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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梁郁也說不清。雖然的確怪他。一開始金鐸拿進來個板凳,讓他坐在上面幫他洗澡。但是他不老實,一會兒嫌凳子硬一會兒嫌凳子涼,要么就是說自己光著金鐸還穿著衣服看著他拿水往他身上淋他不好意思。總之就是不聽話不配合。金鐸被他鬧沒了耐心就索性把自己衣服也脫了。其實最開始的時候還好,金鐸就是用溫水把他的傷口沖洗趕緊,看了看身上除了拿出扭傷再沒別的外傷,就放心地給他洗澡,外面雨太涼了,拿著噴頭多往他身上沖了會兒熱水。但是他對梁郁溫和的時間長了,這人就開始蹬鼻子上臉。沒什么事的那只腳往金鐸穿著拖鞋的腳上踩,順著肌rou線條硬朗漂亮的小腿往上攀,一點點踩到了金鐸尚未覺醒的性器上。“嗯……”金鐸忍著,并未說話,還舉著淋浴噴頭往梁郁身上沖水,他自己則光著站在一邊。但是梁郁這個小東西實在是可惡,他越忍氣吞聲梁郁越過分,腳背托著那囊袋,或者腳趾一下下點在逐漸抬頭的柱體guitou上,順著噴張的經(jīng)脈又踩到金鐸的濃密毛發(fā)的根部,面上還一副事都沒有的樣子,用手撇去滴到眼睛上的水。看金鐸雖然勃起了,人卻一直沒其他反應,他就又想將另一只腳也踩到金鐸身上。但是他另外一只腳受傷了,兩腳都抬起來也不平衡,他剛把腳抬起來金鐸就握住了他的腳腕。“哎!”金鐸聲音已經(jīng)有些低沉粗重了,“老實點。”把淋浴噴頭掛回墻上,金鐸將梁郁抱起,自己坐到了凳子上,不再客氣。“啊!”金鐸把兩根手指插到梁郁嘴里,模仿抽插到動作沾取梁郁的唾液,“你這是不疼了?”梁郁身下的小東西也精神地很,不過也確實,一開始就是他先撩撥的。“嗚嗚嗚……?。 笔种负谧炖?,梁郁說不出清晰完整的句子,聽著語氣像是抱怨但是又有點沉溺其間欲拒還迎的味道,手搭在金鐸肩上,倒是比剛才老實。手上濕漉漉的差不多了,金鐸就把那兩根沾滿梁郁唾液的指頭探向梁郁后xue。許久未被使用過的隱秘地方緊致得很,金鐸好生安撫了半天才將門敲開。這小東西不會本質上也是個色痞吧,明明之前看起來對這些事一竅不通又不感興趣的樣子……但是想到除夕那晚,還有他們兩個剛認識的那天,梁郁還那么主動,金鐸一直想問又沒問出口的話他現(xiàn)在實在是憋不住了。“可能現(xiàn)在說有點破壞氣氛,我有個事想問你?!?/br>“啊?”梁郁正摟住金鐸的脖子,感受著久違的歡愛之情。“你說。”他有些不耐煩。“你……在我之前……”金鐸有點停下手中動作,“有別人嗎?”“沒有啊……不對,什么???”28年的童子雞被眼前這個人吃了,還被人懷疑是不是假的,梁郁快氣炸了?!澳闶裁匆馑??”“我就是問問……”他又開始為梁郁擴張,“這呢?也是我第一次……用嗎?”啪地一下,梁郁一巴掌扇到金鐸臉上,“我扇死你!”金鐸閉著眼完完整整接下來這一巴掌,倒是讓他開心了不少,“哥哥,這么說,你我都是頭一次?。俊?/br>“滾!”梁郁推他,想從他身上下去,但是腰被人摟著,菊花還被人把玩著,他根本走不開。“咱們認識第一天你那么主動,害我以為你是個摧花老手,把我給吃了呢?!苯痂I開始沒正形,一把將梁郁又摟回來抱到胸前,吮吻他rou嘟嘟的嘴唇。“唔!嗯??!……”梁郁也想起來那天了,迷迷糊糊的記憶。當時確實是他主動的,稀里糊涂,莫名其妙,拉扯著還不熟的金鐸,就把事給辦了。不想還好,越想越尷尬,越想越害臊,本來自己主動挑起的火也不想管了,只想找個縫鉆進去躲起來。“別跑。”金鐸笑著,見開拓的差不多,就用力將梁郁抱起,對著那個小洞,把自己的東西塞了進去。“啊??!”太急太快太突然,梁郁被插入的時候一瞬間就軟了腰,兩條腿虛著盤在金鐸身上,手臂也沒了力氣,掛在金鐸肩頭。“別亂動,再摔著你?!钡统恋纳ひ艋厥幵诹河舳叄怂亩贪l(fā)茬蹭在梁郁臉上,浴室里充滿的水汽讓低沉的聲音更有磁性,尾聲還帶著回響,甚至還適時地用舌尖將梁郁的耳垂帶著卷入口中,犬齒細嚼。“啊?。?!啊,不行,別這么快……”太久沒做,梁郁已經(jīng)有些不習慣,無論金鐸動得是輕是重,但凡有一點動作,他都敏感得不得了。水霧彌漫,梁郁臉上也泛著紅,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他說不快金鐸就能不快的時候了。還是覺得坐著不夠過癮,金鐸將梁郁舉著抱起來,更大力地分開他的雙腿,嵌入他的身體,讓梁郁的背靠到墻上掛著的浴巾上,站立著進行動作。自身的重力讓梁郁更深地吃入金鐸的分身,膨脹的guitou無數(shù)次擦過敏感點,梁郁腦子里早就混沌一片,口中咿咿呀呀地嗚咽。“啊啊、??!輕一點,輕一點……”梁郁抓著金鐸的手臂,把那上面抓出幾道明顯的指甲印,擔心自己掉下來,兩條腿緊緊攀住金鐸的后腰。“叫誰輕一點?”“你……叫你輕一點……”“我是誰?”“金鐸……”“金鐸是誰?”“老婆……”“誰?”金鐸故意加快速度,一下比一下重,整個浴室都回蕩著rou體與rou體碰撞的啪啪聲。“老公??!老公!……唔,輕一點……”梁郁快不行了,他覺得再這樣下去就要散架了,怎么之前明明是金鐸要管他叫老公,現(xiàn)在反而成了自己管金鐸叫老公。“乖,老公都給你?!蹦呐铝河艚o出了他滿意的答案,金鐸也沒有減緩速度停下的意思,反倒是比之前更快,比之前更狠,重重地,每一下都頂在最深處,恨不得將梁郁貫穿。“啊啊?。?!臭弟弟!臭金鐸?。e!別這樣……快死了……”梁郁哭出來,身體卻更沉浸在快感當中,叫罵聲中都帶著甜膩的味道。“媽的,之前還敲我們墻,現(xiàn)在他們比我們鬧得還響……”衛(wèi)生間外面?zhèn)鱽韯e人的聲音,想起來浴室一墻之隔就是金鐸那個室友,估計是他們聽到了這邊傳來的聲音。“噓,你要是不想被別人聽見,就小點聲?!苯痂I在他耳邊說,身體卻一點都不停止動作,打樁機一般每一下都重重敲進梁郁身體里。“唔??!”梁郁又無助嘴巴,但是怎么攔得住,總有那么些yin蕩的叫聲從指縫里漏出來,又被旁人聽了去。射在梁郁身體里的時候梁郁都快虛脫了,回過神來金鐸才想起梁郁身上有傷,趕緊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