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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未知永遠(yuǎn)充滿好奇……不知從什么時(shí)候起,更加溫暖的真實(shí)感將喬宇頌包圍了。它帶著些許磕碰的疼痛,緊緊地將他禁錮。“小頌哥哥?!彼斡觊詫⒎块g里的燈光調(diào)暗。閉著眼睛,喬宇頌感覺燈光輕柔地落在自己的眼瞼上。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鲁?,摸索著抓到宋雨樵的手,放到嘴邊輕輕咬了一口,聲音喑?。骸八斡觊孕∨笥眩敫墒裁??”虎口上留著喬宇頌的牙印和唾液,唾液似乎慢慢地滲進(jìn)宋雨樵的皮膚里,出奇的癢。他用鼻尖蹭喬宇頌的后頸,說:“我很乖的。小頌哥哥想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br>這慵懶的聲音帶著磁性,喬宇頌聽得心底激起陣陣漣漪。他輕聲喟嘆,拉著宋雨樵的手,往下放,說:“小朋友,你猜,我想干什么?”“我猜,小頌哥哥是餓了?!彼斡觊哉f完,便感覺到臂彎中的喬宇頌劇烈地顫抖。喬宇頌不清醒,至少,不是完全的清醒。他不得不承認(rèn),此時(shí)此刻的感受更像是在夢里。夢中的宋雨樵出奇的溫柔,也出奇的困倦。前一晚是深夜才得以休息,白天又經(jīng)歷了漫長的飛行。喬宇頌雖然總說宋雨樵在搗亂,可是如果沒有他搗亂,四段飛行恐怕只剩下無聊的按部就班而已。宋雨樵是他的出乎意外,是他夢中的真實(shí),也是他真實(shí)的夢。因?yàn)樘?、太累,喬宇頌難以睜開雙眼。他越是想要睜開眼睛,就越是沉溺在夢中。在這頹唐卻又旖旎的夢境里,他什么也看不見,只能夠感受。他感受宋雨樵的手指是那么靈巧而溫柔,明明在他的身后,卻輕易地解開他的紐扣。“嗯……”喬宇頌長長地嘆息,感覺宋雨樵的手指揉捏在他的乳尖上,輕輕打轉(zhuǎn),像一片柔軟的羽毛將他撩撥。他情不自禁地舒展自己的身體,又不得不難耐地縮成一只蝦球。他把那最強(qiáng)烈的想法縮在身體的中央,讓宋雨樵輕而易舉就能夠找到。當(dāng)宋雨樵的手伸進(jìn)他的褲子里,他禁不住再次發(fā)出嘆息,抓住宋雨樵的手,帶著他一起動(dòng)。握著手里溫暖又結(jié)實(shí)的莖身,宋雨樵忍不住把身體貼過去。喬宇頌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那一下一下的動(dòng)作,像是手把手地教他為自己手yin。宋雨樵見他眉頭輕微地皺著,分明難耐,卻遲遲沒有睜開雙眼,好奇地說:“你像是在做夢?!?/br>聞言,沉迷于這清淡的快感中的喬宇頌微微錯(cuò)愕,睜開了眼睛。他定定地看著床頭柜上的外幣,以為回到了真實(shí)的世界,可大腦依舊在發(fā)沉。他怔了片刻,回頭說:“我也覺得像?!?/br>宋雨樵不解。喬宇頌想了想,再度閉上眼,握著宋雨樵的手,繼續(xù)taonong。重新開始的那一刻,喬宇頌感覺心往下沉,沉到了夢里、沉到了實(shí)處。他一邊享受taonong帶來的愜意,一邊說:“這些年,我偶爾做春夢。尤其是空窗的時(shí)候,我就時(shí)不時(shí)地夢見你,和你zuoai,像片子里演的那些。你做過這樣的夢嗎?不管夢里的對(duì)象是誰。你懂那種感受吧?就是,硬了,但是身邊沒人,只能靠手。有時(shí)候是在夢醒以后,有時(shí)候還半夢半醒,等到射了,才算清醒了。”他用喃喃細(xì)語說著這些話,宛若夢囈。宋雨樵著迷地聽著,仿佛也被他帶進(jìn)了夢中。“那你自己動(dòng)手的時(shí)候,想的什么?夢里的事嗎?”宋雨樵閉上眼,問。“嗯,有時(shí)候是,有時(shí)候想別的。像是……”喬宇頌輕聲笑了,“想象手變成嘴巴,手指動(dòng)的時(shí)候,想象成舌頭。你的舌頭。有點(diǎn)兒扯,可是,太想高潮了……”他的話還沒說完,宋雨樵便把他的身體扳了過來。喬宇頌睜開眼睛,很快又被宋雨樵用手蒙住,他驚疑道:“小樵?”“閉眼睛?!彼斡觊栽谒纳砩峡玳_腿,“想象我的手,變成了嘴巴?!?/br>喬宇頌訝然,可乖乖地照做。照做的同時(shí),他已經(jīng)想到宋雨樵想做些什么。他聽見被子掀開的悉悉索索聲,往自己的腰腹伸手,便摸到了宋雨樵的頭發(fā)。“嗯……小樵……”他用力地閉著眼,雙腿卻不知不覺地打開。那溫暖的通道里,發(fā)出輕微的嗚鳴,宛如夢中的聲音。喬宇頌的夢境分外幽暗,他渾身濕透,落進(jìn)潮濕的洞窟里。洞窟中的咸腥像大海沉睡后的氣味,濕漉漉、黏糊糊的藻葉搜刮他的腿根,他感覺自己向上浮,要浮出海面,像一座新生的島嶼,冒出堅(jiān)硬的、光滑的礁石。慢慢地,他感覺自己上不去了,他需要一股力量,把他往上托。手,是,他的手。習(xí)慣了做夢的喬宇頌側(cè)身,把手伸向背后,卻被宋雨樵抓住。“這也是你的夢嗎?”宋雨樵問。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睜開濕潤的眼,睡眼惺忪地看見宋雨樵的臉,問:“你做過這樣的夢嗎?”宋雨樵抬起他的腿,看著昏暗中喬宇頌半夢半醒的臉,說:“做過。有你的夢,也做過?!?/br>“真的?”喬宇頌很高興,可他實(shí)在醒不過來,所以連興奮的聲音也變得軟綿綿的。“嗯。”戴好套,宋雨樵俯身,重新?lián)肀?,失笑道,“好困,早知道不來了?!?/br>喬宇頌聽罷一愣,沒好氣地哼了一聲。宋雨樵笑,那笑聲在喬宇頌聽來,像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孩。在感覺他的頂端碰到入口時(shí),喬宇頌抓住他的臀,挺起腰,把他往里推。有些疼,像是潤滑沒有充足,疼痛卻讓饑渴被證實(shí),喬宇頌睜大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如同那些夢醒的時(shí)刻,昏昏沉沉、悵然若失又求而不得。他連忙重新閉上眼,隨著宋雨樵的沖撞感受夢中的真切。但這次的夢醒時(shí)分,他的身體不再空虛,他被宋雨樵填滿,抖落成輕快的顏色。宋雨樵抱著他的腿,定定地看著他的臉。見他始終合著眼睛,心中訝異的同時(shí),又被他如癡如醉的神情深深吸引。喬宇頌像是沉迷在美夢中的人,在夢里呻吟、癡笑,眉頭緊鎖是饑渴難耐,嘴唇微張是神魂顛倒。宋雨樵仿佛從這張臉上看見了喬宇頌從前的夢,那些美夢闌珊綺麗得如同黑洞,生生地把宋雨樵往里卷、往里吸,把他也帶進(jìn)夢中。他太想看看夢境是什么模樣,于是閉上眼睛,摟著喬宇頌的肩膀賣力頂弄。每一下,喬宇頌的腳跟都打在他的臀尖上,隨著越來越迷茫的呻吟,連人也變得輕飄飄的。“小頌、小頌?!睖啘嗀锏奶裰k最像夢里柔軟的白邊,宋雨樵感覺自己幾乎要睡著了,但身體還在夢的邊緣翻涌。在沉湎于美夢的春,所有的熱浪都是溫情而愜意的。喬宇頌的嘴巴微張,一聲聲地應(yīng)答,像是在夢里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