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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燒香拜佛就沒什么愛好了, 是個沒有存在感的。 李格格早產(chǎn)生了個病阿哥, 自己又被圈著,除了鬧著要請御醫(yī),要好藥和好食材, 就沒其他事情了。 武格格……額……這就是個查無此人。 后院四個女人, 沒一個想著和她爭寵,四阿哥又因為只得了一個貝勒的爵位,受了點刺激, 每日忙于朝政,鮮少在家,張淼淼一家獨大。 可偏偏,她生了一個娃, 一個傳說中的高需求,高標(biāo)準(zhǔn)的娃。 張淼淼痛哭流涕,恨不得時光倒流,掐死當(dāng)初有生孩子想法的自己。 弘暉哪里是弘暉,那就是她的劫數(shù)。 常有人說孩子睡著的時候是天使,醒來的時候是惡魔。 弘暉不管睡了還是醒著都是惡魔。 夜哭郎是他。 認(rèn)人只要額娘也是他。 凡是能想到,包括一些不能想到的育兒苦難,他都能給你弄出來。 張淼淼這些年幾乎每個晚上都會想自己為什么要那么累,直接拒絕他的要求,把他扔給奶娘和嬤嬤自己不就省力了么,可一到白天,理智回籠,她就又任勞任怨了起來。 沉沒成本太高了。 弘暉給了她帶來的好名聲是她之前不曾想到的。 從弘暉出生到現(xiàn)在八歲,不管是太后德妃還是三福晉隔壁的八福晉都不得不承認(rèn),她張淼淼就是一個賢妻良母! 更重要的是,從懷孕到生,再到艱難的育兒,張淼淼能看到四阿哥對她態(tài)度的變化。 回頭看過去幾年,如果說一開始他對她是少年慕艾,所以包容她不會理家,不會處事;那么從深夜吐露心聲開始,他對她就真的袒露了心房;再到后來弘暉出生,封爵不如意和同年皇十二女早夭時候的陪伴,兩人感情升溫;再到艱難育兒和四十一年溫憲公主中暑薨逝時的安慰,張淼淼覺得四阿哥對她就算稱不上愛,也能說有一份相濡以沫的感情了。 到了這個地步,張淼淼的后位以及伸手可得了。 這個時候放棄,或者說表露真性情,嫌棄弘暉麻煩,那就是前功盡棄! 張淼淼騎虎難下。 她以前看,發(fā)現(xiàn)里面總有人為聲名所累,她還會吐槽人家放不開,真的輪到她了,她才知道這有多難。 苦就一個字。 好在四阿哥管教嚴(yán),弘暉虛歲四歲的時候就和弘盼一起被提溜到了外書房居住,她總算有了點實際。 后來,再大一點,滿了六歲,弘暉又被招進(jìn)宮讀書,八九天才能回來,回來也不過歇上一晚,日子就更輕松了。 如此,張淼淼才算支撐下來了。 她特別佩服歷史上的孝敬憲,那一位真的不容易,處境比她難一百倍,還能得個賢名,私底下不知道有多么難受,怪不得皇后位置沒做幾年就死了。 發(fā)呆的張淼淼是被弘暉的的聲音驚醒的。 “額娘,我讓人把這狐貍的皮剝了,給你做個袖筒吧!” 弘暉一邊說,一邊高興的舉高手里的狐貍。 張淼淼揉了揉自己的耳朵,笑著說道:“好啊,額娘就等著你的袖筒了?!?/br> 六月是狐貍剛產(chǎn)崽的時候,弘暉手里的這一只身上沒一絲雜毛,一體的黑色,兼之皮毛油光水亮,很明顯是十四阿哥那邊找人養(yǎng)著逗侄兒玩的。 八歲的弘暉還太嫩,只當(dāng)是自己運氣好,獵到了好東西,高高興興回家獻(xiàn)寶。 弘暉得了這話,越發(fā)的高興。他把狐貍?cè)咏o王以誠:“諳達(dá)把狐貍收好?!比缓罂觳阶叩綇堩淀档奈葑永?。 八歲的大孩子了,已經(jīng)不能像之前那樣胡亂進(jìn)后院了。 男女七歲不同席。 用四阿哥的話說,弘暉是半個大人了。 這一位陪著皇帝巡幸塞外的時候再三要求張淼淼不要過分寵愛他,不允許他從上書房回家,要讓他留在宮里讀書。 張淼淼舉雙手同意,她才不要弘暉回來呢,可問題是,皇帝前腳剛走,后腳三福晉就帶頭把她家的寶貝疙瘩弘晴給接回來了。 一邊說四阿哥的交代和自己的悠閑日子,一邊是好閨蜜三福晉的面子,不用問,張淼淼肯定站三福晉,緊隨其后也把弘暉接回來了。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主意,那就是只讓弘暉在家里呆一天,就當(dāng)是休沐,第二天再把人送進(jìn)宮里。 說起來,出宮建府之后,她和三福晉的關(guān)系反而有些疏遠(yuǎn)了。 一來是之前三阿哥又犯昏,十三阿哥生母死后被追封為敏妃,他把這事給忘了,剃頭了! 十三阿哥當(dāng)時就惱了,和他痛快打了一架,然后這對兄弟一起被康熙罰了。四阿哥認(rèn)為三阿哥受到的懲罰也太輕了,他這是不孝!怎么能那么輕易放過,只把爵位降到貝勒! 新仇加上之前二征葛爾丹時候的舊恨,四阿哥回來沒少說三阿哥的不是,就差和張淼淼直說讓她遠(yuǎn)離三福晉了。 張淼淼到不是因為四阿哥疏遠(yuǎn)三福晉的,是三福晉自己體貼,寫了信過來,說三阿哥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沒臉出來走動。 二來是出宮建府了,三阿哥家和她家住得遠(yuǎn)了,不像之前阿哥所那樣的抬個腳,走幾步就能到,自然而然沒辦法天天見。再者,弘暉和弘晴不對付。這兩個小兄弟不知道怎么回事,實在沒辦法像王八和綠豆看對眼。為著她的寶貝兒子的自尊心和面子,三福晉也只能遺憾減少拜訪。 這想著這對小冤家的事情呢,弘暉就又開始了: “額娘,你知道嗎?弘晴之前還吹噓說三伯帶他去打獵,他獵了幾只野鴨。嘿嘿嘿,我這回可比他強。十四叔騎射難道比不上三伯?我可是十四叔親手交出來的,他憑什么在我面前說阿瑪……” 張淼淼撐著額頭,無語。 雨濃已經(jīng)嫁人,如今和丈夫一起外放離京了。 云淡這會兒成了張淼淼下第一人,她抿著嘴輕笑,引得屋子里的其他丫頭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弘暉臉上一紅,閉上嘴巴,往張淼淼炕桌對面一座,拿起上頭的茶就往嘴里送。 “大阿哥,天氣再熱,也不能喝冷的!”云淡嗔他,搶過他手里的茶盞,換了熱的送上去。 弘暉忍不住念了一句:“姑姑越發(fā)威嚴(yán)了?!?/br>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