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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益多了一萬三,罐頭帶魚又比第三名粉色喵喵多了八千二,后面幾名就更不用說了……”徐以寒摸摸下巴:“這曝光了身份的就是不一樣啊?!?/br>財務(wù):“……是的?!?/br>“行,你把這個發(fā)給張莉?!?/br>“好的?!?/br>財務(wù)走了,徐以寒起身,關(guān)緊門。然后他撥了一個電話號碼,這是一個香港號碼。“那邊怎么樣了?”“……好,所以五月份上市,應(yīng)該不成問題?”“……好的,我知道了?!?/br>“……保持聯(lián)系?!?/br>掛了電話,徐以寒又把小彭叫進來。“這周日之內(nèi)吧,你去幫我買幅畫,送年輕女孩兒的。再找個合適的小劇場,我要包場。”“好的,徐總,畫……大概多少錢合適?”徐以寒想了想:“十萬以內(nèi)吧?!睏钍遒嶅X不比老徐少,送他女兒禮物,倒不必送太貴重的——嬌生慣養(yǎng)的獨生女,要什么東西沒有?心意到了就行。“好的徐總,”小彭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挑好之后拍照發(fā)給您看一下,好吧?這些藝術(shù)品什么的……我也不懂?!?/br>徐以寒也笑:“沒問題。你看著挑就行,不用太緊張——其實都是很無聊的東西,越怕被發(fā)現(xiàn)無聊,才越故作高深?!?/br>小鵬似懂非懂:“好的?!?/br>徐以寒和氣地點頭:“那你去忙吧?!?/br>第41章周三晚上,在距離截止時間還有四分鐘的時候,fire更新了。四十分鐘后,天真圓蛋吃瓜發(fā)布了一條匿名投稿:【投稿】十度千千粉絲群盛況:這群辣雞也配和我家千千一起寫文???投稿的五張截圖按時間由近到遠排序,公布了十度千千后援會“千千的獨立國”里的部分聊天記錄,并且全都沒有打碼。第一張截圖的聊天記錄就是十幾分鐘之前的:千千的牛奶糖:有姐妹看那個fire的更新了嗎?千千的榆~錢錢:剛看完……就……emmmm……千千的牛奶糖:憑什么要讓R姐救男主啊,男主自己作死……這作者是故意的吧,昨天千千剛寫了R姐對男主特別高冷的5555555我愛高冷R姐!千千的小肯:感覺這個fire故意針對千千,這人誰啊,糊逼作者我都沒聽說過哈。“。山。與。氵。夕。”千千的榆~錢錢:沒聽說過1千千的牛奶糖:評論區(qū)有人說fire就是豪盛的bck,我剛?cè)タ戳讼拢瑢谑詹夭牌咔Ф唷?/br>千千的小肯:我千今年是犯小人么????咋什么妖魔鬼怪都蹦出來了???千千的榆~錢錢:糊逼作者永遠拉入黑名單了~……剩下的五張截圖里也是類似的內(nèi)容,只不過嘲諷的對象從fire變成了罐頭帶魚、呂緯甫、粉色喵喵和第二年的云。鄧遠在廚房做宵夜,徐以寒悠哉悠哉地靠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刷微博。這些截圖一發(fā)出來,果然,網(wǎng)文圈又炸了。張莉發(fā)來微信:徐總,微博已經(jīng)發(fā)了。徐以寒回:看見了,效果挺好,辛苦你了。張莉:不辛苦^_^我這還有一些別的截圖,比如粉絲在群里分享txt、罵掃文號什么的,您看這些需要發(fā)嗎?徐以寒:不能發(fā),我們是要炒熱度,不是為了撕十度千千,她可是我們的作者。張莉:啊,好的,我明白了。徐以寒退出微博,隨手把手機丟到一邊。公布這些聊天記錄,等于是讓十度千千把其他五個作者得罪了個遍。先不說熱度平平的fire和已經(jīng)撕過的呂緯甫和雨聲,單說剩下兩位:粉色喵喵還沒公開身份,就已經(jīng)被好幾個掃文號安利過;第二年的云則早就被讀者們猜測是近兩年紅起來的不見高軒,而他本人也直接默認。一個是掃文號看好的新晉作者,一個是英俊有才的網(wǎng)紅作者,徐以寒很期待,這兩個人能有多大號召力?他越來越覺得這場比賽簡直就是一個有趣至極的游戲,這些作者要么勤勤懇懇寫文,要么費盡心思出位,說白了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忽然想看一看,最終勝利的究竟是勤懇和才華,還是營銷和運作?鄧遠一手端一只碗,垂著眼從廚房慢慢走出來:“以寒,接一下——慢點哦,太滿了?!?/br>徐以寒接過碗,笑了:“怎么想起來做這個?”鄧遠小心地把碗放在桌子上:“今天在超市看見有干桂花賣,就買了點,你嘗嘗?”碗里是晶瑩剔透的桂花米酒,糯米軟軟白白,云朵般一團一團地浮在米酒中。碗底有一些細碎的干桂花沫,散發(fā)出淡淡的桂花香。徐以寒低頭深吸一口氤氳的熱氣,熟悉的、溫暖的桂花香味緩緩充滿整個鼻腔。他記得外公家就種了兩顆桂花樹,鄧村那地方的丘陵高低起伏,田地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桂花樹便被見縫插針地栽在兩塊水稻田之間的空地上,意外的是那兩棵樹雖然枝干細瘦,但秋天時開花卻開得繁盛,在鄧村的那個秋天,有一段時間,每天早晨他都在桂花的香味中醒來。桂花開了不久,鄧秀麗就采下許多,曬干泡桂花茶,或者做桂花糕、桂花米酒,再或者把干桂花儲存起來,正月十五包元宵時和進元宵餡兒里。他記得很清楚,那是他第一次在元宵里嘗到那種奇特的香味,他問鄧秀麗,媽,這里面是什么?那晚是格外熱鬧忙碌的一晚,村里有舞獅隊伴著鑼鼓喧天,鄧秀麗把煮好的元宵分給舞獅的村民們,屋里屋外進進出出,身上有股鞭炮的硫石味兒,她刮刮徐以寒的鼻梁,匆忙道:“是桂花呀以寒。”“怎么樣?會不會有點甜了?”鄧遠問。“不,很好喝?!?/br>徐以寒說完,又慢慢慢慢地啜飲一口,不像喝米酒,反倒像喝茶了。鄧遠看著他笑了笑:“喝得這么斯文?!?/br>不,不是因為斯文,徐以寒的指尖被碗燙得有些發(fā)紅,他想,這個味道,和那個正月十五的夜晚,他幾乎已經(jīng)忘記了。原來有時候比忘記更艱難的,是想起。他忽然有些神叨叨地問:“外公家那兩棵桂花樹,還在嗎?”話音剛落就后悔了,多少年過去了,一定不在了吧。再說就算還在——鄧遠也不一定知道。“在啊,”鄧遠的語氣卻那么理所當(dāng)然,“長得很粗了?!?/br>“你是說……你知道我說的是哪兩棵嗎?是他家房子后面,順著小路往下走,然后……”“走過竹林,外公家田邊那兩棵,是吧?”徐以寒愣道:“……對?!?/br>鄧遠笑著說:“就是那兩棵,現(xiàn)在很粗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