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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男人究竟要搞基搞到什么時候?為什么動不動四五分鐘就要挑個情搞下小動作?施譯把爆米花嚼得嘎嘣響。這電影講的是師生戀。小受很早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性向,所以有些自閉癥,上大學時喜歡上了自己年輕的導師。奈何那導師是個根正苗紅的直男。電影就在小受萬般糾結的掰彎直男大作戰(zhàn)中進行。同志片很少有皆大歡喜的結局,想當初那部有名的斷背山把多少人虐得肝腸寸斷,國內的藍宇,還有不是基片勝似基片的霸王別姬,那都是大悲劇。這些電影施譯都看過,還是杜唐給他看的。別懷疑杜主編有什么不良居心,他只不過把這些當做藝術給施譯感受,當然了,觀影后長達一小時、從主題內涵到鏡頭配樂結構節(jié)奏都涵蓋過去的電影賞析課堂,我們就不提了……這片雖說是從大腐列顛引進的,但也難逃悲劇命運。最后那導師終于被小受給掰彎了,倆人在一起和和美美沒幾天,小受因為社會壓力,又老是覺得小攻出軌,自閉癥越演越烈,最后躺在小攻的大床上割腕自殺了。血流了一被單。這地方導演鏡頭運用的“別有居心”,怎么刺激人神經(jīng)怎么來,有種變態(tài)到極致的美。小受臨死前想的都是小攻現(xiàn)在正在外面和別的女人廝混,所以心里抱著的最后想法是我要讓你永遠都沒辦法再在床上和女人糾纏。這電影的最后一個鏡頭是小攻獨自一人承受壓力跟家里出柜以后,關上門,無視那個砸在門框上玻璃摔碎的聲音,面對著白云藍天,露出了一個很淡的笑容。這片把電影院一大半的女人都虐哭了。四周都是低低的抽泣聲。觀影廳里的燈光亮了起來,施譯不耐地站起身,率先走了出去。“我回頭就在校內上發(fā)個影評,標題就叫做2016年你不可錯過的十大好基片,看過以后,男默女淚不解釋?!?/br>這語氣,怎么聽怎么都是生氣了的感覺。齊默心里有些奇怪,“我覺得這電影挺好的。在英國那邊上映后的反響很好,導演本身就是個同志,這是根據(jù)他一個朋友的真實故事改編的。國內上映的版本剪了一些激情片段,但不是很影響完整性。”施譯冷笑一聲看,“真實故事怎么了?合著同性戀就該出軌背叛自殺分手得艾滋四處鬼混孤老終生?是,我承認,這片拍得挺好挺用心,也很讓人同情,但這會給觀眾和社會造成一種刻板印象,好像同性戀就得不到善終,得不到祝福,這是變相的歧視!同性戀需要的是真正的理解和寬容,而不是眼淚和憐憫!”他把手套狠狠摔在雪地上,甩開大步往前走開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施譯無視背后齊默的叫喚。自己這是怎么了?生的哪門子氣?發(fā)的哪門子火?電影怎么演關你什么事?你他媽的又不是同……施譯腳步一頓,緩緩伸開雙手,看著手心。同性戀……?身后齊默大喘著氣追上來,扶著他的肩問道,“你怎么了?好好的發(fā)這么大的火?”施譯轉過身,靜靜看著齊默,“你看過完整版是不是?為什么要找我再看一遍?”“因為我覺得這片真的很好,很喜歡。”齊默眨眨眼睛,“我這不算什么,我有個同學,他陪著他每個朋友去電影院看,還都是自己請客,連臺詞都會背了。”“你那里有沒有完整版?”“額……有是有,但少了的就是激情戲而已。”“性也是愛的一部分,我想看看最完整的故事。”“那明天吧,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br>施譯拒絕了他,騙他說他要去報社把杜唐那個加班狂拉回家,而事實上,他只是很想自己一個人走一走。Y城今年很少見得下了場大雪,路邊還有高高堆起的雪堆沒有化,各種臟臟的腳印,輪胎印,縱橫交錯,污七八黑。施譯雙手插在上衣口袋里,手腕上挎著新買的衣服鞋子,低著頭??爝^年了,街面上當然是熱鬧的,霓虹燈紅綠交錯,喇叭聲和各家店面里的音響聲匯在一起。施譯并不看路,腦子里還被剛才推斷出來的話震驚得七葷八素沒恢復過來。他回想了下自己近期的奇怪反應:喜歡甚至崇拜葉開,總是跟他形影不離,看到喬亦初的臉會有想問他要電話號碼的沖動,看到電影上兩個男人曖昧接吻身體會有種奇怪的沖動,因為一部同志片而對齊默大喊大叫,氣憤同性戀的不公待遇和社會給他們的偏見……如果這一切,不是因為自己閑的蛋疼,那就是……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二更~今天又漲了一個收藏,我很有動力,捏哈哈。2020、(2)背負著從大腐列顛回國的竹馬的設定,你不做性覺醒導師誰做!...施譯閉起眼,緊了緊上眼瞼,努力吸一口氣,吸進肺里的冰冷空氣讓他打了個寒顫。他睜開眼,半仰著頭,借著路燈的光,他看到有細碎的雪花從漆黑的夜空中緩緩飄下。下雪了。仿佛身后有誰跟著自己般,他快走了兩步,又跑了起來,等跑到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他才停下來。風在耳邊呼嘯而過,缺氧的感覺讓他大腦放空,沒那些奇思怪想。又走走跑跑了一段,走到一個公交車站,有輛公交正在緩緩進站,他沒看是哪路車就跳了上去。也不知在車上坐了多久,直到司機說,“小朋友,終點站了,你下不下???”施譯心想,你七舅老爺?shù)男∨笥?!胡亂抓起自己的袋子就下了車。這你媽什么鬼地方?!施譯呵著氣跺了跺腳,原地轉了兩圈,活動了下自己凍僵了的腳趾頭,這才走到站牌哪兒去看。得,到南泉了,這可是Y市的南郊,鳥不拉屎的地兒,政府今年才打算開發(fā)的心新地。這大晚上的,都十點多了,能打得到才怪!末班車也都過了。這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性向不同算個毛線?也比在公交車站露宿凍死好吧!施譯哆哆嗦嗦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按了下愛瘋那個肚臍眼,屏幕沒亮。、格老子的!這種時候給小爺沒電!我去你媽的!施譯剛想把愛瘋摔在地上解解氣,一想這是去年剛買的七代,貴著呢,只好孫子似的把愛瘋爺爺裝回口袋。怎么辦?還能怎么辦?走著唄,前面就是居民區(qū),總不至于連個小賣部都找不到吧?于是施譯同學拎著大包小包往前面那星星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