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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郡王就這樣輕薄起來?!备堤炖藚s道:“也不為什么,只為賀一下?!庇窨ね觞c頭道:“這樣就好。以后可別這樣鬧騰了,也不嫌累?!?/br>二人進了屋,傅天浪便為玉郡王除了罩衫,掂在手上,又說:“如今天氣雖然暖了,但春寒料峭,不仔細些又感著了,還是穿袍子的好。”玉郡王便笑道:“自然,自然。荊釵、佩環(huán)也都常這么說我。”傅天浪便道:“那還不聽她們的。”玉郡王一把摟住他,笑道:“我聽她們的做什么?只要聽你的。”傅天浪與他說道:“你這話一套套的,也不知與人說了多少遍,才這樣爛熟于心,脫口而出。”玉郡王握住他的手,笑道:“你也說酸話了?我脫口而出,乃是因為心里想的立時就說了,總不是你這樣,在我跟前說話也要小心。我說你白費這個心力做什么?不如只與我好好的,不想那些煩惱。也有你的好處?!备堤炖说Σ徽Z,又命人送飯來。二人用了茶飯,那玉郡王又道:“今上已下旨,讓為我興修宅邸了。父親辭了,只說不必破費,只讓修葺一下叢王的舊居,因此很快就能好了。我既然搬了出去,倒欠了個管家人,且分了出去,未免冷清些?!备堤炖吮阒忠嵬又?,但如何使得,且這又勾起另一樁心事來,便道:“今上既修了府邸與你,管家人自然也要為你留神的。到時候風風火火、熱熱鬧鬧的,也不怕冷清了。不僅不冷清,怕還有得高興?!庇窨ね跤中Φ溃骸澳銥槿撕湍溃@有什么?且我現(xiàn)在也安心了,并不會像以往那樣一年納八個的,只一起守著過日子,如何不好呢?”傅天浪又不語。玉郡王又說:“你不信我?你聽我的,早趁著這個搬家的名頭,屋里那些沒名份的,我都散了。若是正經(jīng)的收在屋里的,自然不能隨意打發(fā),你也是個有心胸的,不至于吃這個醋?!备堤炖诵Φ溃骸澳愕拐f我多心,且不知我從不理論這些的。說起來,你那些歌人舞人,多少是從我這兒來的。遠的不說,就是近的,秋花便是我說給你的。”只說到秋花,二人便又傷懷起來。正想著如何化解尷尬,玉郡王又似想到什么,從腰間解下一個京繡的錦囊,從中取下一串紅珊瑚串,那光澤喜人,紅潤晶瑩,真似剛從海里龍宮撈來一般。傅天浪也頗欣賞,笑道:“哪里來的好東西?”玉郡王笑道:“也比不過你原來那串!”原來傅天浪當年抄沒了家,剩了一件祖母遺物珊瑚串,幸沒丟失,當年在王府為奴時也戴著。他當?shù)氖菚桓纱只?,便也不打緊,只是后來有次失足跌水,把珊瑚丟了。這使他頗為憂傷,王妃又勸他:“聽人說,水里有不干凈的東西,那紅珊瑚又原是水里之物,怕是破財免災呢!這是身外之物,沒了便罷,倒是你祖宗顯靈,才讓這遺物生了奇效。誰又知竟不是老太太的心意?你若為此傷神,倒沒意思了。又或是你以后命運果然好了,這靈物又自然歸來,豈不是錦上添花?!备堤炖水敃r年幼,又念及親故,聽了王妃這言談,竟也好了。玉郡王笑道:“這正和你當年的仿佛一樣,怕是同一條呢!我看,果然是你的命要好了,靈物便自己歸來了?!备堤炖藚s道:“你也把我當小孩子哄了?!庇窨ね醣阈Φ溃骸安⒉皇穷B話。這個你知道是怎么來的?”傅天浪便道:“怎么來的?”玉郡王便答道:“這原是落鳳灘的漁民撿來的,說是前些天落潮時顯岸邊的。彼時縣長又來巡看,看了十分詫異,便送了給母親。母親又給了我。我看怎么水里無端冒上來了?豈不是你當年掉進水里那一串無疑了?”這故事倒新奇,又對景,傅天浪拿過了珊瑚,放在手心細細把玩,仿佛真是當年之物,不覺又驚又疑,又悵又惘,憶起舊時來了,只含淚嘆息。玉郡王看傅天浪面色惆悵、眼眶含淚,焉能不慌,忙道:“總是不好的是我,原要討你的喜歡,凡教你傷心!真是該死!”傅天浪見他如此,不覺失笑道:“哪里就這樣了?!奔瓤钟窨ね鯌n心,傅天浪也少不得打起精神,強與玉郡王說笑,只又說道:“今春得封,你如今也是有名有姓的人了。今上封了個‘玉’字,甚合你的人品模樣,不知道令尊給你改了什么字?”玉郡王便道:“父王說了,既有現(xiàn)成的御賜的字,且不必改了,讓禮部把我在宗冊里定了叫‘金玉’。”傅天浪笑道:“也是你們正宗皇親的麻煩,真正的名姓還得等封賜才能下來,不然還得只能跟著父親的名號和排行叫。不然也沒那么多瓊小碗、棕大碗、寧小猴、狄二猴的!如今你也有個名字了,看誰還叫你什么丸子盤子的?!苯鹩駞s說:“還不如叫寧小碗,還親切些,這個名字又是金又是玉的,都是傅卿平日嫌棄之物,我要叫這個沒意思?!备堤炖嗣Φ溃骸皟艉f!這是御賜的,哪里能不好?休要胡言亂語?!苯鹩癖阈Φ溃骸拔乙膊贿^是在傅卿面前才這樣說笑,傅卿且別憂慮?!备堤炖擞终f:“如今你們家越發(fā)貴重了,言行自然當越發(fā)謹慎才是?!苯鹩裥Φ溃骸暗购透赣H一樣口吻?!备堤炖艘娊鹩袢允菨M不在乎的模樣,不覺搖頭,又問道:“寧小猴得了什么賜名?”玉郡王說道:“乃父為他擬了名字為‘祁’,上已恩準,并無賜名,故冊上為柳祁。”柳祁自東郊打馬而來,取得兩瓶好酒,與眾人在教坊開了吃,教坊里的奴人也都改了叫法,不敢稱他“小侯爺”了,只叫他“祁侯”。柳祁笑道:“這群奴才倒也知道得快?!迸c他一起的都笑著恭賀。也有個子弟,他的父親剛因軍功封了縣侯,因他便稱了小縣侯。他也笑著謙道:“我哪敢?席上方有正牌的縣侯大人呢!”眾人都笑了,舉著酒盅都敬祁侯。祁侯笑著謝過,又與人吃了一回,心里十分惦記那傅天略,想見他一面,便請了幾個藝人來吹打,又叫人侍酒,他自己在席間悄悄走了出來,往后院去。如今他也要進院,竟徑自就要入門,不似以往還等通報,只是也無人敢阻攔,守院的忙飛報了。彼時傅天略正看賬本看得眼澀,忽然聽見門外有人傳說祁侯來了。傅天略揉了揉眼,說道:“誰是祁侯?”金山笑道:“二爺懵了,不就是寧國公之子么?”傅天略笑道:“原來是他!得了個縣侯呢,還沒算得上正經(jīng)的侯爺呢,就這樣起來,真是服了?!苯鹕叫Υ穑骸八斈赀€是個白身,也敢叫‘小侯爺’呢,可見一斑?!备堤炻詤s道:“那聲‘小侯爺’是人家逢迎著要叫的,他沒得推辭,如今卻是真的自己威風起來了。”過不一會兒,那祁侯便笑著來了,傅天略笑著迎上去,先拜見了侯爺,又說:“不知道侯爺大駕,有失遠迎了,請千萬別怪罪?!逼詈钚Φ溃骸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