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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難得沒有和他起什么沖突,還敬了他好幾杯酒。 四阿哥一眼就看出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 如今的平靜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 二征葛爾丹是必不可免的。 大阿哥若是在立下戰(zhàn)功, 封王指日可待,到時候他和太子之間的爭斗必然會越演越烈。 四阿哥暫時不想摻和進(jìn)去,就使勁灌了自己不少酒, 裝出半醉半醒的樣子來。 他早就想好了要如何站隊了。 他不站太子,也不站大阿哥。 他只聽天子的。 張淼淼不知道四阿哥這會兒是在裝樣子。一聽他用那種羨慕的口吻說起別人有兒子了,她就心里不是滋味。 是,太子是有兩個庶子了;大阿哥也有嫡子了;如今成婚的就只有三阿哥和他膝下沒有兒子, 但這件事和她沒有關(guān)系啊,特意在她耳邊提算什么時? 沒兒子這個鍋,張淼淼是堅決不背的。 四阿哥又不是在她之前沒有女人。 瓜爾佳側(cè)福晉,宋格格和李格格,那三個女人現(xiàn)在還在后院擺著呢。宋格格和李格格也都懷過了,只是沒給他生兒子罷了。 不過這樣的想法張淼淼也就只能在自己心里想想,因為和喝醉的人是不能講道理的。她順著四阿哥的話往下說: “那真是太可惜啦!咱們的這個小侄子長得白白胖胖的,看上去就是個有福氣的?!?/br> 頓了頓,張淼淼把自己之前和大福晉說的那句話給說了出來。她要轉(zhuǎn)移話題!這一天,到處都是催生,張淼淼現(xiàn)在特別理解現(xiàn)代那些剛結(jié)婚沒多久,就被七大姑八大姨催生的姑娘。 她說:“我瞧著咱們那個小侄子白胖可愛,一時間愛得不行,忍不住說了一句大話。阿哥爺,你猜猜我都說了什么?” 四阿哥低笑:“福晉都說了什么?”眼看這離大阿哥那邊越來越遠(yuǎn)了,他也有意換個話題,放松一下。孩子,總是惹人憐愛的。 “我說啊,以后小阿哥的聘禮我都包啦?!睆堩淀禍惖剿陌⒏绲亩?,嬌嬌俏俏嘀咕,“爺可要努力啊,不然到時候我可出不起這個聘禮?!?/br> 四阿哥先是一驚,接著大笑,最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張淼淼的臉頰:“臭妞妞,你真是窮大方?!?/br> 又是妞妞! 張淼淼差一點就噘嘴了。 這個土味小名就跟定她了嗎? 算了。 反正她之所以告訴四阿哥這句玩笑話就是為了讓他知道她這個人是非常喜歡孩子的,對侄子都窮大方,所以以后她不能生,就不要和她叨叨生孩子這件事,否則她一定會傷心死的。 “阿哥爺……”張淼淼嬌嗔。 兩人手牽手,終于走回了自己的住處。 因為實在太晚了,四阿哥又喝了很多酒,兩人就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洗漱之后就摟在一起睡了。 第二天,兩人照例在老時間醒來。 之后就是日常的洗刷,早膳。 四阿哥去上書房,張淼淼留在家里整頓家務(wù)。 正看著賬冊呢,宋格格那邊就來人了。 “去問問什么事,如果是宋格格想過來請安,那就免了?!睆堩淀悼聪蛳暮桑蛉赵频陀隄舛几チ舜蟾x那里,晚上又值夜了,今日她就給她們兩個放假了。 夏荷應(yīng)了,很快就回來,她說:“宋格格那邊因福晉昨日派雨濃姑娘問她們要了大格格的舊鎖,不安呢。” 原來是這件。 “你去告訴她,就說昨日大福晉那里祭祀了佛托mama,我把大格格的舊鎖給掛在子孫繩上了,讓宋格格安心?!?/br> 這是好事,張淼淼也沒隱瞞,大大方方說了。 打發(fā)了宋格格那邊的人之后,張淼淼又用了半個時辰把之后一個月的日常用度都算好了,正準(zhǔn)備休息呢,四阿哥回來了。 “阿哥爺今兒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張淼淼過去幫著他拿下頭上的帽子,十一月,天冷了,四阿哥出門的時候不再光著半個腦門了。 早有機(jī)靈的宮女送了熱茶上來,四阿哥坐下喝了一口茶,才說道:“皇父過幾日要在南苑大閱,福晉,我之前交代你的話你和五格他們說了嗎?” 張淼淼愣了一下才想起來之前四阿哥讓他和五格說要打戰(zhàn)的事情。她之前已經(jīng)交代了云淡和雨濃在宮女和家里人見面的時候把消息露出去,所以,張淼淼很自然地點頭:“已經(jīng)說了?!?/br> 干啥啥不行,吃rou第一名的張淼淼問:“莫不是真的要打戰(zhàn)了?” 德妃沒有誆騙四阿哥? 還是說她點亮了預(yù)言技能? 四阿哥點頭:“天寒地凍不適宜行軍,想來來年必有一戰(zhàn)?!?/br> “阿哥爺要隨軍出戰(zhàn)嗎?”張淼淼一把抓住四阿哥的袖子,擔(dān)心溢于言表啊。 她不記得這場戰(zhàn)要打多久,但不管多久,四阿哥一走,她就沒rou吃了。 才剛決定萬不得已的時候就學(xué)原主,這會兒能多吃點就多吃點,這個消息未免來得也太突然了! 張淼淼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她必須抓緊時間了! 她會好幾種哭法,其中最擅長的就是那種把眼淚含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這會兒,她就是這個模樣。 “福晉之前不是說要爺努力,免費將來沒辦法給咱們那個小侄子出聘禮嗎?怎么現(xiàn)在舍不得了?”四阿哥將張淼淼拉到自己的身上,半是安慰,半是調(diào)侃。 張淼淼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一言不發(fā),不一會兒眼淚就把他肩膀處的衣服給浸透了。她甕聲甕氣說:“爺,我不阻止你……好男兒志在四方……只是你千萬保重……” 四阿哥一句話都沒有說,但是他用力摟住張淼淼的舉動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當(dāng)晚,他們度過了愉快的一晚。 可接下去,直到南苑的大閱開始,張淼淼都沒有機(jī)會和四阿哥發(fā)生點什么。 他一頭栽進(jìn)了外書房,不知道在研究點什么東西,還下令不許任何人過去。 張淼淼請他,他也過來,不過就是單純的說說話,不到一刻鐘就又走了。張淼淼暗示了他好幾次,他都不接這茬。 還能怎么辦呢? 總不能和之前求原諒一下解衣服吧? 摩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