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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沒上你們這兒存過什么東西,也沒錢當vip?!?/br>顧XX啪地把文件夾拍在施譯面前的桌子上,指尖快速地在文件上面滑動著,同時嘴里噼里啪啦用美劇里那種華爾街精英的語速說了一大串,中間夾雜若干施譯勉強能聽懂的關(guān)鍵詞,說到最后,尾音一收,指尖點上最下面的一個印章和一個簽名。施譯懂了。長話短說就是,這是當初他親爸簽的協(xié)議,保險柜里的也是他親爸想留給他的東西,但為了防止若干居心叵測之人以他名義冒領(lǐng),就在條款里明確規(guī)定是要滿16周歲具備完全行事能力并同時通過DNA檢測才能領(lǐng)取。施譯心里撲通撲通跳著,緊張得不得了,瞬間感覺大腦缺氧,口干舌燥。他要了一杯水,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干了,撩起袖子伸直在桌子上,以英勇就義的姿態(tài)閉起眼睛咬牙道,“抽吧!”白大褂一看也是個業(yè)務(wù)熟練的業(yè)界典范,麻利抽好血,封好后就遁到屏風后面去了,顧XX領(lǐng)著他下了樓,路上盡量以人類能懂的語言向施譯科普了一下,總而言之15天以后出結(jié)果,到時候會和他小時候的DNA數(shù)據(jù)進行比對,如果匹配的話就可以開保險柜。施譯一手用棉花按著手臂上那個還在冒著血滴的針口,一邊腹誹,原來老子小時候就被他們放過血了!cao你奶奶的虧你們下得去手!簡直是璀璨祖國花朵!下了樓仍是回到那間VIP待客室,桌子上除了施譯剛開始磕的那點瓜子皮,剩下的全部都原封不動,果然是高貴冷艷的作風。老爺子看他們下來了,也不問什么,站起身來說,“弄好了就走吧,我老頭子的任務(wù)也圓滿了,剩下來就看你自己怎么決定了?!?/br>施譯沒忍住,好奇心害死貓的典型,“爺爺,我親爸留了什么東西給我?”老爺子冷冷斜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身世。”“我的身世我知道啊。”施譯快步跟了上去。“你只知道了結(jié)局,不知道開頭。有人故意瞞著你,不想讓你知道。要不我老頭子,你恐怕一輩子也不知道施文竟然給你留了這么件東西?!彼碜M副駕,對愣在車外的施譯道,“上來,送你回家。”大概是施譯一聲不吭的太過反常,老爺子竟然放緩了語氣,“你不用想東想西的,要是你想知道,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但你不會信。十五天以后,等你拿到那東西了,要是還想知道,就來找我?!?/br>施譯進了家門,杜唐照例是躺在床頭看書??词┳g進來了,他放下書抬眼看了下時間,“還挺早?!?/br>施譯嗯了一聲,腦子里回響的都是老爺子的話,幾乎句句指的都是杜唐,杜唐要瞞著他,杜唐不愿意他知道那個秘密……總有一個人在撒謊,老爺子想得沒錯,就算他現(xiàn)在告訴了施譯真相,施譯也會找一萬個理由為杜唐開脫,理由很簡單,因為他愿意相信杜唐。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平靜的生活突然被打亂,他好像孤身一人駛進了布滿暗礁的海域,他以為是燈塔的那個人卻有可能為他布下了最虛偽的障眼法——不,不能這么想。老爺子都還什么都沒說,他就先入為主地去懷疑杜唐,這對杜唐不公平。施譯深吸了一口氣,老爺子這心理戰(zhàn)打得妙啊,幾乎處處都是戳著人性最黑暗虛偽的一面去的。他翻身抱住杜唐,聲音悶悶的,“好痛啊,你快給我上藥?!?/br>他相信杜唐,相信自己懷抱里的這個人,因為他了解他,由內(nèi)到外,由身到心。接下來的十五天施譯幾乎是扳著指頭數(shù)過去的。最后一天他平靜地過完學(xué)校生活,申請請假條,出校門時毫不意外地看到了等在那里的大奔。仍然是跟第一次來時一樣的套路,仍然是那個精英人士顧XX,施譯現(xiàn)在知道了,他是自己的專屬客戶經(jīng)理。這次不用抽血了,顧XX把兩張數(shù)據(jù)單都交給施譯讓他自己比對,施譯根本看不懂那些項目,只比數(shù)字,覺得大概應(yīng)該似乎是沒問題……吧?就簽了字,然后跟著顧XX進了VIP柜臺,把兩張單子交給唯一的一個柜員,核對過后,他交給施譯一張卡。接著顧XX又領(lǐng)了施譯進入了VIP金庫,就走了出去。施譯心想朋友你倒是給個cao作說明??!他看了眼手中的卡,又看了看那個密碼柜……旁邊的卡槽,把卡查了進去,滴滴響過一聲后,鎖開了。施譯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心跳快得要爆表了。心里默數(shù)過三下后,他小心翼翼地拉開保險柜的門,出乎意料的是,里面只有一個文件袋。施譯愣了有一兩秒,心里有些哭笑不得,緊張的神經(jīng)也稍稍放松了下來。他呼了一口氣,取出文件袋。那文件袋的樣子比較老舊,一看就是機關(guān)單位統(tǒng)一發(fā)的,他掃了一眼,封面抬頭果然寫著的是Y城公安局。公安局?施譯心里閃過一絲異樣,但并沒有多想就打開了袋子,里面是一疊照片,還有一沓厚厚的報告以及各種單子發(fā)票。那些單子發(fā)票他是看不懂什么的,但等到翻那些照片時,他的心沉了下去。翻了沒幾張,他又急急翻出那份報告,看了個抬頭他就屏住了呼吸。一瞬間好像所有的溫度都離他而去。他的手指忍不住哆嗦,把那些東西塞進文件袋時他弄散了好幾次,好不容易封上了,他趕緊丟回箱子里,啪地合上了門。系統(tǒng)提示他重置密碼。他稍稍定了定心,看到卡槽旁邊的數(shù)字鍵盤。閉著眼睛想了會兒,他設(shè)了八位密碼,重置完以后,他再把卡插進去,系統(tǒng)果然提示密碼錯誤。他出了門,顧XX就在門外等著他,向他解釋說這個密碼箱每打開一次都必須重置密碼,剛才那張密碼卡只是銀行提供的初始密碼而已,用過一次就不能再用,所以理論上如果施譯哪天翹辮子了,那么這個箱子就永遠無法打開了。顧XX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笑瞇瞇的,十分精英。施譯心里顫了一下,心想他親爸是怎么個腦回路?怎么就把這么一個燙手山芋跟他的命給捆綁一塊兒了?老爺子看到他那臉色刷白的狀態(tài)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看過了?”施譯看到他的那一剎那本能地縮了一下。眼前這個人,不再是需要兒孫繞膝的普通老人,甚至不再是他的爺爺,而是剛才那份報告和照片的主角,G省曾經(jīng)最大的——黑幫頭子。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