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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到天上去。回到家,施譯首先去洗了個熱水澡,然后摟著杜唐這個人rou沙包,在床上睡了個昏天暗地,第二天杜唐是被施譯搖醒的,這小孩兒騎在他的身上,光著上半身,顛著杜唐的肩膀前后搖,“你錯過了我目前人生中最重要的賽事!”杜唐的目光游走在他的胸口,黝黑深沉。施譯還沒自覺,嚷嚷著,“你這監(jiān)護(hù)人太不負(fù)責(zé)人了!”杜唐雙手把著他的腰,就著力量坐了起來,面孔突然和施譯的湊得很近,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杜唐閉了眼,湊上去吻住施譯的唇。施譯愣了一愣,捶打著他的背,嘴里攪著杜唐的舌尖還要模糊地嚷著,“你這人!”嗚咽了兩句,他揪住杜唐的背心把他脫下來,誰讓他也想了。之前的頻率低了不說,每次的質(zhì)量還特別沒保證,問題當(dāng)然是出在施譯這里。有時候他做著做著,腦海里浮現(xiàn)出他小時候杜唐抱著他的臉,模模糊糊,心便直落落地掉下去,仿佛吃不準(zhǔn)自己和眼前這個男人的關(guān)系。自然也就做不下去了。但這次不同。看來小別勝新婚這句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施譯瞇著眼心里閃過這個念頭,雙手纏著杜唐的脖頸,胸膛貼著胸膛,彼此蹭了蹭,下腹就著起一團(tuán)火,欲望很快就抬了頭,杜唐一手?jǐn)]著施譯的那一根,一手摸在他的胸前,施譯很快就上下都挺立堅硬起來。杜唐的也頂在他的小腹上,前端分泌出的黏液弄得他那一片滑溜溜的。施譯直著上半身跪在杜唐面前,下巴擱在他的肩膀上,他喘道,“你再快點兒……”明明熱氣噴在杜唐的耳朵上,偏偏卻是自己的燙的不像樣。杜唐卻停了手,翻過身,手摸索著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取出一管KY潤滑劑。施譯瞪大眼,要來真的了嗎?他的眼光不由自主地就轉(zhuǎn)到了杜唐的那一根上面,此刻它正威風(fēng)凜凜地昂著頭挑釁施譯。施譯腦子里反復(fù)腦補(bǔ)著這一根阿姆斯特朗炮(看過銀他媽的你們懂的)貫入進(jìn)出自己的后庭,然后自己被他釘死在床上的情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眼睛卻移不開,身體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杜唐拍了施譯的屁股一下,啞著嗓子,“躺好。”施譯只覺得自己渾身都在顫抖,說不清是冷還是熱。他乖順地在床上躺好,把腿張成M型,兩手把著自己的膝蓋,私處暴露在杜唐眼前。羞恥和興奮混合在一起,施譯盯牢杜唐的動作,看著他擠出一大坨膠體,手指很快摸到那兒,觸感涼涼的,軟軟的,他的指尖進(jìn)去了一點,在里面轉(zhuǎn)動著,想要把入口做得松軟一點。施譯很緊張,氣也喘不上來,所有的神經(jīng)都集中在了后面,感受著杜唐沒進(jìn)去一根手指的全部指節(jié),把潤滑劑也推到伸出,化成水,隨著杜唐手指的動作發(fā)出噗噗的聲音。杜唐能感覺到里面緊窒溫?zé)嵊只伒恼衬?nèi)壁,他瞇了瞇眼,另一手去照顧施譯硬挺的一根,又揉又搓,放佛愛不釋手。施譯覺得后面異樣的感覺不是那么強(qiáng)烈了,身子也不再那么緊繃,稍稍放松下來,只覺得自己太笨,不能一心二用,來不及又顧著后面的感覺又享受著前面的快感。杜唐覺得差不多了,俯身趴在施譯身上,舌頭舔著施譯的嘴唇,又湊進(jìn)去,攪動著。施譯只能嗚咽著,口水來不及吞吐就留了下來。杜唐稍稍分開了些,漆黑的眼此刻仍然很清明,但分明燃著,就好像冰里面包著一團(tuán)火,他低聲問,“雞腿好吃嗎?”施譯愣了一愣,艱難道,“不好……”話還沒說完,九轉(zhuǎn)十八彎的一聲“??!”就從自己嘴里發(fā)了出來。他的雙眼有短暫的失焦,半張著嘴,而后倒抽了一口氣,嘶的一下,仿佛很痛。臉紅撲撲的,眼角滲了點淚花,他癟著嘴,眼淚從眼角滑下來,聲音里也帶了哭腔,埋怨道,“你以為小孩子打針啊,轉(zhuǎn)移注意力就能不痛嗎?”杜唐其實只進(jìn)去了一個guitou就被緊緊絞住了,他也不好受,額頭上出了細(xì)密的一層汗,他把著柱身退出來一點,施譯卻嚷道,“別動!”杜唐于是保持著姿勢不動。其實很難忍,但他低下頭去親吻施譯同樣汗涔涔的額頭,咸咸的。他能感覺出施譯在使勁讓自己的身體放松,一呼一吸間都有輕微的不同。施譯調(diào)整了一會兒,深呼吸道,“可以了,你…慢點兒?!?/br>杜唐把著那一根,又稍稍進(jìn)去了一點兒,guitou全數(shù)沒進(jìn)去,施譯仍覺著痛,但痛里還摻了點爽,仿佛酸過以后甜的余味,嘗過一點就欲罷不能,他心里癢得不行,催道,“你快進(jìn)去!”又要人慢又要人快的,這小孩兒也就自己能伺候得了。杜唐咬著施譯的耳垂沉聲說,“給你吃好吃的。”說著腰身一挺,整根沒了進(jìn)去。施譯掐著杜唐的胳膊,掐了好大一會兒,掐出一塊紅印子,才松了勁。杜唐的那一根埋在他的股間,硬度、熱度、長度、寬度都只有自己清楚,甚至比杜唐本人更清楚。自己的粘膜描摹出他的形狀,這想法本身就讓施譯爽得要射。他挺著腰身開始配合起杜唐進(jìn)進(jìn)出出的動作來。杜唐一邊在后面干他,一邊用手照顧施譯前面的那一根,跟著抽插的頻率上下擼動,前后的爽都匯集成一個點,一波一波,施譯還沒來得及叫,就感到眼前一片白茫茫,下面射了杜唐滿手。杜唐拉他坐起來,又把他的身子往下沉了沉,感覺坐實了,結(jié)合的部位貼得嚴(yán)絲合縫,進(jìn)行了幾個深插,也射在了里面,灼熱的jingye一陣一陣燙在施譯的前列腺上,施譯被燙得哆嗦,呼呼喘著氣,趴在杜唐肩上,“你也這么快?”杜唐摟著他,靜了一會兒,“第一次。”這三個字讓施譯心里生出莫名的酸楚和欣慰,他們都是彼此的第一次,這樣很好。杜唐幫他清理了一遍,自己也清理干凈,躺回床上,手和施譯的握著,十指相扣。施譯臉朝著天花板,問他,“怎么想通的?!?/br>“16歲了?!?/br>施譯又安靜了一陣子,杜唐以為他睡著了,想抽出手下床去,施譯卻突然扣緊了,閉著眼說話,“我之前那么對你……”他沒舍得說下去。杜唐在他掌心捏了捏,“沒什么?!?/br>施譯閉緊了眼睛,眼角滑下兩滴淚,很快就沒入鬢角,留下一行濕濕的淚痕。他沒動,只是抽了兩聲氣,“你沒必要忍我的,我那么惡劣?!睈毫拥蕉隳?,不見你,不聯(lián)系你,惡劣到對你冷言冷語,甚至沉默無話,惡劣到打從心底里懷疑自己,懷疑彼此——施譯心里打了個哆嗦,仿佛不認(rèn)識那個自己。杜唐一手扳著施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