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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做錯事成了敖蒼的出氣筒。堂堂上古龍神,活了數(shù)十萬年,敖蒼還是頭一次想對一個人好,結(jié)果這人不領(lǐng)情就罷了,居然討厭他?還說要跟他“再無瓜葛”?敖蒼在寢殿煩躁地走來走去,一不小心瞥見白傾留下的衣服,心里更煩了。好好好!無瓜葛是吧?本座就不信了,沒了你還不成了!本座瀟灑了幾十萬年,沒道理被你這個認(rèn)識不到三個月的小白龍亂了陣腳!敖蒼打定主意不去想白傾。他出了無妄海招來一團祥云,帶上兩壇好酒直奔紫微宮。毫無愧疚之心地打斷了紫薇星君與南海太子的好事,硬拖著兩人陪自己飲酒。敖蒼一連三天都往紫薇府上跑,倒霉的是紫薇星君跟南海太子。第一天,敖蒼帶著酒上門,紫薇沒說什么。第二天,敖蒼又帶著酒上門,紫薇只當(dāng)自己流年不利,行/房沒有看黃歷。第三天,當(dāng)敖蒼帶著酒再次來出現(xiàn),紫薇終于忍無可忍,掐了個決帶著南海太子出門遠(yuǎn)行。之后紫薇星君的府門上就多了塊牌子:敖蒼與狗不得入內(nèi)。白傾與敖蒼把話說開后,依照約定每日都來御靈宮,卻一連三天都見不到敖蒼。白傾不僅沒有不高興,心里還巴不得被多放幾次鴿子。他讓門口的蟹兵轉(zhuǎn)告敖蒼,并不是自己沒守約,是敖蒼不在。等哪天敖蒼在了派個人到東海通知他,他再過來。交代完這些白傾高高興興走了。敖蒼在紫薇那吃了個閉門羹,心里本就不痛快?;氐綗o妄海聽完蟹兵轉(zhuǎn)述的話,臉都綠了。在得知白傾見不到自己是高高興興離開御靈宮,敖蒼火氣“蹭”地就上來了。敖蒼冷笑著說:“想再無瓜葛?他做夢!”龍神大人將自己說過“不想白傾”四個字拋諸腦后,出了無妄海直奔東海龍宮,沒想到卻連白傾的面都沒見著。門口的蝦兵說:“陛下,太子去了幽冥谷,一時半刻回不來。要不您先到里邊坐坐?”幽冥谷是三途川的源頭,亦是整個陰界陰氣最盛的地方。三界中最兇惡的妖獸惡鬼均出自幽冥谷。敖蒼詫異問道:“他去那干什么?”“近日三途川的水流入了東海,染病的魚蝦太多,龍王讓太子過去看看?!?/br>“就他一個人?”蝦兵點點頭。不知道為什么,敖蒼心里隱隱覺得不安。他離開了東海立刻趕往幽冥谷。三途川河流湍急,河岸邊陰差正押著一批亡魂徐徐前進。暗紅色的河水里飄蕩著亡靈與腐尸。河上一葉小舟,撐船的是個老頭。他身上披了件破舊的斗篷,撐船的手早就化作了森森白骨。老頭指了指前面黑壓壓的山峰,沖身后的白傾說:“前面就是幽冥谷。那里面兇險異常,太子萬事小心。老朽就不奉陪了?!?/br>幽冥谷一片死寂,偶爾可以聽到兇獸的怒嚎聲。黑漆漆的山頭長滿了血紅色的樹,乍一看,還以為是山上燃火。“多謝?!卑變A給了老頭一錠銀子,而后下了船。第33章雌雄同體的YD妖怪幽冥谷彌漫著一股瘴氣,死氣沉沉的。沿路滿是妖獸的白骨。陰界的瘴氣多為冤魂厲鬼的戾氣所化,整個陰界中,要數(shù)這幽冥谷里的瘴氣最為厲害,人或是修為低的妖靈要不是小心吸入,就會立刻死亡。白傾給自己施了一個清心咒。好在他修為不低又有靈氣護體,要是修為不夠的話,很容易被山谷里的瘴氣迷了心智,淪為厲鬼妖魔的食糧。三途川河面上漂浮著不少死魚。越往里走,河面上的死魚死蝦愈多。白傾眉頭緊鎖。這里是陰界,三途川不可能有魚……這是東海的魚蝦!他沿著三途川的河流一路往上。河流的盡頭處是一處洞xue。洞口的巖石鋒利乖張,遠(yuǎn)遠(yuǎn)望去,像一只張著血盆大口的巨獸,風(fēng)一灌進去發(fā)出野獸般的怒嚎,仿佛要將闖入洞xue的人吞噬殆盡。白傾小心翼翼探入洞窟,里面的瘴氣差點讓他喘不過氣。石窟里是個水潭,泉眼處裂了個洞,紅色的河水夾雜著海水噴涌而出。看來這三途川連接著陰陽兩界,陽界那邊碰巧連接著東海。八成是這結(jié)界變?nèi)酰惺懿蛔£庩杻山绲乃?,這才讓三途川的水滲入了東海。白傾伸手在半空畫了一道符,往泉眼處一指,光符打到豁口處,將海水封住。他辦完事剛要離開,忽然周圍有什么東西爬過的聲音,黑暗中傳來女子咯咯的笑聲。“誰!”“嘻嘻,奴家在這鬼地方守了一萬年,沒想來了個俊俏的仙君。小仙君,你就別走了,留在這里陪陪奴家,好不好?”女人嬌笑著自陰影處現(xiàn)身。她上身赤裸,長長的黑發(fā)垂在高挺的胸前,露出如玉般的肌膚。要不是因為她下半身是條黑漆漆的蛇尾,一般男人見到這樣的絕色,恐怕會死在床上。白傾看清女人的樣子后心里頓時警覺。這是一只修行了上萬年的女寙。寙原是海神共工一族,雌雄同體、時男時女,因沉迷色/欲受到天譴,永生永世只能維持半人半蛇的樣子,無法與人交/合。后被剝奪神籍墮入了妖道。寙妖最擅攝魂之術(shù),唾液里含有媚毒,只要被它咬上一口,就會陷入欲/望不可自拔,只有交/合才能解除。寙妖柔媚一笑,手指挑著一指頭發(fā)輕輕打轉(zhuǎn),緩緩爬向白傾:“仙君,奴家一個人在這里寂寞得很,你來陪陪奴家,可好?”白傾自知單憑自己對付這只上萬年的寙,恐怕有些吃力,好在她原是神族,殺戮心不重。如果任由三途川的水流入東海,屆時恐怕會生靈涂炭。白傾與寙妖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試圖規(guī)勸道:“你原是共工一族,應(yīng)該也不愿殺生。若是放任三途川的水流入陽間,只怕到時候遭殃恐怕不止是我們東海。不如你助我一臂之力將這裂縫堵上。你放心,我會跟天帝求情,助你恢復(fù)仙籍?!?/br>“助我恢復(fù)仙籍?”寙妖像聽了什么笑話般狂笑,語氣透著nongnong的不屑:“做神仙有什么好,成天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還不如做妖快活!”她眼里流光一轉(zhuǎn),曖昧地看向白傾:“不如你陪我一晚,我就幫幫你,如何?”“不必了!”白傾指尖金光一閃,面前多了一個法陣。“封魔陣?”寙妖碩大的蛇尾一掃將金色的法陣撞碎。她蛇尾游動,身形之快令白傾措手不及。白傾揮袖召出了降龍劍,兩指放在唇間念了句法咒,身后浮現(xiàn)一條巨大水龍。他一揮劍,水龍怒嚎一聲襲向?qū)喲?/br>“哎呀~仙君好壞,這么粗,這么長,奴家怎么受得住呀~”寙妖yin話連篇,她越是見到白傾這樣的清冷高貴的神仙,就越忍不住出言調(diào)戲。她跟白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