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書迷正在閱讀:大宋小地主、子不教父之過、桃情(H)、隔壁那個AD好像暗戀我、清穿之四福晉出身合歡宗、玫瑰夫人、rou償~人妻悲歌(H)、三流富貴門戶:小溫柔鄉(xiāng)、夾縫生存ABO、你賠我的大長腿(H)
知道的話,就能夠在那件事情發(fā)生前補救了吧?” “不錯的問題。”賢者評價道,“你未來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沒能阻止你的培育師因為弟子自愿投身鬼的陣營而切腹謝罪?!?/br> “……哈?” 我妻善逸愣住了,半晌才難以置信地說:“你是說爺爺……我是指桑島慈悟郞,不是我親生的爺爺——會在未來切腹?” 賢者點了點頭。 “誒——誒——???怎么回事?真的假的!什么時候的事?變成鬼的弟子是誰?” 我妻善逸因為驚愕而發(fā)出了高音尖叫,就連賢者也皺緊了眉頭,示意他離開。 “不,請你把詳情告訴我,拜托了!”我妻善逸慌了,一把抓住賢者的衣袖亂晃。賢者無奈之下,又開口說道。 “一個人只能問一件事情,剛才你的問題我已經(jīng)解答了。要記住,未來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好了你走吧,再糾纏不休的話賢者就要對你降下懲罰了?!?/br> 老頭兒死活不肯再說了。灶門炭治郎只好把我妻善逸拽開。接下來問問題的,是嘴平伊之助。 嘴平伊之助頂著野豬頭套站在賢者面前,半晌沒有說話。一豬一老頭兒大眼瞪小眼對視了半天,隨后嘴平伊之助抓了抓野豬頭套,呼出一口氣:“要不我還是算了……” 賢者慈祥地笑了起來:“但問無妨。我也可以解答你心中想的那個問題?!?/br>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嘴平伊之助甕聲甕氣地問。 “那是當(dāng)然的,我可是全知的賢者啊?!?/br> 云凪聽到這里頓感不妙。這賢者就連人家心里想的是什么都知道嗎?那她剛才吐槽賢者的話他是不是也知道? 這樣想著,云凪忐忑不安得偷偷看向賢者。然后她發(fā)現(xiàn)白胡子老頭兒的目光暫時從豬頭上移開,非常微妙地看了過來。 ——他還真的知道! 云凪不知道該用什么表情來面對著糟糕的情況。而靜寂持續(xù)了半晌。嘴平伊之助終于悶悶問道:“我從記事開始就被野豬養(yǎng)大,但我是人,生下我的一定也是人,不可能是野豬。所以,我想問你,我的母親究竟是誰……” 話還沒說完,豬頭頓時一陣猛搖,改了口:“不,畢竟她已經(jīng)拋棄我了,就算知道她的名字,我也不會回去找她。我想問的是……我的母親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賢者抬手摸了摸豬頭套的腦門兒。嘴平伊之助沒有料到賢者會這么做,下意識地一縮脖子:“你干嘛?” 賢者沒有回答,而是笑著說:“你的母親是一個溫柔而又笨拙的女人。她不太聰明,所以沒能陪在你的身邊。但是她很愛你。這一點是真的?!?/br> “你如果想要和母親見面,就多看看自己的倒影就好。你遺傳了她的長相?!?/br> 嘴平伊之助愣愣地呆在原地,隨后豬頭套上飄起小花來。 “就算你這么說,我……我也不會高興的哦!”嘴平伊之助惡聲惡氣地說,隨后像是為了掩飾什么一樣,扭頭走到了我妻善逸旁邊,突然一把抓住他,開始像舉杠鈴一樣把他舉了起來。 “豬突猛進!豬突猛進!” “喂,喂你干什么啊野豬!人家還沉浸在震驚之中??!”我妻善逸瘋狂掙扎,然而被豬無視了。 第四個提問的是灶門禰豆子。灶門炭治郎牽著小孩形態(tài)的meimei的手走到了賢者面前。灶門禰豆子咬著竹子抬頭看賢者,粉色的眼睛亮晶晶的。 “禰豆子,有什么想問的都可以問哦?!痹铋T炭治郎溫柔地替meimei暫時取下了嘴里的竹子,輕聲說道。 竹子摘了下來,露出灶門禰豆子圓潤的小臉來。她好奇地看著賢者打量了半晌,突然口齒清楚地問:“貓派?狗派?” “賢者我的話,是貓派呢?!辟t者笑得很和氣,還伸手捏了捏灶門禰豆子的小臉蛋。 “……” 前面灶門炭治郎、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的問題都很正常,甚至對于他們而言相當(dāng)重要。但聽到灶門禰豆子問的問題之后,云凪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就是燒了三百萬換來的提問機會? “……” 灶門炭治郎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他很寵meimei,似乎對這個問題沒有察覺到什么不對。他牽著灶門禰豆子離開后,下一個提問的人就是云凪了。她猶豫著站到了賢者面前,開始思考要提的問題。 要問什么呢?要問回去原本世界的方法嗎?但這個想法很快就被云凪否決了。就算問的話,估計賢者也只會告訴她要通關(guān)之后才能回去吧。 那要問打倒鬼王的方法嗎?不過打鬼必備三件套——紫藤花、日光、日輪刀,答案估計也離不開這幾樣的吧?而且云凪覺得打最終boss是最不可能抄捷徑的,估計問了以后賢者也只會讓她練級學(xué)技能變強什么的…… 要像我妻善逸那樣問賢者未來最大的遺憾是什么嗎?但云凪覺得這也沒必要問,畢竟她可以讀檔。一旦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那只要讀檔重來一遍就好了。 左思右想,作為RPG主角的云凪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什么可以問的內(nèi)容。最終她猶豫了一下,索性問道:“我最終能夠擊敗鬼王嗎?” “呵呵,我就知道你要問這個?!卑缀永项^一副早就料到如此的樣子笑了笑,回答道,“就像我告訴聲音很大的金發(fā)蘑菇頭(云凪大聲說他叫我妻善逸,你不是全知的賢者嗎倒是不要那么小氣好好念人家名字?。┮粯樱抑荒芨嬖V你未來發(fā)生的可能性,是否確實會發(fā)生,答案掌握在你自己的手里。但我認為這次你應(yīng)該可以?!?/br> “Yes!”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云凪立刻握緊拳頭。但突然,她意識到了什么不對。 “什么叫這次可以?”她一臉懵逼的問道,“除了這次還有哪次?” 賢者微妙的回答令云凪極為在意。她隱隱覺得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她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但無論云凪再怎么問,賢者都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不說話。 或許是因為所有人都問完了問題,現(xiàn)在無論誰和賢者說話,得到的都只是“……”這樣的內(nèi)容。問得口干舌燥后,云凪沉下了臉,死死盯著賢者。而賢者依舊一副仙氣飄飄的樣子不說話。 知道這老頭兒能夠讀懂人的心聲,仗著自己有存檔,云凪開始在內(nèi)心瘋狂逼逼,試圖逼他開口。 “老頭兒,你說話啊,你說話說話說話啊,別在那兒不出聲我知道你沒聾!” “你有本事收登塔費,你有本事裝甘道夫,那你有本事說話??!” “壞老頭,死老頭,明明是賢者但是登塔題目故意刁難人,想跳過還得收錢。窮瘋啦!窮瘋啦!你怎么不去搶??!” 在心里逼逼了很多,但賢者絲毫不為所動,看來這老頭兒臉皮很厚。于是云凪開始在腦內(nèi)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