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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項圈上的鎖鏈,將銀奴帶了過去。玄夷坐在餐桌旁邊,見銀奴逶迤爬入,誘人無比,與從前是截然不同的另種風(fēng)情,不免情動。烏原手中持鞭,狠狠抽打雪白裸背,道:“還不去伺候主子?”體內(nèi)玉勢中另有洞天,yin蟲飛舞,連帶著玉勢不斷震動,叫銀奴欲罷不能。他嗚咽著爬行上前,跪在玄夷腿間,剛要伸手解開對方腰帶,又被烏原抽了一鞭,冷聲道;“可準(zhǔn)你用手了?”銀奴口中含了口塞,嗚嗚搖頭,唾液接連淌下,濡濕了一片胸膛。玄夷見他yin蕩模樣,不知怎么的想起魔尊,神情先冷了三分,淡淡道:“只是如此么?”烏原聽了告罪:“王爺息怒,這銀奴身子特別,凡間器物只怕用不上力?!?/br>玄夷道:“哦?那吃些藥即可?!彼〕鲆涣K幫?,喂給銀奴吃了??谥薪忉專骸耙院筮@身子敏感,你可得仔細(xì)些。”烏原連連道謝,牽著銀奴就回去了。一路上丹藥起了效果,銀奴只覺比方才難受幾倍,四肢癱軟在地,怎么也走不動了。烏原見狀又是一鞭,這一次卻是留下好大一道紅痕,許久不消,應(yīng)該都是藥的作用。銀奴呻吟一聲,疼痛難忍。烏原見他終于神志不清,再不復(fù)高潔姿態(tài),露出獰笑:“怎么,還以為自己是主子的寵兒?既然犯了錯貶為狗奴,便是下賤的狗東西,誰都能罰你罵你,你若是不聽話,雜家還有手段?!?/br>銀奴渾渾噩噩被牽回側(cè)殿,鎖在地毯之上。夜里倒是停了鞭子,只早晚各有二十鞭打,提醒他莫要忘了如今身份。白天他先是被牽著在瑞王宮殿轉(zhuǎn)上一圈,讓來往過路人都能看到他赤裸yin蕩的樣子,然后帶入屋內(nèi)里外洗漱干凈,而后送到主人腳下。玄夷態(tài)度也冷淡,不復(fù)從前溫柔。銀奴趴跪在他腳邊,只得了不輕不重的一踹,腰側(cè)立刻青紫了一塊,痛得他呻吟尖叫,卻被口枷擋下,化作一聲嗚咽。玄夷伸手把玩他舌尖,漫不經(jīng)心道:“可知錯了?”“嗚……”銀奴絲毫不敢動作,張大嘴巴好讓他玩得舒服。玄夷冷冷一笑:“我聽說畜奴是綁在外面廊柱,過往行人皆可cao弄。你若是不聽話,不妨也去嘗嘗那個滋味?!?/br>他厭惡的瞥了銀奴一眼,道:“左右也是臟了?!?/br>銀奴心中大痛,面上幾分哀求。這時宮女進(jìn)來傳話,說雍王到訪,還帶來了太子。玄夷也不起身,只是收回手指,輕拍了下銀奴額頂,道:“老實待著?!?/br>銀奴委頓在地。雍王帶著太子進(jìn)來,躬身下拜,寒暄詢問玄夷可有什么需要。年輕太子見室內(nèi)地毯極厚,趴著一個雪玉一般的奴兒,黑發(fā)繚繞間眉眼絕倫,不由多看幾眼,癡迷之色極是明顯。雍王一驚,忙不迭拉他出去,道:“那是仙人寵奴,可不是你能肖想的!”太子猶自不甘:“不是被貶為狗奴?想來也無甚心愛。待他膩了我再討要便是?!?/br>二人對話哪瞞得過玄夷。他勾唇冷笑,牽起銀奴鎖鏈,扯到面前,口氣嘲諷:“看來,你真是不知羞恥,這樣也能勾引別人,嗯?”銀奴慌忙搖頭,神情哀切。玄夷揉捏他一邊乳尖,手感極妙,暗道凡人果然有些門道,又喚來烏原,問他還有什么辦法可以好好懲戒銀奴。烏原興奮道:“狗奴自甘下賤,便叫他永遠(yuǎn)得不著滿足,敏感身子自然時時刻刻都能警醒自己是主子的玩物。”玄夷若有所思,卻是重新拿出了yin蠱,這yin蠱他幾日內(nèi)改造一番,不但認(rèn)他為主,只食用他的精血,發(fā)作的時間更短到一天一次。除了玄夷,誰也取不出來這東西。玄夷親自把這東西重新放回銀奴體內(nèi),惹得他喘息不停。蟲蠱入體,銀奴自然明白,低低嘆息,卻越發(fā)柔順的依在玄夷懷里。玄夷與楚清宴在這雍國王宮待了整整一年。春去冬來,銀奴已變回了楚清宴,只是調(diào)教有增無減。自從那一次差點失去了他,玄夷的占有欲變本加厲,如今又在烏原攛掇下增添了新的愛好——昏暗的殿堂內(nèi),一個巨大銅鑄箱子立在中間。玄夷漫步走近,手中拿著鑰匙開啟了箱鎖。蓋子打開,里面塞滿了柔軟棉花,赤裸著身子的楚清宴被放置其中,雙手縛于背后,雙腿亦被鎖鏈牢牢捆緊,絲毫沒有縫隙。項圈、乳環(huán)、鎖陽環(huán)和銀簪自不必說,后xue也塞得滿當(dāng)。這些還不算夠,他還戴著眼罩、口塞、耳塞,五感盡失,只把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肌膚之上,感受到玄夷的手指輕柔撫摸自己,把玩著rutou上的珠環(huán)。他輕輕顫抖身體,玄夷把他眼罩解下,露出一雙漂亮眸子,如珠如玉,又拆掉他的口塞,把他抱在懷里,輕柔憐愛,口中問道:“感覺怎么樣?”“……有些難受?!背逖缙綇?fù)呼吸,依偎在他懷里,與他交換了一個吻。玄夷道:“該回去了?!遍T派那邊,還要依仗他的支撐;魔尊那邊,也還沒找到殺掉。如今天下也并不平靜,不是安逸度日的時候。楚清宴點點頭,玄夷把他身上其他束縛拆掉,只留下乳環(huán),而后親自為他穿上衣服,戴上厚重紗帽。二人步出宮殿,雍王得到消息,慌忙過來送客。馬車重新取出,玄夷先將楚清宴溫柔抱入,而后自己出來,面無表情取出長劍,劍色寒光、殺氣十足。雍王嚇倒在地:“仙……仙君這是……這是為何?”玄夷淡淡道:“我居此地一年,有一千四百五十一人看過他的身子,七人碰過,一人起了貪念……你們以為,我還會留你們在世上么?”雍王顫抖道:“你……你這般作為,與魔道何異?”“成魔修仙,皆是求道,只有庸人愚笨,才會以為不同?!毙捻斜洌贌o多話,神識籠罩住整個王宮,而后轟得一聲!山崩地裂,整座王宮沉入無邊地下,再也不見天日。其中rou體凡胎,自然悉數(shù)滅亡。玄夷回到車中,吩咐拉車的青蛟返回?zé)o定宗。青蛟騰空而起,乘云駕霧。玄夷吻了吻懷中楚清宴,神色平常。楚清宴道:“怎么去了這么久?”如今他亦是一時半會兒也離不得玄夷,只想和他長相廝守,永永遠(yuǎn)遠(yuǎn)都膩在一起、須臾不離。玄夷握住他的手,輕輕撫弄那修長手指,將一個輕柔蜜吻印在指尖,“方才在外面見了一匹御衣黃,想著襯你?!彼种嘎赞D(zhuǎn),果然亮出一朵嫩黃牡丹,簪在楚清宴鬢角,襯得玉面皎似月、初如雪,美中自有一分清貴氣。楚清宴笑道:“也罷,總算沒有下次。我們這便回去吧?!?/br>碧空如洗,青蛟馳騁,此后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