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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一邊支住施譯軟得跟灘爛泥似的身子,嘴里不住哄著,“你站好,站好!”電話通了,于念白給杜唐簡單匯報了下情況,杜唐讓他十分鐘后來大門口。還有十分鐘得混過去,回包廂是不可能的,不然非得被喝死不可。于念白左想右想,只好架著施譯去了大門口,在臺階上坐著。施譯坐下來也不老實(shí),抓著于念白的手念叨著,“你千萬別讓……杜唐看見我這樣!他會生氣!”于念白有意逗一逗他,“杜唐是誰呀?”施譯嘻嘻嘻地傻笑,“我爸!”自信地點(diǎn)了兩下頭后,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男朋友!”于念白敲了他一個板栗,“我看你真是戀父戀出一定境界了!怪不得你爸找不到老婆!”施譯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不是不是,我就是杜唐的……老婆!”又搖了搖頭,“也不對!我是……”他張著嘴是了半天也沒是出個什么東西來,還抓著于念白問,“你說是什么呢?到底是什么?”于念白欲哭無淚,好不容易等來了杜唐,趕緊把著小朋友往杜唐身上一推就逃之夭夭。施譯到后來已經(jīng)完全迷糊得不成樣子,嘴里還嘟囔著,“是什么呢……”手上感覺抓了個十分有彈性的身體,心里十分高興,嘿嘿笑了半天,整個人往那邊湊過去?;杌璩脸灵g只感到那個人的手臂十分有力,將他往他懷里箍得很緊。但那個人死活不肯說話,跟個啞巴似的。施譯不老實(shí),非要逗他笑一下或者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杜唐無奈,只好安撫他兩句。誰知施譯變本加厲,捧著他的臉就想往他嘴上湊,被杜唐躲開了,還鬧脾氣,“你喜不喜歡我?你快說!你…喜不喜歡我?!”杜唐沒回答他。施譯念著“喜不喜歡喜不喜歡”,昏昏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二更結(jié)束~這張類似于過渡章節(jié)吧,接下來又得進(jìn)入情結(jié)啦~果然我不適合無止境地甜么~3939、十指緊扣就是承諾了。...就像近視的人剛睡醒就喜歡伸手摸眼鏡,施譯剛醒來就喜歡摸摸枕邊人,捏捏他的手臂,偶爾在胸膛上流氓一把,但今天手一伸,摸了個空。床的另一半早就冷了,估計杜唐已經(jīng)起得很久了。他哼哼兩聲,手背蓋在眼睛上,擋住從大開的窗戶中投射進(jìn)來的陽光。“醒了?”施譯被嚇得一個激靈,一扭頭,卻看見杜唐就抱著小提琴坐在窗臺上,手指按在琴弦上,看施譯轉(zhuǎn)過頭來看他,他撥了兩下,發(fā)出清脆的聲音。施譯慢騰騰坐起來,靠在床頭,“渴?!彼么竽粗溉鄩禾杧ue,但頭還是暈得要命。杜唐卻不給他倒水,仍舊自顧自撥著琴弦,半晌后,他把小提琴往脖子上一架,仍然是那首意氣風(fēng)發(fā)的茨岡狂想曲,但被他拉得跟鋸木頭似的難聽。施譯雙手捂住耳朵,大嚷,“啊啊啊啊吵死了吵死了!你干嘛!”杜唐還是不停,兩分鐘后,曲子結(jié)束,施譯這才結(jié)束了魔音穿耳的悲劇待遇,他撇了撇嘴,模樣兒還挺委屈,“你干嘛,心情不好?”杜唐嗯了一聲,將琴收進(jìn)琴盒里,“你小時候拉琴就這水平?!?/br>得,原來是報復(fù)社會來的。“有話快說!”施譯慢吞吞把運(yùn)動褲往腿上套,套完一個褲筒,又套另一個,人也不離床,只是挺了挺腰,就把褲子提了上去。他從小就有這毛病,剛起床那五分鐘簡直就跟蝸牛似的,干什么都是慢動作,要是拍下來,都不用暫停就能分出一幀一幀。穿好褲子,他盤腿坐著,兩手搭在膝蓋上,看著杜唐。“昨天你爺爺和你說什么了?!?/br>“不是吧,真突然跑出來個爺爺?”杜唐點(diǎn)點(diǎn)頭。他沒打算就這事瞞著施譯。對方都找上門來了,昨天那出戲只是做做樣子,等于是先提個醒,意思是這人我老頭子找到了,也要定了。這種情況下,他再被動地用謊言欺騙施譯,只能越弄越糟。“你以前怎么不跟我說?我還以為我是孤兒呢!”施譯心里升騰起一股奇妙的感覺,像是反射弧太長,昨天的消息今天才在心里掀起漣漪,心里濕濕熱熱的,有些柔軟。畢竟是血親啊。杜唐搖搖頭,猶豫了一下,“我答應(yīng)過施文,不能把你交給施家?!?/br>杜唐今天還真是有問必答,這乖乖配合的樣子讓施譯不由得有些懷疑,“為什么?”“因?yàn)橄胱屇惝?dāng)普通人。”施譯愣了一下,沒好氣道,“是啊,我還真是普通啊,親、愛、的!”又是同性戀又是亂lun,杜唐明顯被他噎了一下,有些郁悶,無話可說。“所以呢?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你要怎么辦呢?”總算問到正點(diǎn)上了。杜唐調(diào)整了坐姿,背著光面對著施譯,看上去面容有些嚴(yán)峻,“你愿意回去嗎?”這問題來得有些突然,施譯愣了好久才反應(yīng)過來,“有什么區(qū)別嗎?”“回去,和留下來,只能選一種。如果回去,我們就只能結(jié)束?!?/br>施譯急了,怎么一上來就是生死題?杜唐的樣子看上去不像是開玩笑,他也不會開這種玩笑。心里不知怎么感覺怪怪的。杜唐一向很護(hù)著他,根本不會舍得拿這種有我沒他有他沒我的二選一來讓施譯為難,他既然會這么問,那就說明,這個問題真的沒有第三條路可走。施譯一時間又是無奈,又是感動,“你舍得讓我自己決定?”杜唐站起身來,走到施譯面前,居高臨下看著他。仍然是逆光的角度,施譯一時看不清他的面孔。他什么話也沒說,渾身也沒有任何防備的樣子,仿佛一只很溫順的羔羊,匍匐在他腳邊,等著他的裁決。施譯躊躇著,“真的只能這么選?沒有第三條路?”杜唐站著沒動,只是低著頭看著他,那目光近乎溫柔。施譯往后一倒,兩手反向撐在床墊上,凹下去深深一塊,他仰頭看著天花板,又看看杜唐,再轉(zhuǎn)回去看天花板,擰著眉頭,像是很苦惱。杜唐卻往床邊移了一步,雖然站姿表情都沒怎么變,但整個人的氣勢卻變了,像是有一種淡淡的疲倦籠罩全身,“我知道了?!彼c(diǎn)點(diǎn)頭,一手撫上施譯的臉頰,緩緩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