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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是不是bck了。“她寫得不錯啊,”徐以寒摸著下巴,對方文說,“讀起來挺流暢?!?/br>方文點頭:“老黑也是圈子里的老作者了,寫了有七八年了?!?/br>“這么久了?我去她專欄看看?!?/br>果然,在bck的專欄里,最早一部發(fā)表在2009年。八年來,她已經(jīng)寫了四百多萬字。徐以寒皺眉:“怎么讀者收藏這么少,才七千多——十度千千寫了兩年,都三萬多收藏了?!?/br>方文無奈道:“也不是寫得好就能火的?!?/br>徐以寒:“怎么說?”“就拿十度千千來說,她的很多粉絲不是沖她的喜歡她,而是沖她那個人喜歡她,白富美女神當然容易吸粉——徐總,很多讀者是不太在意的質(zhì)量的,反正是把當消遣,寫得好點壞點,對他們來說無所謂。相比之下,白富美多吸引人,再加上白富美還會寫文,有才華,又比一般白富美更高級了。”徐以寒笑了:“你這話要是被十度千千的粉絲聽見,咱們公司得被踏平了?!?/br>方文繼續(xù)說道:“而且,現(xiàn)在的網(wǎng)絡(luò)太多了,一個作者火不火,很多時候也是機遇問題,你看粉色喵喵——就是羊小橙——她的水平也就是中等,但她從第一部開始就被掃文號推薦,很容易就火了?!?/br>“嗯,這個我知道,暹羅掃文推文是吧?我見過這個號推薦羊小橙的。”“一個掃文號推了,其他掃文號看見,也去看了這篇文,就很可能跟著推。而且只要掃文號關(guān)注到這個作者,那么很可能這個作者的每一部,掃文號都會推薦,這就是非常大的流量。”“你這話說的,”徐以寒頓了頓,“就像作者等著掃文號的寵幸?!?/br>“對某些作者來說確實是。bck就屬于比較倒霉的,她這些年雖然一直在穩(wěn)定更文,但沒有寫出爆紅的題材,也沒有惹上爭議,所以一直……沒進到一流作者的行列?!?/br>“行,我知道這事了,”徐以寒說,“有機會幫她炒一炒?!?/br>方文卻沒接話,一臉欲言又止的表情。徐以寒:“怎么了?”方文搖頭:“沒什么,徐總,那我先去和編輯開小會了。”“OK,去吧?!?/br>方文走了,徐以寒望著電腦屏幕上bck的專欄,心想,方文大概不太愿意bck被“炒”起來。的確,一個已經(jīng)寫了八年、寫了四百多萬字的作者來說,如果最終她紅起來的方式是故意為之的炒作,這未免太諷刺了??善鋵?,徐以寒也只是嘴上那么應(yīng)和一下,他對這位叫bck的作者還真沒太大興趣:沒爆點,沒亮點,沒爭議,這有什么可捧的?他要通過這場比賽來做的事情是造神,他要制造出一呼百應(yīng)、令粉絲唯命是從的偶像,唯有如此,才能帶來利益。而造神這個過程,總是需要有人來做陪襯的——誰有空管你寫了多少年寫了多少字,紅才是硬道理。這一天,fire四平八穩(wěn)地寫完了本周最后一次更新。而因為那個可笑的調(diào)色盤,趙辛不得不向劉語生坦白:呂緯甫就是唐納森,唐納森知道罐頭帶魚是劉語生。電話里劉語生的嗓音有些啞,一個字一個字像是被他用力擠出喉嚨的:“唐納森,當年的事,我真的沒有惡意……”趙辛連忙說:“我知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是想給你道——”“既然你不怪我,”劉語生打斷他,“那咱們就當不認識,好嗎?”因為劉語生這句話,趙辛不敢再在網(wǎng)絡(luò)上做出任何回應(yīng)。而劉語生的微博則一直悄無聲息。這一天竟然意外地風平浪靜。徐以寒早早下班回家,一進門就看見客廳桌子上的花。那些他摔在地上又彎腰拾起的康乃馨,被鄧遠插在一只透明的塑料小桶里,捅沿纏繞一條亮綠絲帶,打了個小巧的蝴蝶結(jié)。徐以寒走到桌前,彎腰看著花:“這花瓶還挺……別致?!?/br>鄧遠不好意思地笑:“不是花瓶,是前幾天你買的零食,里面有一桶餅干,我看這個餅干桶挺合適的,就拿來插花了?!?/br>他這么一說,徐以寒才注意到,塑料小桶上還殘留著些黑印,是撕商標時留下的膠印。“去買個花瓶吧,”徐以寒伸手攬住鄧遠的肩膀,低聲說,“隨便挑,我給你報銷。”“不了吧?我覺得這樣還可以……主要是這個塑料桶好好的,放著也是放著?!?/br>“什么叫放著也是放著,”徐以寒失笑,“扔了就行啊。”鄧遠看向徐以寒,認真地說:“這東西能賣錢的?!?/br>徐以寒:“……”鄧遠的臉有些紅了:“以寒,你可能不知道,像這些廢紙盒,廢塑料,都能賣錢。就是要攢一攢……呃,”說著說著,好像突然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臉更紅了,“不,你家這么干凈,也沒地方攢這些東西——我明天就扔了。”看著鄧遠這副模樣,徐以寒卻是覺得心里軟綿綿的,好像自己又成了鄧遠手心的化妝膏,被他慢慢慢慢地捂化了。“可以留著,這個桶是透明的,插了花還挺好看,”徐以寒緩慢地露出一個笑,“但我有個條件?!?/br>鄧遠:“?。俊?/br>徐以寒俯身,湊近鄧遠。他小聲說:“jiejie,你親我一口吧?!?/br>鄧遠眼睛睜得圓圓的,看上去很驚愕。徐以寒嘴角還帶著笑,他把左臉微微轉(zhuǎn)向鄧遠,故意閉上眼等待。他在心里默數(shù),一秒,兩秒,三秒——他等著鄧遠親他的臉頰。四秒,五秒,六秒——兩片軟軟的溫暖的嘴唇,忽然落在了徐以寒的嘴唇上。第35章快得像一剎那的錯覺,鄧遠的嘴唇在徐以寒嘴唇上一觸即收。下一秒,徐以寒一把攥住鄧遠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把他拉進自己懷里。“跑什么。”他隨口說道,然后俯身貼上了鄧遠的嘴唇。鄧遠的嘴唇和他的肩頭一樣,都是軟軟的。徐以寒用舌尖摩挲鄧遠唇上細細的紋路,同時抬起另一只手扣在鄧遠的后腦勺上,把鄧遠的嘴唇摁向自己。鄧遠“嗯”地悶哼一聲,徐以寒趁機深入,勾了勾他的舌尖。鄧遠的口腔里有一股水果的香味兒,徐以寒逗弄鄧遠的舌尖,覺得自己的舌尖上像是頂著一塊甜滋滋的軟糖。徐以寒松手,鄧遠呼呼喘粗氣,胸脯起起伏伏。“吃了什么?”徐以寒低聲說,“是甜的?!?/br>鄧遠軟塌塌地看著徐以寒:“……就是,就是草莓糖。”徐以寒露出一個笑:“明天吃橙子的,我喜歡橙子味兒?!?/br>他這話直白得近乎露骨,鄧遠卻像被吻傻了,跟著重復道:“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