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書迷正在閱讀:rou償~人妻悲歌(H)、三流富貴門戶:小溫柔鄉(xiāng)、夾縫生存ABO、你賠我的大長腿(H)、只有被ntr才能勃起的我(H)、越做越愛(H)、腦洞(H)、舊習(xí)難改、女配是三位大佬的白月光、老攻恃寵而驕
校游泳池。顧碎穿著一件白襯衫在池子邊走了兩圈,灰色的眼睛靜靜地打量著來來往往的學(xué)生,沒有找到目標(biāo),他緩緩地走進(jìn)了游泳池一旁的校游泳部辦公處。高中的社團名存實亡,游泳部也沒什么建樹,倒是里面的女生們一天到晚滿腦子歪腦筋,做些見不得光的事。顧碎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圍著桌子坐成一圈的女生們都猛地站了起來,擋住了身后的書桌。“我是來消費的?!鳖櫵榱巳坏匦α诵Α?/br>社長清了清嗓子:“一張十塊,裸的二十?!?/br>顧碎點了點頭。蒼白的指尖從照片上劃過,忽然停在了一張上:“我想要他的所有照片,可以嗎?”社長好奇地湊過頭去看,照片里是一個高一的新生,他穿著黑色的泳褲站在游泳池邊沖著相機爽朗地大笑,身上頭發(fā)上都沾滿了水珠,膚色很健康,全身上下都透著朝氣。“這個人是誰啊,”社長眨了眨眼睛,“顧碎你的熟人?”“我的堂弟?!鳖櫵榇蠓降爻姓J(rèn)了,他的視線下垂著,淺色的眼睛里涌動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波光,“這些照片傳出去不好,我的堂弟很害羞。”社長點點頭,對于比較保守的人而言確實挺正常,不過她總覺得有點奇怪。“你堂弟每周都會來啊?!彼朔鄼C,“照片可能有幾百張呢。”“沒關(guān)系。”顧碎微微一笑,從襯衫里掏出一張東西放在桌上,“全要?!?/br>社長哆嗦著看了看,桌上擺著一張十萬的支票。“所以你花十萬買了一堆我的裸照?!”江入畫驚恐地從桌上坐了起來,“你有毛病吧!”灰眼睛瞧著他,帶著淺淡的笑意:“你覺得她們敢收下?”青年立馬松了一口氣:“你嚇?biāo)牢伊恕!?/br>男人低下頭吻他:“你為什么沒有買過我的照片?”“你搞什么??!你還去查這個?”青年挑起眉頭,“你太自戀了吧為什么我要買你的照片?”“你分明去看了很多次,都不買?!鳖櫵樾α诵?,站起身來看著躺在桌上的人,對方仍然穿著黑色的泳褲,身上很潮濕,卻不是因為游泳。他的額頭上還帶著細(xì)密的汗珠,顏色健康的皮膚濕漉漉的,幾張照片鋪在上面,照片上都是六年之前的江入畫。“我自己會畫?!鼻嗄赅洁炝寺暎坝植幌衲?,沒有一點藝術(shù)細(xì)胞?!?/br>“我承認(rèn)?!蹦腥说捻盗税?,他伸手揮開鋪在對方身上的照片,低下頭去咬他還有些紅腫的rutou。“?。 苯氘嫄灪吡艘宦暠г沟?,“你怎么現(xiàn)在還是喜歡這么玩!我只是建議你在家里弄個游泳池!為什么我要陪睡?”顧碎輕笑出聲:“任何請求都必須付出代價?!?/br>沒有給對方反對的機會,微涼的指節(jié)直接摸進(jìn)泳褲,抵入了那不久前就承受過雨露的后xue,白色的濁液隨著指關(guān)節(jié)的抽動順著指節(jié)流出,淌落在泳褲和桌上的照片上,顯得異常情色。顧碎將那張照片拿起來,低下頭,淡色的嘴唇在照片中青年的臉上落下一個吻。江入畫被這景象羞得扭過了頭。只是輕著聲音說道:“你要做快做?!?/br>“不,我不做。”男人幾乎是邪惡地勾起了唇角,手指從那密所抽出,轉(zhuǎn)而在青年的分身頂端挑撥揉弄,“你來。”江入畫全身一震,細(xì)小的電流隨著指尖的動作傳遍了全身,連頭皮都是一陣酥麻:“你……”指尖像是捉弄一般不輕不重地挑動著,細(xì)細(xì)地摩挲卻始終差那么一點,撩撥得對方全身發(fā)燙但就是達(dá)不到那快感的巔峰。“啊……顧碎……”江入畫低低地呻吟著,他試圖伸手去撫慰自己的欲望,雙手卻都被按壓在了桌面上。顧碎一言不發(fā),松開了撫弄對方的手指,靜靜地坐在桌邊,灰色的眼睛里像是有暗色的火焰在燃燒。江入畫最愛,也最吃不消的就是他這樣的眼神,仿佛冰霜里包裹著一團活火。他的耳根一下子紅了,幾乎是破罐子破摔地從桌上跳下來,一把把泳褲退到膝彎處,然后伸手去解顧碎腰間的皮帶。他這才注意到男人還穿著筆挺的禮服,而自己的泳褲掛在膝彎處,實在不像樣子。把他脫光。抱著這樣的念頭,江入畫一咬牙,把顧碎的西服長褲拉了下來,張口含住了他的性器,用力地吮吸了起來。這不是他第一次給對方koujiao,可惜一張嘴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技術(shù)仍然像當(dāng)初一樣差,近乎是不知所措地吞吐。“你快點硬?。 彼麗汉莺莸睾傲寺?。顧碎忍俊不禁,灰眼睛溫柔異常。舌尖笨拙地舔弄著頂端,青年張大了嘴,胡亂地含弄了很久,直到嘴角發(fā)酸才松開了那硬挺的器官。他喘了口氣后爬起來,跪在顧碎身上,扶著那根東西緩緩地坐了下去。性器一點點擠入張合的xue口,頂端撐開充血的rou壁進(jìn)入身體的深處,青年有點不適,他難耐地坐了起來,試圖半途而廢。男人伸手扣住他的腰,微微揚起了脖頸,用灰眼睛直視著他,無聲地提醒他別想逃開。江入畫幾乎要哭出來了,他抖著手指拿過桌上的小瓶,耳根燒得通紅。玫瑰精油的香氣很快逸散開來,青年慢吞吞地將精油倒在手心,涂抹在指尖,然后用手指撐開rou壁,讓指縫里的精油流進(jìn)后xue,他哆嗦了一下,然后順著精油的潤滑將一根手指伸進(jìn)了他自己從未碰過的私處。濕熱的rou壁熱情地絞住了他的手指,精油催情的功效很快讓他全身發(fā)熱,紅成了一只煮熟的蝦子,他有些茫然地昂起頭,覺得眼前一片白。精油在他的身體里流淌,像是火熱的漩渦,席卷著情欲把他吞沒在了里面,后xue叫囂著空虛,逼迫他伸進(jìn)了第二根手指。“嗯……”齒間發(fā)出有些羞人的低吟,讓男人淺色的瞳孔驟然緊縮。“你做的很好?!彼拖骂^,輕吻著青年的脖頸,舌尖順著頸間的血脈往下滑,在肩膀上吮吸啃嚙,留下一枚精致的吻痕。比常人長了不少的手指順著熱液滑進(jìn)了已經(jīng)被微微撐開的后xue,覆蓋在里面的兩根手指上,指引著它們?nèi)ふ疑眢w深處的寶藏。男人輕車熟路地找到了要找的地方,挑逗一般的按壓很快讓青年難以抑制地呻吟起來,他微微一笑,手指模仿著交合的姿勢開始抽插按壓,撩撥得對方軟下去的分身再一次挺立了起來,不一會兒就堅硬如鐵。手指抽離的時候青年下意識地收縮了后xue,鮮紅的媚rou沿著蒼白異常的手指翻卷出來,難以言喻的yin靡。“現(xiàn)在是你表演的時候了?!鳖櫵閺亩Y服上衣口袋中掏出一條手帕,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濕潤的手指,“我很期待,入畫堂弟。”江入畫低頭去看他,只見他笑意淺淡,溫文爾雅,活像一個衣冠禽獸。沒辦法了……青年咬了咬牙,伸手扶住那根火熱的巨物,把腿分開了些,再一次對準(zhǔn)它坐了下去,頂端撞在濕潤的xue口上有些打滑,他不得不用手分開自己的臀,逼迫后xue含進(jìn)了那根挺立的性器,在先前充分的潤滑后,這次的進(jìn)入超乎平常的輕松。異物入侵的不適感仍然讓他擰起了眉頭,江入畫放慢了動作,讓自己一點點地下沉,直到整根東西都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他覺得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伸手攀住了顧碎的肩膀。顧碎摟住他的腰,輕聲夸獎著:“你真棒?!?/br>江入畫臊紅了臉,他低下頭,把毛茸茸的腦袋埋在了男人的肩胛處,試圖把自己藏起來,身下開始施力,讓自己緩慢地上下律動著。男人始終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淺色眼睛里的神色十分溫柔。青年慢慢地調(diào)整著姿勢,茫然不知所措,忽然身體里的異物頂?shù)搅四骋稽c,讓他沒反應(yīng)過來地叫出了聲:“啊!”顧碎溫和地笑了:“你學(xué)得很快?!?/br>我并沒有學(xué)過這個!青年忿忿地看了他一眼,無聲地抱怨著。終于得到滿足的roudong幾乎貪婪地大力吮吸著粗熱的分身,江入畫加快了律動的頻率,手指按住顧碎的肩膀,下體幾乎不知疲倦地上下挪動,讓頂端緊挨著那一點抽插,沒過多久,早已身前挺立的性器就顫抖著射出了白濁。隨著射精的結(jié)束,青年的力氣一下子就被抽光了,他立刻像一堆爛泥一樣軟趴趴地靠在了顧碎的身上。“你真是一個自私的孩子?!蹦腥藷o奈地?fù)u了搖頭,在他耳邊輕聲細(xì)語。江入畫的臉一紅,下身胡亂動了動后囁嚅道:“我……我沒有力氣了?!?/br>顧碎就著兩人相連的姿勢把青年抱了起來,讓他伏趴在了桌上,伸手扣著他的膝彎,將他的腿大力地上折,挺身再一次撞擊對方的敏感處。“啊——”青年猝不及防地叫出了聲,胸口貼著冰涼的桌面下滑,他猛地抓住了桌子邊緣,避免自己從桌上滾下去。男人的動作異常的快而粗暴,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耐性,頂端疾風(fēng)驟雨一般地撞擊著,齊根而出,又很快深深地用力撞在那點上。“啊……啊!”江入畫難以控制地呻吟起來,他羞恥地閉上了眼睛,眼角發(fā)紅,“太……太快了……顧碎——!”“從明天開始每天做一百個兩頭起,好嗎?”男人在他身后,文質(zhì)彬彬地用商量的語氣問道。“不……”他下意識地拒絕,很快又被撞擊地說不出話,“憑……憑什……”男人沒有回答他,冰涼的手指忽然用力,將他的腿抬得跟高,屁股幾乎騰空懸掛在桌上,抽插的速度變得更快,好像能把他的內(nèi)臟都頂?shù)胶韲悼凇?/br>江入畫忍不住抽噎了起來,生理性的淚水流了一臉,半天后才好不容易地找回了神智,他用叫得沙啞地聲音妥協(xié)著:“都……都聽你的?!?/br>顧碎微微一笑:“你的腰部力量需要鍛煉,相信我,入畫堂弟。”青年仰天翻了個白眼,身前的東西再次射出一股白濁。眼前的一切都變得白茫茫一片,過了不久,身體里被注入了幾股熱流,他有些愜意地閉上了眼睛。顧碎的手臂環(huán)繞著他的腰身,兩人緊密的貼合著,像是身上的每一個分子都擠壓在了一起。“我很快樂?!?/br>男人在他耳邊呢喃著,聲音柔和,像是在吟詠詩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