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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并不搭。我盯著大蛇丸的手掌看,心里想著要不要就這樣走算了,這種奇怪形狀的屏蔽器……“楠雄你要這個東西么?”還是走吧。大蛇丸將手掌收回,他重新將耳環(huán)帶回了耳朵上,他的心聲我也沒有再讀取到。我覷了眼空助,千代死亡了,這個家伙整天躲在研究室里不出來,多少有些不太正常。以著他眥睚必報的性格,絕對會是去找木葉暗部的麻煩,這么長的時間都沒動作,著實不符合空助的行事風格。空助朝我露出一個毫無戒備的笑容,“楠雄,你沒有耳洞,帶上耳釘不太好,要不我給你打一個耳洞。”他從身后掏出一個扳手,泛著冷光。“開玩笑的?!笨罩栈亓税馐郑魺o其事地說,“楠雄,你要是沒什么事你先出去,我跟大蛇丸有點事要說?!?/br>空助居然趕我走!我多少有些震驚。要知道,以前空助和大蛇丸無論在密謀什么壞事都從不背對著我,很多時候光明正大地在我面前探討,毫無顧忌,哪怕我不想聽?,F(xiàn)在,齊木空助居然趕我走,這還是第一次!果然,這個家伙是有點問題。……大蛇丸看著黑發(fā)少年走出門外,他又看了看一旁的齊木空助,他有些意味深長地說:“你跟我說的事情并不需要瞞著佐助吧。”空助:“這件事情不重要?!?/br>“連佐助的口頭禪都學會了么?”大蛇丸悶笑了幾聲,他嘴角勾起一個嘲弄的笑,“比起宇智波鼬,我覺得你更像是佐助的兄長,只不過,你們相處的情形有點扭曲。”“我確實是他的兄長?!?/br>見到大蛇丸毫不在乎的神色,空助心不在焉地想著,看吧,說真話有時還沒人信。空助想起了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見到楠雄時,不是粉色的頭發(fā),而是一頭黑色的頭發(fā)。即便是不同樣的軀殼,那副平淡的神情,以及一言一動,給予了空助強烈的熟悉感。那個少年,是齊木楠雄,是他的弟弟。哪怕是長時間不見,很少共處一室,他能輕而易舉地察覺到楠雄的心情起伏,能牢記對方的習慣,畢竟,他輸給了楠雄一千七百三十六次。反過來,楠雄也是。他們,可是真正的兄弟!也許是記憶的美好給他帶來了愉悅,空助面對常人冷漠的面色柔軟許多,他問:“我過來是想問你龍地洞在哪里?”大蛇丸顯然愣住,“你要去龍地洞學習仙術(shù)?”“沒什么,我只是想去尋找一點東西?!?/br>大蛇丸饒有興趣地打量前面的人,兜不是一直認為忍術(shù)沒什么可開發(fā)性,多是潛心于他的機器人研究之類,甚至還想著研制藥物封住人的查克拉?,F(xiàn)在,居然對龍地洞的仙術(shù)感興趣。他又想起了佐助問他千代死后,兜有什么情緒上的變化。大蛇丸的心里有些明了,隨之而來的是,嘆惜。果然,連兜這樣克制的天才也難以逃脫羈絆的折磨,愛情么?“這也是我一直尋找的地方?!贝笊咄璧恼Z氣帶著一點憐憫。空助抬起眼皮瞅了眼大蛇丸,“你也不知道,那你之間是怎么找到萬蛇簽通靈契約?!?/br>“巧合罷了,龍地洞過于神秘,我也一直找不到這個地方的下落?!贝笊咄桀D了頓,聲音兀自低了下去,“自來也那個家伙學習仙術(shù)還真方便。”沒有得到明顯的答案,空助抬腳轉(zhuǎn)身就走,一刻也沒有多停留。大蛇丸對于兜的來去自如也不在意了,他注重禮節(jié),對于兜和佐助的無禮格外耐心,天才的一些失禮能在他容忍的范疇之內(nèi)。空助回到了他的研究室內(nèi),一眼看過去,那個龐大突兀的時間機器。這是他花費了大量時間去研究去制作的東西,卻遠遠沒有達到他所想要的效果。不能準確地控制好時間穿越回去,不能讓他干他想干的事情。他看了將近三分鐘,心里起一股想將其砸掉的沖動,之后又被按捺下去了。也罷,如果能完善這個時間機器的話,之后所起的作用會更多,現(xiàn)階段,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做。空助拉開了椅子,坐在了書桌前面,他右手往旁邊摸了摸,摸到了水杯。手上的重量很輕,溫度也不高,冷冰冰,沒有溫水。他習慣性地叫一聲:“千代,水杯里……”聲音戛然而止。突然間猛地想起,平時會幫他準備好溫水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根部研究室里空蕩蕩的,目光所及之處都是一些冰冷的儀器,泛著冷光。常年溫度控制在26度左右,這也是第一次空助覺得自己的研究室內(nèi)這么的冰冷。桌子邊緣鮮少被人注意到的角落積了薄薄的一層灰,也沒有被仔細打掃干凈。桌子上擺放的一些綠植盆栽因太長時間沒有去澆水打理,葉子已經(jīng)蜷縮泛黃,還隱隱溢出腐朽的味道。空助環(huán)視了下自己的室內(nèi),空蕩蕩的,總覺得好像卻少了點什么。準確來說,就像是缺少了點人氣。他覺得無聊地嘖了聲,坐著椅子旋轉(zhuǎn)了好幾圈,又重新地坐回了桌子前面。打開了抽屜,想拿點筆什么的,眼角的余光卻是觸及到了什么。空助拿起放在抽屜里邊的黃色便利貼,上面寫著,‘兜大人,請記得給綠植澆水哦,希望等我完成任務(wù)回來,綠植不會死掉?!?/br>空助輕嗤一聲,他死死地盯著那張便利貼,鬼使神差地,他在便利貼上寫道,‘你沒有回來’。千代她沒有回來。在聽到那個消息后,空助覺得自己的心就像被打翻了的水桶,水沒了,只剩下桶在地上瞎轉(zhuǎn)悠,空空的,除了空還是空。一直到現(xiàn)在,空助仍覺得自己的心是空的,像是藏在衣服里的針,因為摩擦時不時地去扎你一下,隱隱地作痛。記憶如潮水般涌來,關(guān)于千代的記憶越來越清晰。第一次見到的千代,是在火場,一根坍塌的柱子壓在她的身上,她哭嚎著身上著了火,掙扎著想要去推開那根柱子。空助只是路過,順手地把她從火場中救了出來。之后,那個在火場中哭嚎著的女孩子一直跟在他的身后,他走到哪,女孩就跟著他到哪。空助瞅著單薄瘦弱的女孩,也不過十四歲左右的年紀,頭發(fā)枯黃,身材干癟的像是沒發(fā)育一樣。“我不需要沒用的人?!?/br>女孩的眼睛光芒黯淡了許多,她低垂著頭囁嚅道:“我會干活,會干家務(wù),會殺人……”空助抬起眼皮盯著女孩,問:“你會殺人?”女孩垂著眼睛低聲說:“我,我是木葉根部的人?!?/br>空助有些了然,他了解到木葉根部的黑暗,女孩估計是個棄子。“我會變得有用的,對兜大人你有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