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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沖施譯沒力氣似的擺著,“我在笑杜唐……哎喲我的杜大人哎……”他好不容易才支起自己的身子,一下又站不住似的靠到杜唐的肩上,“哎,下回到我這我再給你好好分析分析你們父子倆的問題,給你打個八折,好事成了別收我紅包?!?/br>杜唐的臉立馬就黑了。施譯還兀自沒頭腦和不高興著,這倆人在打什么啞謎?他怎么一句也聽不懂?而且這種明明是話題主角卻仍然被蒙在鼓里的感覺真是太不爽了!陳又涵沖他眨眨眼睛,“別怕,小譯譯,我會擔(dān)負(fù)起身為娘家人的責(zé)任,不會讓你被欺負(fù)的?!?/br>施譯聽明白了,敢情是在編排他呢?!他沒好氣地?fù)炱鸬厣系拇樱笆轮v完了吧?講完可以走了!”杜唐冷笑,“把東西拿回去,要送自己去送。”于是陳又涵臉也黑了,“我說杜唐你是不是最近哪根筋不對勁?火氣沖天啊你!”杜唐看了眼施譯,施譯很懂眼色地默默回到自己房間,關(guān)上房門。杜唐這個眼神叫做“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此眼神從施譯懂事起就開始訓(xùn)練,到此時已然成了該死的條件反射。“你以為我和施譯一樣好唬弄?你欠人家什么了就自己大大方方還回去,別拿施譯當(dāng)槍使。一次是情義,兩次就是他媽的不知好歹!”陳又涵一愣,半晌牽起一絲很勉強的笑,“打定主意不幫?”“你現(xiàn)在像個女人?!倍盘颇樕徚司?,“總不至于那么多爛桃花債都收拾過去了,最后卻告訴我拿小朋友沒辦法?!?/br>一陣詭異的沉默告訴杜唐他答對了。回想起上次的交鋒,陳又涵就是一陣頭痛。他從兜里掏出煙盒,熟練地抽出一根,點上,深吸了一口。不是沒主意到杜唐緊皺的眉頭,可是現(xiàn)在他急需一根煙來緩解自己糟糕到極點的情緒,顧不上那么多講究不講究的。他扯過垃圾桶,動作很漂亮地彈了下煙灰,笑道,“家里也不放個煙灰缸,真想和施譯兩個人躲起來隱居?”杜唐不為所動。陳又涵卻像是累了似的,拉過椅子一屁股坐下,樣子有些頹然,“你別說,我真沒想到你這么多年能把施譯保護(hù)得這么好,我以為施家肯定會……”杜唐打斷他,“你以為我為什么這么多年不讓你出現(xiàn)在他面前。”“不止是我吧?”陳又涵嘲笑道,“你為了保護(hù)他,簡直跟原來的圈子完全斷了聯(lián)系。也真虧得是你才能下這么狠的心。難道如果那時候不是我找你,你真打算連我也老死不相往來?”杜唐的神情很淡,淡到陳又涵在說的仿佛不是和他有關(guān)的事情,“敘舊就到此為止吧?,F(xiàn)在這樣也挺好。我不能保證守住承諾一輩子,不過我會盡我的力量保護(hù)他。是朋友的話,就不要啰嗦這么多。”陳又涵啞然失笑,“是是是,你說得對,都這么多年過去了,難道還差下半輩子嗎?我看你干脆和他一起……”杜唐皺起眉頭,“你每天沒事就亂琢磨這些?”“我真該把你剛才的表情拍下來。施譯抱住你的時候你那表情……”他搖搖頭,“算了,不說了,我這真是咸吃蘿卜淡cao心!”“先cao心你自己吧?!倍盘频?。“我?”陳又涵拎起袋子,“不牢你cao心了,反正你也不幫忙?!闭f罷揮揮手,也不回頭,就這樣出了門。杜唐在客廳里站了會兒。陳又涵的話拉起了他一些不太愿意回想的思緒。他靜靜想了會兒,這才去找施譯。施譯見他講完了,興高采烈地就要單腳跳著撲上去,杜唐卻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只是堪堪扶了他一把,聲音有些冷淡,“站好,想成瘸子?”施譯心情正好,沒搭理杜唐的反常,手舞足蹈道,“剛才葉開打電話來說不用準(zhǔn)備禮物了,哈哈,他說以后朋友間就不要送來送去了,省的煩!”杜唐點點頭,“睡覺吧。”施譯瞪圓了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杜唐的異常,大嚷道,“什么嘛,才九點半啊!你怎么回事?”他想了一會兒,突然就義憤填膺起來,“一定是陳又涵欺負(fù)你了!”他想到陳又涵那神經(jīng)兮兮的樣子就頭痛,“爸爸,你怎么會和陳又涵當(dāng)朋友的?”施譯掰著手指頭,“你看他吧,神經(jīng)兮兮的不說,還是gay,整天沒正形,還亂調(diào)戲人,你跟他簡直是南北兩極,怎么做得了朋友的?!”杜唐微微笑,這事還真是挺神奇。他、施文還有陳又涵,從小玩到大的交情,偏偏三個人的性子都完全不一,簡直稱得上南轅北轍。施文個性比較沉穩(wěn),聽話,但正是長輩眼里聽話的他后來竟然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他自己呢,好像對什么事都不上心,簡直說得上是沒有心的人。陳又涵呢,又是個十足的瘋子,從小到大數(shù)他干的瘋事最多。“沒什么原因,等發(fā)現(xiàn)不合適的時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兄弟了。”杜唐抿了抿唇。所謂朋友,大概就是這樣,不需要刻意尋找原因和理由,不管在別人眼里有多怪異,在彼此心里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這臺詞……施譯瑟縮了下肩膀,“好狗血啊?!?/br>杜唐淡定瞥他一眼,“所以說出來膈應(yīng)你?!?/br>當(dāng)你拼命期待某件事的時候,這當(dāng)中的時間會變得既漫長又迅速。施譯才不想承認(rèn)自己很期待這個所謂的party。初中生嘛,總覺得上初中就告別小屁孩階段,進(jìn)入到準(zhǔn)成人時期了。那么這個party也應(yīng)該辦出準(zhǔn)成人的水準(zhǔn)才行啊。凡是和成人扯上關(guān)系的,在初中生眼里總是那么神秘且有趣,像空氣里的七彩泡泡,就算噗得一聲被戳破的時候也會帶著周圍的空氣蕩漾。然而臨到出門的時候,施譯卻又扭捏著拖拖拉拉不想門了。他照照鏡子,拍拍臉蛋,沒問題。有問題的是這拄著拐杖的腿。雖說石膏已經(jīng)打掉了,可還是行動不方便。施譯的性格又很中二,一想到自己要站在杜唐旁邊,感受著來自別人在關(guān)注杜唐時順便看向他的探究目光,就覺得面皮發(fā)燙頭皮發(fā)麻。他再次嫌棄杜唐那高調(diào)的長相。杜唐表示十分無語,要說高調(diào)的話,sao里來蕩里去的陳又涵才是高調(diào)吧。對于一個灰白黑三色調(diào)的男人來說,高調(diào)這個詞真的很莫須有。“你再磨蹭下去,就真的要成為焦點了?!倍盘茡P揚手中的手機,暗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