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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一黑兩匹駿馬四蹄輕輕的就踩起一路塵沙去了。他又想:「這個傅天略的騎術(shù)我是知道的。曹姜是個重英雄的,見識了傅天略的技藝后或會對他改觀也未可知?!?/br>曹姜在馬背上看對方,已看不見剛才極厭惡的繡花紅裾,只見到模糊的一片飛紅,像是向前飛快滾動的一團烈火。也是可巧,他是黑衣黑馬,天略是紅衣紅馬,遠遠看著都是一抹疾飛的色彩。曹姜便也不敢輕敵,只快馬加鞭。而傅天略又想:「這個男子果然不是普通的公子哥兒,我明明偷步了許多,仍占不了多少便宜。」心里不覺也有點服他了。傅天略才有點走神,不覺轉(zhuǎn)彎處竟被曹姜一下超前了半個身位??茨呛诤鹾醯鸟R屁股就在他身邊晃著烏溜溜的馬尾,傅天略一時生了戲弄的念頭,一把拔下頭上一丈青,悄悄探身以一丈青的尖尖刺黑馬的屁股。這馬吃了痛,登時往前疾起奮蹄狂奔起來,曹姜完全沒意料,唬了一跳,身子一個不穩(wěn),眼看著要翻下馬來,幸好他騎術(shù)精湛,下盤穩(wěn)陣,沒幾步便又穩(wěn)了下來,只是一番牽動,又把馬給勒慢了下來,眼看傅天略大馬已跑遠,他不覺有些灰心,卻見傅天略撥馬回頭,又跑了回來。曹姜便勒住了馬,傅天略彼時已將一丈青折在袖里,臉上故作憂色,問說:「剛是怎么了?恐怕是馬兒受驚了不是?」曹姜哪里知道是天略搗鬼,只道:「怕是了。只是他平時好穩(wěn)妥的,今日怎么忽然這樣起來?!?/br>傅天略說道:「不過是畜生,哪能這么可靠?就是人,還有個喜怒哀樂呢!」曹姜聽傅天略的口吻,說話總是那么驕矜,但如今聽來卻也那么那么可厭了。曹姜拱手說:「即便如此,我還是輸了?!垢堤炻詻]想到霸王似的一個人認輸卻那么爽快,頗有些驚愕,又為對方面子故說:「那是馬不好,你原也超過我了?!共芙獏s道:「雖如此,輸了就輸了。」傅天略又說道:「那我還一開始偷步了,原是我不好?!共芙獏s道:「本該讓你先行的,你身上穿這么多裝飾,不好馭馬?!垢堤炻詻]想到曹姜這么看得開,倒顯得自己剛小家子氣了,便有些尷尬地將目光移開,訕訕盯著地上看,合該是如此,才驚覺草叢晃動,定睛一看,原是地走游蛇,他忙將袖里的一丈青擲出。曹姜不明所以,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猛一看,才見地上一條青色的毒蛇,腦袋已被那銀簪釘死在地上,長長的尾巴卻仍在掙動。曹姜贊道:「好身手!」傅天略被武將之后贊了武功,自然心中愉悅,說道:「這是自然。」說著,他又拔下頭上一枝嵌金銅簪,也往蛇身飛擲,又中了,頗顯功夫,只是如此,他的鬢發(fā)也已有些散亂,卻更顯的臉如敷粉、唇若涂脂,極美好的一個模樣。曹姜低頭了半晌,又對他說道:「這樣好的簪子,你也舍得?」天略笑道:「我是為了救你免于毒牙才拔了簪,自然該你賠我?!共芙f道:「自然、自然。不僅如此,我還得請兄臺吃酒吃飯。」天略說道:「那倒免了,我也頑了這半日,還得回去教坊。那兒一日也離不了我?!共芙獏s道:「那個小館子有什么好天天管著的?」天略笑道:「我的爺,那小館子每天成千上百的迎來送往,您說有什么好管的?」曹姜被噎住了,又說:「那我去教坊和你吃?」天略道:「我從不和人在教坊吃酒,別人看了,以為我是什么人?」曹姜又被噎住了,又說:「那又該怎么謝你?」天略笑道:「你如有心謝我,教人抬些金銀珠寶給我就行了。」說著,天略便翻身上馬,往來時路回去了。傅天略疏散過了心情,便回教坊去,一問,也沒什么大事,只是說莞官在絕食。傅天略撫掌笑道:「好,倒省我不少飯菜!」眾人忙道:「他平日那樣囂張,如今無人問津了,只有些他往??床粦T的客官來點他,他卻死活不依,如今也沒個了局?!垢堤炻员愕溃骸缸詈檬丘I死,也別生什么病,浪費好藥材?!褂钟腥嘶兀骸咐蠣斦埩藗€道人來,現(xiàn)住在東邊小院里,帶了兩個垂髫的童子,此外不讓他人服侍。」傅天略便想道:「這道人大概就是瓊小碗說的游醫(yī)了,怎么大哥也不跟我先說一聲?!闺m然這么想,傅天略便道:「大哥的朋友就是咱們的貴客,不可怠慢了,他不要人服侍,你們就別煩他,還少派點差事,豈不是更好?那位道人吃穿上可有什么要求?」旁人便道:「都沒有,大概是能辟谷的神仙了,都不讓人送飯的?!垢堤炻员愕溃骸高@不好了!省多少糧食銀子?你們最好也跟他學(xué)學(xué),整天吃咸飯?!古匀酥皇桥阈ΑS钟腥嘶兀骸感沦I了八個丫頭,四個童子,請二爺過目。」傅天略便倚著繡榻,讓嬤嬤領(lǐng)著五個孩子來,報說:「這是撥去后院服侍的。」又一個嬤嬤領(lǐng)七個孩子來,說:「這是在前頭服侍的?!垢堤炻钥戳艘幌?,點了點頭,受了那十二個孩子的磕頭后,便讓人帶下去了。見孩子們下去了,天略才問道:「那個穿銀灰緞子的孩子是誰?」嬤嬤答道:「是拍賣來的,原是什么侍郎家的公子,只是壞了事,便全家發(fā)賣,我們這兒得了他母子。他母親求說不要孩子進教坊,您素知道老爺原先定下的規(guī)矩,遇到再齊整的孩子,若不愿意,也不得充入教坊的,只拿去當(dāng)粗使的奴仆罷了?!沽硪粋€奴人卻說道:「那是老爺原先定下的規(guī)矩,只是現(xiàn)在是二爺當(dāng)家了,立也該是立二爺?shù)囊?guī)矩!」那嬤嬤便不敢說話了。傅天略卻冷笑道:「你再敢說這樣的話就該立時打死!」那奴人嚇得跪地。傅天略冷道:「哥哥的規(guī)矩就是我的規(guī)矩,誰也不能說個不字。若真逼良為娼,和外頭的窯子半掩門什么兩樣,還怕惹官司呢,那樣沒手段,我還瞧不上。」說著,傅天略便讓他們都散了,獨留下小廝銀山和金山二人。銀山最知道傅天略心意,便道:「逼迫良家有什么意思?咱們只教他心甘情愿才好?!垢堤炻月勓员阈Φ溃骸缚刹皇?,他既是什么侍郎家的公子,哪里干得了粗活?」金山便道:「澆糞的那個老史,人又臟,嘴也臟,又兇又臭的,只把那個侍郎家公子撥給老史做學(xué)徒,教他嘗點苦頭,便知道當(dāng)倡優(yōu)是多么尊貴體面了?!垢堤炻员愕溃骸改鞘?,只是一件,別叫打他的臉?!广y山笑道:「咱們自然知道?!?/br>天是一天冷于一天了,傅天略特意讓人購上好的炭及素香供給傅天浪。傅天浪閑話問起,便對云枕說:「略兒定然不舍得用好的,卻把最貴的給了我,單是這個心,他素日再不規(guī)矩我也不忍責(zé)怪。」云枕笑道:「再說,略二爺也從未做過什么真正不規(guī)矩的事??!」二人正閑話著,就聽見外頭傅天略的聲音,問道:「哥哥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