的?!庇罒畹?。“侖者山封印的力量有逐漸減弱的趨勢,侖者山中的魔物一日不除,六界浩劫便在所難免,如今我們面對的只是早日與晚日的區(qū)別而已。想必這一點你比誰都清楚。”古修霖道。古修霖所言皆實,永燁不置可否。見古修霖言語未盡,便未插話示意古修霖繼續(xù)說下去。“如今只待聚十神器之力打開封印。當(dāng)然,我不是勸你送命,你擁有容真納萬物之靈為己用之能。在不剝離聚魂石的情況下,你只需將其余九方神器融于一身,屆時,你便能憑一己之力打開封印?!惫判蘖亟又?,“侖者山封印解除,我自有辦法解決侖者山之患。到時,容真取回真身,所有問題便迎刃而解?!?/br>聞言,永燁眉間微蹙,淡淡道:“你有幾分把握?”古修霖以為永燁指的是讓他吸收其余九方神器的可行性,拿容真來做比方,雖然他的能力萬能,但卻有個限度,會因超過限度爆體而亡。永燁自然也有限度存在,不過他現(xiàn)已是半神之身,除此之外,永燁的資質(zhì)也要比此時的容真超出不少,二者相加,值得一試的可行性便多了幾分。再者,永燁只需堅持打開封印的瞬間而已。封印一開,古修霖便立即將神器從他體內(nèi)剝離,自然不會眼看著他爆體而亡。便道:“這要看你自身能力如何,此事關(guān)系到容真,我相信你。”自從知曉自己的能力之后,永燁還未曾發(fā)現(xiàn)自己的限度在哪里,不過他也未曾真正嘗試過。對于古修霖的回答,永燁雖然也關(guān)心,卻不是他所問,“我指的是解決侖者山之患的把握······”關(guān)于古修霖所說的解決之法,永燁多少有些眉目,只是不太確定,“你可知對于他來說,你很重要?!?/br>古修霖卻道:“對于我來說,他更重要,我此生所求,只愿他能快活。”古修霖的回答讓永燁不由地愣怔了一瞬,接著,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看古修霖,道:“上神若認定可行,我自然奉陪到底?!?/br>于是乎,二人瞞著容真一拍即合。只是眼下這計劃看似容易,就單從容真手里奪回其余神器的第一步便十分困難。思及此,古修霖二話不說從容真內(nèi)墟中拿出天機鏡對永燁道:“你先拿天機鏡試試手!”看了眼古修霖手中的天機鏡,既然已經(jīng)決意,永燁也二話不說在地上變出一張軟墊將睡著的容真安置好。接著從古修霖手中接過天機鏡調(diào)動能力嘗試吸收。不多時,只見漂浮在永燁身前的天機鏡逐漸變得灰暗,不久后,毫無光澤的天機鏡應(yīng)聲而裂。在盡失靈力的情況下,天機鏡最終化為無數(shù)碎片墜落在地,緊接著,碎片又化作齏粉隨風(fēng)消散。古修霖曾多次見過容真施展能力,原以為永燁再厲害也不可能勝過容真。可當(dāng)親眼見永燁就這樣輕易地將十神器之一的天機鏡吸收殆盡后,古修霖多少還是吃驚的,不由覺得永燁不愧擁有半神之身。見永燁不僅毫無異樣似乎還漸入佳境,古修霖道:“接下來便是昊天塔。”說完,見一旁的攬荷對洛塵進行完最后的治療,于是示意攬荷來自己身邊。待攬荷走近,古修霖便拿出一張令牌遞給攬荷,攬荷一看,那令牌竟是百萬年前曾經(jīng)由容真交于她手的妖王令。只要此令一出,妖類皆不敢不從。待攬荷接過妖王令,古修霖道:“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接下來天庭將失去東皇鐘的鎮(zhèn)守,為避免趁虛而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