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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急不可耐地朝張淼淼喊道:“福晉,真的出事了!” 雨濃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云淡!你的規(guī)矩呢!” 云淡哪里還顧得上規(guī)矩,屋子里的人一出去,她就反手把門關(guān)上了。 她小跑到張淼淼身邊,竹筒倒豆子一樣把王以誠告訴她的事情說了出來:“福晉,春華成了阿哥爺?shù)氖替?!我和雨濃守了她那么久,她到底是怎么做的?她這一天就去找了一次墨爾迪勒嬤嬤,她哪里來的功夫去找阿哥爺?” 云淡語氣里充滿了惱恨,她非常后悔,后悔不早一點提醒張淼淼春華的險惡用心! “什么!”雨濃狠狠吃了一驚,“她做了什么?!”她回來之前那一片風(fēng)平浪靜,怎么會這么突然? “我也納悶?zāi)?!”云淡眼睛里都冒出火光了,“這個春華真是好手段!” 和雨濃的大吃一驚,云淡的憤怒惱恨不同,張淼淼不過是微微皺了一下眉,特別平靜地開口:“和你們兩沒關(guān)系,這件事我知道是怎么回事?!?/br> 張淼淼頓了頓,沒有和她們兩個解釋。 她問云淡:“阿哥爺今兒個過來嗎?” 后院多了一個侍妾,出于對正室的尊重,四阿哥怎么樣都要過來和她說一聲。 云淡點頭:“王以誠說了,阿哥爺過一會兒就過來了?!?/br> 張淼淼心里有數(shù)了,她讓云淡和雨濃都下去:“你們兩個都給我把心放回肚子里,春華不過就是成了侍妾,連一個格格的名分都沒有,還威脅不到我的頭上??靵韼臀覔Q身衣裳,一會兒阿哥爺就該來了?!?/br> 云淡和雨濃擔(dān)心的可不是這個。 但是想著四阿哥馬上就要過來了,兩個丫頭也不好和張淼淼繼續(xù)說下去,只好依照張淼淼的話幫她換衣服。 剛換好衣服沒一會兒,就有人報,說阿哥爺來了。 張淼淼讓雨濃扶著自己迎了出去,映入眼簾的就是四阿哥那張帶著淡淡怒意的臉。 “阿哥爺?!睆堩淀敌辛艘粋€禮。 四阿哥沒有沒有叫起,他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張淼淼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福晉,春華的事你知道嗎?” 68. 第 68 章 男人什么時候比較好說話…… 四阿哥的語氣不算是太壞, 但即使如此,周圍伺候的人還是各個嚇得瑟瑟發(fā)抖,面無人色。 實在是這位阿哥爺?shù)钠獠缓?。?dāng)年九阿哥調(diào)皮, 玩鬧間把他養(yǎng)的狗的毛給剃了, 他就怒氣沖沖地拿了把剪子,直奔九阿哥的院子, 當(dāng)著一屋子奴才的面把九阿哥的辮子給剪了。JSG 事后天子責(zé)怪他脾氣急躁,為人輕率,罰他抄書一百二十遍,并向九阿哥賠禮道歉,結(jié)果這位阿哥爺書抄了,人卻無論如何都不肯過去給九阿哥賠禮道歉。結(jié)果嘛, 又愛了一頓罰。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 讓這位爺身邊跟著伺候的奴才們了解了他的本性。 急躁輕率是一方面, 剛硬是另一方面, 這結(jié)合起來, 就四個字──脾氣不好。 蘇培盛王以誠等幾個他身邊的老人,在他開口之后臉色就都微微泛起了白。 他的脾氣要是一下子發(fā)出來了,那還好一點, 說明他并沒有生很大的氣。這個時候身邊伺候的, 要是不小心惹了他,最多就是挨一頓板子,受點皮rou之苦。 四阿哥要是像現(xiàn)在這樣, 明明生氣,語氣卻平淡。那么接下來,他們這些伺候的就要更加當(dāng)心。因為這說明他是真的生氣了。 這個時候,他們這些奴才只要有一個不小心, 又或者礙了他的眼,就有極大的可能被退回內(nèi)務(wù)府。 這可比打板子嚴重多了,被退回內(nèi)務(wù)府的奴才,是在沒有前程可言的。 紫禁城里沒有前程的奴才們,最后會淪落到什么樣的地步?不是送到義莊或者行宮去養(yǎng)老,就是一卷涼席扔到外頭的亂葬崗。 這樣的結(jié)果,還不如直接就被太子打死來的爽快。 因此他們一個個噤若寒蟬。 四阿哥身邊奴才的態(tài)度也影響到了張淼淼身邊的人,她們一個個面無人色,低垂著頭,恨不得自己能鉆到地里面去。 云淡和雨濃兩個貼心的丫頭這會兒已經(jīng)擔(dān)心壞了。他們兩個不由得一起在心里想到,阿哥爺看上去極為寵愛福晉,但也不過就是看上去罷了,春華心懷不軌要爬床,和福晉有什么關(guān)系? 有道是千防萬防,家賊難防。福晉再怎么明智都有燈下黑的時候,哪里會想到自己身邊的人會起這樣的心思。阿哥爺真的不該用這樣語氣和福晉說話的。 不過她們兩想歸這樣想,說卻一個字都不敢說。尊卑兩個字牢牢的壓在她們的頭上,這樣的話她們也只敢在心里嘀咕嘀咕。 張淼淼五感敏銳,哪里會不知道她們這會兒的想法,她揮了揮自己的手,讓屋子里的人都下去:“都下去吧,讓我和阿哥爺兩個人清清靜靜的說會兒話?!?/br> 沒有人敢動。 男主子和女主子的區(qū)別這會兒就顯現(xiàn)了出來。 張淼淼抬眼,求助似地看著四阿哥,祈求他開口說一句話。她咬著下嘴唇,抬著下巴,那樣子要多楚楚可憐就有多楚楚可憐。 四阿哥瞳孔震動了一下,壓這聲音開口:“都還愣著干什么?沒聽到福晉的話嗎?還不給我滾出去!” 屋子里一下鳥驚獸散。 很快屋子里就剩下了四阿哥和張淼淼兩個人。 張淼淼露出一個怯生生的笑來:“阿哥爺,你是在生我的氣嗎?春華的事情確實是我沒有管好?!?/br> 說話間她伸出自己染著紅指甲的手,輕輕拉住四阿哥的衣袖。 她并不搖晃那個袖子,而是小心翼翼地捏著那袖子的一個角,就像那一小角的布料,是她整個人的依靠:“阿哥爺,你不要生我的氣,我知道錯了……” 最后一個錯了,張淼淼故意拖長了聲音。 她知道四阿哥不是那種色令智昏的人,但是現(xiàn)在她真的沒有辦法了。 人處在困難的時候,總會本能的想起自己最擅長的東西。 張淼淼上輩子活了那么多年,最最擅長的就是勾搭男人。所以她毫不猶豫的使出了自己的手段。 哪怕四阿哥不會立刻動搖,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