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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木的時候,不斷切換的景象終于停了下來。 眼前出現的,是較之蘇醒時所處地更加華美的房間。四處燈火輝映,半開半闔的門透出了悠遠繁復的景象——房間外面的,是重重疊疊、海市蜃樓的日式建筑。亭臺樓閣無視建筑規(guī)則與重力方向四處野蠻生長,這仿佛一座只能在幻夢中存在的、無邊無際的夜之城池。 ——這塊地圖的規(guī)模竟然這么大,道路之復雜絲毫不在鬼殺隊本部之下。 收回目光后,云凪發(fā)現自己的身后是金色的屏風,而屏風后面,影影綽綽映照出一個懷抱琵琶、正襟危坐的長發(fā)女人身影。 女人頭頂的紅名兒透過屏風顯示了出來?!绝Q女(LV???)】的字樣讓云凪心中一緊——莫非她就是這張地圖的BOSS? MP歸0,無法使用技能HP識破,同時手上的“狹霧山的祝?!币膊辉凇_@讓云凪無法判斷名叫鳴女的鬼的等級。但根據經驗判斷,她絕不會比下弦的鬼弱。 挾持她來、并且擁有傳送能力的恐怕就是這個鳴女吧?觸發(fā)傳送的方式應該就是撥動琵琶弦。云凪警覺地盯著屏風后的人影。但鳴女懷抱琵琶、一動不動,似乎沒有要對她動手的打算。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盯著鳴女看的時候,云凪發(fā)現屏風后面還有一個鼓鼓囊囊的、巴掌大的小剪影。 那剪影是無比的熟悉。那一瞬間云凪立刻確定了,那就是她的命根子——親切的小背包兒! 背包距離云凪只有咫尺之遙。但現在她無法使用技能,身上被繩索捆綁,而背包旁邊還有個很強的鬼。這到底是什么用意? 云凪心里正有些懷疑,但突然,鳴女投映在屏風上的影子微微抬手,撥子輕輕在弦上一擦。 “錚?!?/br> 又要傳送了嗎?云凪心中一驚,目光不甘地望著她的小背包。但望了兩眼,她意識到自己并沒有隨著琵琶聲移動。 與此同時,她突然發(fā)現自己的身后傳來了一陣令人窒息的邪氣。 那股邪氣比之前遭遇的上弦還要更加強烈,而這種感覺對云凪來說算不得陌生——過去她已經三次與這種氣息遭遇過了。 是鬼舞辻無慘那家伙! 一時間,云凪顧不得屏風后的鳴女和她的小背包兒,猛地回過了頭來。 與屏風相對的方向,從上往下延伸一條長長的木質階梯。原本陷入昏暗的階梯此刻亮了起來——階梯兩側的燈一盞又一盞地自動亮起,將臺階照亮。 臺階盡頭,一個身穿考究的馬甲和襯衫、肩上披著洋服外套的卷發(fā)男人正一步一步拾級而下,渾身每一個毛孔仿佛都浸潤著并非來自此世的異常感,面容俊美卻帶著非人氣息。他高傲地微昂著頭,梅紅色的眼睛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沉惡念死死盯著云凪。 竟然被這鬼王親自盯上捉來了,她石頭殺人狂還真是拉足了仇恨。 想到鬼舞辻無慘親自出場,裝逼勁兒仿佛在走星光大道,這次死亡讀檔的結局恐怕無法避免。大難臨頭,云凪索性放松了下來。她躺在原地和鬼舞辻無慘對視,等著看這老陰〇逼又要出什么陰招。 鬼舞辻無慘緩步下了階梯,隨后徑自來到了云凪的面前。锃亮的黑色皮鞋鞋跟撞擊木質地板時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最終那雙腳帶著幾分屈尊紆貴的意味停在了云凪的面前。 “還真是狼狽啊?!惫砦柁y無慘居高臨下地看了云凪一會兒,接著開了口,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的味道。 反正已經做好了讀檔的準備,云凪干脆翻了個白眼:“我沒有話想跟你說,要動手就痛快一點?!?/br> “哦?倒是挺有骨氣?!?/br> 鬼舞辻無慘雖然這樣說,但表情卻絲毫沒有驚訝。他緩緩彎下身,蹲在了云凪旁邊,爬滿妖異血絲的紅眸盯著她的臉:“呵,明明之前在東京遇到我的時候,還緊張得像小鹿一樣……讓我猜猜,是什么給了你這樣對我說話的勇氣?” 鬼舞辻無慘提到過去的事情,云凪頓時一驚:“你認得我?” “哼,熊本,東京,狹霧山……前后不過幾個月,但你的變化可真是大啊。不過其實本質上,你就是個惡劣的壞孩子吧?” 鬼舞辻無慘突然出手如電,一把捏住了云凪的面頰,用力之大讓她的臉發(fā)起疼來。不再遮掩形態(tài)的鬼指甲銳利,鬼舞辻無慘的指甲末端抵著云凪的臉,她心中不由得一緊。 要對她動手了嗎? 然而出乎意料之外,鬼舞辻無慘靜靜端詳著她石頭殺人狂的臉,既沒有動手殺她,也沒有說話。 過了半晌,他才悠悠開口:“在熊本的神社前欺騙我,在人魚之森搶先一步取走了人魚骨,在東京放出賢者之塔的假情報,在狹霧山破壞我的計劃……這些都是你做的壞事?!?/br> 被鬼舞辻無慘歷數自己干下的坑爹事的云凪不由得大吃一驚。她明明只在熊本、東京和狹霧山坑過這家伙,怎么人魚之森也榜上有名?她并沒有在人魚之森針對過他??? 不過按照鬼舞辻無慘的話,他那時候也想去人魚之森找鱷魚要素材,結果被她云凪搶先一步下手、最后撲了個空嗎? ——這混蛋活該! 不過比起這個,還是另一件事令云凪更加在意。她想起自己給他的賢者之塔假情報,忍不住脫口而出:“你還真的去研究母豬的產后護理了?” 此言一發(fā),云凪頓時發(fā)現鬼舞辻無慘的表情有一瞬間產生了輕微的扭曲。但很快,他的神色恢復如常,沒有回答,反而上下打量著云凪,隨后松開了捏著她面頰的手。 “雖然時間只過了幾個月,但你的變化讓我感到驚訝?!彼麤]有回答云凪的問題,而是繼續(xù)說道,“一開始明明只是個不起眼的小姑娘而已,但現在竟然讓百年都未曾失手的上弦也在你手里吃了虧,甚至擁有了力壓墮姬的美貌……” “你,是怎么做到的?” 面對鬼舞辻無慘的質問,云凪再次翻了個白眼,扭開了頭:“你猜啊。” “……” 云凪故意試圖激怒鬼舞辻無慘,好刺激他動手殺了她,讓她讀檔再來。原本以為這唯我獨尊的家伙會因為她的態(tài)度生氣,但出乎意料地,鬼舞辻無慘聽完她的話后,卻顯得神色如常。 “你不想說也沒關系。”他突然回答道,“比起知道答案來……你已經在我手里了,不是嗎?” 這話聽起來有點危險,云凪猶豫了一下,還是再次回過頭緊盯著鬼舞辻無慘:“你什么意思?” “答案已經不重要了。因為能夠快速成長的你,現在已經是我的東西?!?/br> 不知為何,云凪突然覺得鬼舞辻無慘看向她的目光多出了一種陌生而恐怖的狂熱,那種充滿了占有欲和支配欲的目光令她的脊梁不由得躥上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