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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的話題。 此時,會場內(nèi)掌聲雷動。 女王將目光投了過去。 只見一位鎧甲泛著寒光的騎士縱馬而過,披風如深夜般漆黑,上面沒有任何家紋。敵人在他背后滾落到地面上,重重摔起一片塵埃。比試結(jié)束得像閃電一樣快,因為那位黑披風的騎士就像一把戰(zhàn)刀,在出鞘的那一刻就斬殺自己的敵人。 典儀官高聲告知眾人,這是他的第十一場勝利。 圍觀的人們歡呼起來,貴族小姐們紛紛將自己手中的鮮花拋進會場里。 不論在什么時候,勝利者總是值得崇拜的。 阿瑟親王瞇起眼,認出他就是那位該死的平民,羅伯特·道爾頓。在典儀官即將念出他下一位對手的時候,阿瑟親王忽然站了起來,高聲打斷他。 “我來做這位先生的對手?!?/br> 嗅覺敏銳的貴族們互相交換著眼神,而對不明內(nèi)情的平民們只為這更激烈的插曲更加高聲呼喊起來。武力,挑戰(zhàn),這就是比武大會的魅力所在。 典儀官將目光投向場中的道爾頓,他抬起頭盔的面罩,沒有什么表情地點了點頭。 親王離席去穿戴鎧甲,等到他出現(xiàn)在會場另一頭的時候,貴族小姐們臉上不由泛起紅暈。道爾頓將軍固然英俊,但他的英俊是種如刀鋒般,冷酷銳利的英俊。而阿瑟親王則完美符合女孩子們對白馬王子的所有幻想。 道爾頓繞過大半個會場。 最后他在女王的高臺前停了下來,朝女王欠身:“我有那個榮幸?guī)е淖8Lど蠎?zhàn)場嗎?陛下?!?/br> 女王微微笑了下,優(yōu)雅地站起來,往下走了一步。 就在這時候,另一匹戰(zhàn)馬也趕到了,阿瑟親王勒住韁繩,同樣在高臺前停了下來。他就像沒有看到一邊的道爾頓一樣,朝女王伸出手: “您能夠庇佑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還有一章三千營養(yǎng)液的加更~ 六千營養(yǎng)液也快到了,你們好強_(:з」∠)_ 謝謝大家的支持呀?。?! 以下是為女王榮耀之路做出貢獻的名單,恭喜你們獲得第十五屆羅蘭勛章,鼓掌! ☆、贈爾玫瑰 高臺瞬間成為了焦點。 流言中的女王情人和女王未婚夫的弟弟在公共場合起了爭執(zhí)。 事情格外微妙。 如果拒絕阿瑟親王,相當于狠狠得罪他們的新盟友。但另一方面道爾頓作為女王新提拔的帝國元帥和明面上的忠實擁戴者,如果拒絕他,以后人們向女王效忠就要再多加思考了——主君如不能給予追隨者尊嚴和榮耀,就將喪失被擁護的資格。 目光聚集在女王身上,帶著審視。 阿黛爾心知肚明。 先前的叛亂,固然是因為大部分人難以接受一個女人統(tǒng)治帝國,但更多的是出于輕視和不信任。她太年輕了,那些精明圓滑的貴族們很難相信她擁有老辣的政治手腕。 她的一舉一動,都將被放大,然后反復衡量。 不容失誤。 在所有人的注視里,阿黛爾面上始終帶著淺淺的微笑。 她從手腕上解下以金線繡著玫瑰花紋的綢帶,然后走下最后一級臺階,將綢帶放在阿瑟親王的手中:“我衷心地希望,您能為幸運女神所庇佑。一如我如此懇切地希望,魯特與羅蘭的友誼長存?!?/br> 道爾頓緩緩直起身,一言不發(fā)地看著,握著騎/槍的另一手在鐵手套之下驟然握緊。 阿瑟親王將綢帶系在自己的腕上,笑容燦爛:“您是我的幸運女神,沒有什么比您的鼓勵和笑容更能教人赴湯蹈火了?!?/br> 在女王將絲帶放到阿瑟親王手中的時候,魯特帝國的使者們臉上露出笑容,羅蘭的貴族和官員們神色則變得有些復雜,一部分人松了口氣,一部分人則一言不發(fā),一部分人則面露怒色。 但未等羅蘭席位上的竊竊私語聲變大,阿黛爾就轉(zhuǎn)身,朝著道爾頓走去。 道爾頓的鎧甲邊緣泛著一道刺眼的灼亮的線。 他一般使用火/槍,貴族們經(jīng)常嘲笑他“對騎士該具備的一竅不通,一旦他扔下那鐵管子,就算是九歲小孩都能用根木棍將他從馬上掀下來?!辈贿^,今天他狠狠地回敬了那些嘲弄——就算扔到更早兩百年前,他仍能從戰(zhàn)場的千軍萬馬里殺出一條血路。 有些人生來就屬于戰(zhàn)爭。 女王抬手,從自己肩膀上取下一朵由黃金和紅寶石打造的玫瑰狀別針,將它遞向道爾頓:“您愿意接受這個紋章嗎?” 她的聲音輕柔溫和。 在場的所有騎士中,幾乎人人披風與鎧甲上都有鮮明顯眼的紋章。除了道爾頓,他的披風漆黑如夜,他的鎧甲雖然耀眼,但毫無裝綴——這無一不在明晃晃地提醒所有人,哪怕他被女王冊封為騎士,成為帝國的元帥,他的根基依舊卑微。 一個撕咬進貴族中的平民。 但女王將玫瑰別針賜予他,并說出“愿意接受這個紋章嗎”,事情就變得截然不同起來。 羅蘭家族的紋章是十字劍和玫瑰。 女王加冕之后,將紅玫瑰單獨作為自己的個人標志。今日,女王將玫瑰賦予道爾頓,意味著她接納道爾頓家族——假若道爾頓能夠帝國扎根——作為王室附屬家族。 在這層含義之下,沒有人能說女王先給予阿瑟親王祝福,是對道爾頓的輕慢了。 道爾頓接過玫瑰別針,將它佩戴在肩膀上。 在他行吻手禮,以表感激的時候,阿黛爾嘴唇微動,低聲而又不引人注意地說了一句話。 道爾頓過了片刻才直起身。 佩戴在肩膀上的玫瑰像一團火在燃燒,隔著鐵甲灼痛他的肌rou,灼痛他的骨頭,灼痛他理智的那根神經(jīng)。那本該是全然幸福的熾熱,但是女王那只有他們兩人聽得清的話,讓喜悅的火變得同樣危險。 既欣喜,又憤怒。 …………………… “您怎么看?” 海因里希作為國務大臣,他的位置是除阿瑟親王外,距離女王最近的一個。 阿黛爾十指交叉,雙臂搭在扶手上,關注著比武會場中的情況。 道爾頓和阿瑟親王繞場一周后,分別從兩個不同方向的入口進場。這是到目前為止,較量雙方最位高權重的一場比試,其中任何一人,受到什么真正致命的傷害,都會引起一系列的動蕩。 為此,在賽前,雙方的侍從不得不萬分謹慎地檢查他們的鎧甲是否嚴絲合縫。 當?shù)鋬x官宣布比武開始,戰(zhàn)馬奔馳起來,馬蹄之下煙塵卷動,披風翻飛如浪。 “魯特皇帝該考慮讓他弟弟去當個將軍,而不是當個藝術家。”阿黛爾說,“他畫筆拿得不錯,槍劍也一樣絕佳?!?/br> “您認為誰更強?”海因里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