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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冬天的,又是半夜,街上冷冷清清根本就沒什么人。他等了半天,好不容易等了輛出租車,師傅問他去哪,他連猶豫都沒猶豫,腦子里想的是學(xué)校,張嘴卻自然而然就報了個家里小區(qū)的地址。報完后自己往后座上一靠,閉眼打盹,等師傅叫他提醒他到了,他才揉揉眼睛,特迷糊地問師傅,“師傅,這是天翼中學(xué)嗎?”師傅嘿了一聲,有些不悅,“你不是說去陽光水岸嗎?!”施譯一驚,清醒過來,又道歉又道謝的,付了錢,站在小區(qū)門口迷茫了一下,就朝自己那一棟走去。深夜寂靜,除了保安室的燈光,整個小區(qū)都已經(jīng)熄了燈火安然入睡了。施譯的腳步聲踏在水泥地上有輕微的回想,他有些害怕,老是回頭張望看有沒有可疑分子跟著自己。后來越嚇自己越怕,干脆拼命狂奔起來,等上了樓,到了自己家門口,他才一手扶墻一手撐腰,不住喘氣,心里算是安定了下來。可是他一摸口袋,罵了句cao,鑰匙忘帶了!他做了會兒心里建設(shè),也不知在緊張些什么,氣怎么都喘不勻。手指按在門鈴上,死命按了好幾下,等聽到屋里子好像有腳步聲了,他才靠著墻等開門。“……”杜唐開了門,盯著施譯半天,確定自己沒眼花,才把施譯讓進屋來。“怎么了?怕太想我了出現(xiàn)幻覺?”施譯彎下腰換了家居拖鞋,一把抱住杜唐的腰,“明早再跟你解釋,我困死了,趕緊睡覺?!?/br>抱住的那瞬間他聞到了一股酒味,還有……香水味?他抬起頭來,這才注意到杜唐的不尋常:身上穿的不是家居服,而是明顯白天穿過的襯衣,扣子還少扣了一個。腿上穿的是牛仔褲。再往上打量,真是哪哪都是問題:頭發(fā)亂七八糟這沒什么,可是他的眼睛卻明顯浮腫著,一臉倦容。“趕緊去睡吧?!倍盘埔粡堊欤还傻木莆?。施譯皺了皺眉。他沒見過這樣的杜唐,疲倦,不修邊幅。“你怎么了?喝這么多酒?”杜唐卻只想趕他去睡覺,于是手便不客氣地把他往臥室里推。施譯的眼神落在他的襯衣領(lǐng)口上,定住不動了,連腳步也滯緩起來,他一字一頓,“你衣領(lǐng)上的口紅是怎么回事?!”作者有話要說:二更結(jié)束。點擊量還有一,我就不坑,此話說得好悲壯。。。。1717、(1)幫你解皮帶不代表手想伸里面去...杜唐一愣,順著施譯的目光往自己衣領(lǐng)上看去,可那里偏偏是盲區(qū),他看了一眼,沒看出什么毛病,扭頭問施譯,“怎么?”施譯嘖了一聲,特不耐煩地一步跨上前,踮起腳尖,十分粗暴地將杜唐的襯衫扯開,把衣領(lǐng)從肩膀處褪下來,又揪著那一塊兒湊近杜唐眼前,“你自己看?!?/br>是有一個淡淡的粉紅色的印子。杜唐使勁回想了下。今天總報社集團的高層來這邊視察,飯局上談完工作當然得有后續(xù)的助興節(jié)目,無非就是酒吧會所KTV。杜唐原本是不想去的,但施譯今晚不回來,社長又一定得拉他去,再說作為主編不作陪也于理不合,杜唐便去了。跟領(lǐng)導(dǎo)去唱歌,什么內(nèi)容大家想必都清楚。領(lǐng)導(dǎo)叫小姐,你不叫,那你不是故作清高扇領(lǐng)導(dǎo)的臉面是什么?杜唐不是什么白蓮花,他從小長在杜家,這些游戲規(guī)則他都門清,因此每次自己都會順著領(lǐng)導(dǎo)的意思點一個,只不過點完就涼在那里,自己喝不下了才會讓小姐擋一下。今晚上自然也是這樣的情況。但這幾位領(lǐng)導(dǎo)估摸著口味比較重,到最后大家都喝high了,玩的內(nèi)容也黃暴起來。有個領(lǐng)導(dǎo)說杜唐啊我看你怎么一臉禁欲的模樣?我看了很不喜歡,來來來,你去親他一下,別冷落了我們杜主編嘛!旁邊社長也勸著,杜唐啊當主編也要人間百態(tài)都嘗遍了才好貼近生活貼近群眾,你說是不是?身邊那小姐笑著就要湊上來親他,陳又涵早辭職了,這種場面再沒了人幫他救場,他只好借位用手稍微格了下那姑娘,大概也就是那時候口紅蹭到了衣領(lǐng)上。“應(yīng)酬?!倍盘崎L話短說,兩個字總結(jié)一切,意思是個中過程請施譯自行腦補。施譯自然也懂這些上班社交的無奈,心里不知道怎么有些安心。他原來還以為臥室里藏了個女人,他倆正在行房辦事卻不巧被自己打斷了?,F(xiàn)在知道是自己多想了,對于真相卻也沒那么生氣,但他就是看不爽那個紅印子和這一身的煙味酒味香水味,真是又刺眼又刺鼻,倔脾氣上來,干脆三兩下扯掉杜唐的襯衫,其動作之粗魯,直接將扣子崩掉好幾顆。杜唐站在那里由著施譯擺布,還挺老實,就是看施譯把他襯衣剝下來扔垃圾桶里的時候眼睛稍微有點波動。施譯理直氣壯,“我看到那襯衫我心里就會想起一個沒有cao守私生活混亂的壞老爸形象,不爽?!?/br>剝完襯衫他開始解杜唐的皮帶。目光接觸到杜唐那線條十分漂亮的腰腹時有些閃躲,連帶著手都有點發(fā)抖,一發(fā)抖皮帶就解不開,慌亂間手指還掃到了杜唐腹部的那塊肌rou,是很迅速的一剎那,但那種觸感還是深深地留在了施譯的腦海中。杜唐不期然握住施譯的手,就著他的手指開始解皮帶,那模樣倒像是在手把手教施譯怎么幫男人脫褲子。他是真醉了,意識還有,但一會清醒一會迷糊的。剛開始看見施譯的時候還時刻提醒自己要保持好爸爸形象,可現(xiàn)在一旦松懈下來,困勁和醉意一塊上涌,他就找不著北了。等渾身上下只剩下一條內(nèi)褲的時候,他打了個冷顫,迷蒙著眼對施譯說,“冷?!?/br>施譯差點被他氣笑,推著他走進浴室,熱水器一開,開始往浴缸里放熱水。等水放滿了,他又費了老大勁把杜唐給折騰進魚缸,讓他躺下來。他糾結(jié)了半天,還是沒把杜唐的內(nèi)褲剝下,“趕緊洗,洗完了睡覺!”說完不知道緊張什么似的,一刻也不敢多留,趕緊退出了浴室。出來的時候他先是給杜唐找出內(nèi)褲和睡衣,又給他整理了床鋪。看來看去好像無事可做了,他啪嗒啪嗒趿拉著拖鞋走進自己臥室,抱了自己心愛的枕頭,好好地將他和杜唐的那只并排在床頭放好。鬼使神差地,他自言自語,真是,喝得這么醉,萬一晚上又是吐又是口渴怎么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