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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自己沒多走兩步。思及此,喬宇頌轉(zhuǎn)身往樓上跑。回到房間,他抓起桌上的兩包牛軋餅,打開窗戶,看見宋雨樵正要上車,朝他喊道:“小樵!”宋雨樵的身影一頓,抬起頭。“接著!”喬宇頌將手中的餅干朝宋雨樵丟去。宋雨樵吃了一驚,連忙向前,伸出手接住了餅干。他只接住了一包,另一包掉在地上。他彎腰撿起來,低頭仔細看了看。“是店里新進的貨,挺好吃的?!眴逃铐灣f。宋雨樵抬頭,只見他愣了愣,隨即咧嘴笑了。見狀,宋雨樵的嘴角揚了揚,說:“謝謝?!?/br>坐車回家的路上,宋雨樵一直拿著那兩包牛軋餅。掉在地上的那一包有些碎了,透過包裝袋,餅干和牛奶的香味聞著非常甜美。他有些餓,小心地撕開包裝袋,免得餅干屑往外掉,仰頭將一整塊餅干連同餅干屑一起放進嘴巴里。吃著比聞著香。第40章奶茶店和電影院-6關(guān)上窗戶,喬宇頌不由得笑了笑。他脫掉外套,隨意地丟在椅子上,正要關(guān)門換睡衣,就看見徐傲君推門入內(nèi)。母子二人打了照面,喬宇頌面色一凝。徐傲君站在房門內(nèi),問:“你什么時候和小樵的關(guān)系這么好了?”聞言,喬宇頌自認(rèn)他們的關(guān)系完全沒到“好”的程度,但因為心里有別的想法作祟,聽到她這么問,他莫名心虛。他裝作無所謂的態(tài)度,說:“在補習(xí)班見過幾次而已?!?/br>徐傲君將信將疑地看他,俄頃道:“以后少和他來往了?!?/br>聽罷,喬宇頌睜大雙眼,難以置信——宋雨樵是眾人眼中的好學(xué)生,她居然不希望他和好學(xué)生來往?許是猜到喬宇頌心中所想,徐傲君說明道:“你們要是早點兒認(rèn)識,讓他教你怎么讀書,促進一下學(xué)習(xí),那敢情好。但現(xiàn)在火燒眉毛了,除非他能押中高考試題,讓你臨陣磨槍,超常發(fā)揮一次,否則你和他玩,浪費的是你的時間?!?/br>她還是那么勢利,喬宇頌忍不住翻白眼,脫掉背心,轉(zhuǎn)身找睡衣。徐傲君在他的身后道:“你還真別不聽。他高考考個一兩門滿分,那是分分鐘的事情。你呢?能考個二本都是神仙顯靈了。他看電影,你也看電影,你配嗎?”喬宇頌的心頭梗了一下,縱然厭惡得很,卻找不出反駁的話語。他轉(zhuǎn)身道:“你說夠了沒?快一點鐘,我要睡覺了。”“你現(xiàn)在想著時間晚了,去看電影的時候怎么沒這么想?”徐傲君看他的眼神仿佛看一塊成不了鋼的鐵,離開前依然念叨,“還不好好抓緊時間復(fù)習(xí),整天想著玩兒。等高考的時候,你就知道錯了?!?/br>喬宇頌悻悻地等她出去,門一關(guān)上,他便大步向前,把門反鎖。似乎這樣,就能表達出他的不滿??膳c此同時,他又深知,這根本無濟于事。和宋雨樵料想的那樣,他回到家時,父母已經(jīng)睡下了。宋雨樵的動作沒有刻意放輕,不過這沒有驚擾已經(jīng)關(guān)上臥室房門的父母。他掏出口袋里剩下的餅干包裝袋,丟進廚房的垃圾桶里。早在電影院里,宋雨樵已經(jīng)困得不行。后來喬宇頌險些摔倒,讓他清醒不少,但現(xiàn)在回到家里,他終于困得眼皮子打架了。宋雨樵潦草地洗過澡,倒在床上,很快昏昏睡去。那部叫做的影片,宋雨樵在觀看的過程中沒有多深刻的感受。他向來對動漫不感興趣,影片又是平淡溫馨的類型,更催人入眠。所以一部電影的時間下來,劇情沒有給宋雨樵留下任何印象。偏偏,非常奇怪,宋雨樵入睡后不久,夢見了電影里的那片森林。他沒有完全進入夢境,由始至終,他都知道自己在做夢。他走進那片森林當(dāng)中,為自己居然做了一個二次元的夢感到詫異,可是很快,他聽見大提琴聲。AufFlügelndesGesanges,分明是影片中的配樂。舒緩又綺麗的樂曲飄蕩在夢境中的森林。夢中有閃耀著粼粼波光的小河,還有蝶舞翩翩的草地,更奇妙的,是有閃閃發(fā)光的星星。宋雨樵循著琴聲傳來的方向走,赤裸的雙腳才在柔軟的草坪上,露水沾濕他的腳底,他感到陣陣涼意。最終,他來到森林的深處,看見坐在一棵橡樹下拉琴的喬宇頌。喬宇頌的頭微微低著,月光落在他的睫毛,在眼底留下淡淡的陰影。他的琴聲像是如水的月光,拂過青草上的露珠,劃向被風(fēng)搖動的樹梢。忽然,一陣風(fēng)吹來,宋雨樵抬頭,見到樹冠發(fā)出蓬松的沙沙聲響。他感覺雙腳冰涼,低頭一看,見到腳下的草地不知何時變成了一條潺潺的小溪。冰涼的溪水流淌過他的腳背,包裹他的腳踝。他試圖往后退,卻在抬頭時,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于一片藍色的海洋。他大吃一驚,下意識地要向喬宇頌求救,可當(dāng)他看向喬宇頌,竟看見喬宇頌坐在淺灘的礁石上。琴聲還在飄蕩,海平面卻漸漸上升,宋雨樵試圖朝喬宇頌靠近,但轉(zhuǎn)眼間,便被海水淹沒。宋雨樵在海水涌進身體的那一刻,驚醒過來。他盯著天花板喘氣,感覺雙腳冰涼,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踢了被子,雙腳露在外面了。難怪在夢里,他一直覺得腳涼。但是,喬宇頌又是怎么回事?是和他一起看了電影的緣故嗎?宋雨樵習(xí)慣性地分析夢的成因,但和平時一樣,他不能完整地理解自己潛意識中的想法。他摸了摸指尖的薄繭,這是他多年練習(xí)大提琴留下的痕跡,那首AufFlügelndesGesanges他也會拉??墒?,為什么夢里是喬宇頌在拉琴?難道在他的潛意識當(dāng)中,他和喬宇頌是同一個人嗎?宋雨樵越想深究那個夢的內(nèi)容,夢的殘余在他的腦海中越是模糊。慢慢地,他不確定自己在夢中見到的是否真是喬宇頌,他懷疑那是他自己,是他在拉琴。想太多沒有意義,宋雨樵抓亂頭發(fā),重新躺下。合上眼睛前,他蓋好被子,不讓雙腳再露出被子外。這么一來,他應(yīng)該不會再夢見那片青草地、那條小溪了、那片大海了,但他不確定,是否還會再夢見喬宇頌。幾聲春雷過后,春暖隨著云朵融化的水滴從天而降,澆落在千家萬戶。這是岳塘人的心中一年之中最愁人的日子,暖,不十分暖,幾場雨過后,反是乍暖還寒。喬宇頌晾了兩天的衣服沒干,想到周一上學(xué)沒有校服穿,心中煩躁。他回屋披上外套,拎著書包下樓,將要上補習(x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