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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奄奄一息的寙妖,手掌一翻,頓時無數(shù)只光矛自寙妖上方出現(xiàn)。寙妖顧不得疼痛奮力掙扎。他嘶吼一聲獸態(tài)盡顯,巨大的蛇尾翻騰亂撞,鱗片張開立起。忽然間蛇尾忽然生出一截骨刺,寙妖怒嚎一聲蛇尾猛地扎向敖蒼。“當心!”白傾情急下手中多出一把劍,飛過去擋在敖蒼身前,一劍劈向寙妖的蛇尾。“啊——”骨刺連著一小截蛇尾斷裂掉落,寙妖吃痛慘叫。他望著地上翻騰的斷尾,扭頭瞪向白傾,十指生出尖利的指甲沖白傾雙眼一揮。敖蒼眼神一凜,將白傾一把推開:“讓開!”他召出一道雷光打向寙妖,脖子卻被他的指甲劃出一道血痕。白傾見敖蒼因救自己受傷,頓時覺得意外:“你……你沒事吧?”敖蒼冷眼望著寙妖,不著痕跡地將白傾護在身后。他手中電光一閃,多出了一把屠魔劍。寙妖見到“屠魔”頓時驚駭。屠魔是上古神器,據(jù)說是女媧補天時遺留的玄石所制,尋常妖魔哪怕是接近,都會被劍氣所傷。不論多強大的妖魔只要被屠魔砍傷,就連魂魄都會化為烏有。他情急中瞥見三途川的泉眼,蛇尾一擺將泉眼擊了個粉碎。河水夾雜著海水噴涌而出很快就將洞窟淹沒。寙妖猛地扎進河潭,潛入水底。敖蒼抬起手指在半空畫了個圈,周身浮出一層光罩,擋住漫延至腳邊的水流。白傾有些可惜地說:“這妖怪實在狡猾,讓他跑了以后還不知道會禍害多少人!”敖蒼冷笑,將劍收好:“放心,它活不久?!?/br>白傾望著四分五裂的泉眼心里犯愁。泉眼被毀,三途川與東海之間的結界不復存在。一旦讓三途川流入東海,恐怕會死傷無數(shù)。要堵住三途川倒也不難,只需設下封魂印就可。白傾雖然知道方法,無奈他修為不夠,要想將三途川徹底堵死估計會耗費不少靈氣。而修為高強又懂得封魂印的人……白傾默默瞟了眼敖蒼。白傾抿了抿唇,無奈地開口:“三途川流入陽間,遭殃的可不只是東海。我靈力微薄……能否請蒼帝助我一臂之力?”敖蒼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撣了撣衣袖:“記得有人好像說,要跟本座再無瓜葛?既然沒有瓜葛,那本座為什么要幫這個忙?”白傾暗暗罵了敖蒼一句小肚雞腸:“蒼帝就忍心看著蒼生受難?”敖蒼眉毛一挑:“蒼生受難,這跟本座有什么關系?”他見白傾咬了咬唇,淡淡地補了一句:“但若是與本座同厲情劫之人,自然就不同了?!?/br>“你……!”白傾眼睛瞪圓,萬萬沒想到這個節(jié)骨眼上他竟然無恥到跟自己講條件。白傾冷哼一聲,別過頭不搭理敖蒼。他掐了個決,集中精力試圖將缺口堵住。轉眼小半個時辰過去。白傾靈氣就要耗盡,他已經想盡辦法堵住缺口,無奈這裂縫太大,死活都不能完全封住。白傾唇色發(fā)白額上溢出細汗,一看就是靈力耗盡快要虛脫的樣子。敖蒼旁邊看了半天,見白傾情愿強撐也不愿跟自己低頭,終究是嘆了口氣:“讓你服個軟,怎么就這么難!”他默默到白傾身后,一手覆上他的掌心。白傾身上一暖,只覺得體內的靈力如汪洋大海般涌出。他抿了抿唇,淡淡說了句:“謝謝……”“不客氣。我說了,忙不是白幫的,我要收謝禮?!?/br>“謝禮?什么謝禮?”白傾狐疑地抬頭。敖蒼一手抬起白傾的下巴,低頭覆上他的唇。“你干什……”“噓——專心點!”敖蒼一手環(huán)住白傾的腰,一手扣住他的五指源源不絕地輸送靈力。他撬開白傾的牙關,舌頭長驅直入,掃過一排排貝齒與敏感的下顎,與白傾的交纏翻攪。白傾被敖蒼不合時宜的舉動震驚到忘了反應,傻愣愣地任他索取了好長一會兒,隨后他立刻領會了敖蒼齷齪的意圖,又氣又囧又好笑,還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識就要將他推開。敖蒼冷冷地提醒:“封魂印?!?/br>白傾在心里罵敖蒼卑鄙無恥下三濫,無奈自己現(xiàn)在是有求于人,只能任對方予取予求。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泉眼完全封住,白傾才軟著身子將敖蒼推開。白傾狠狠瞪了眼敖蒼,用手被遮住嘴。他絕對不信一個小小的封魂印,大名鼎鼎的龍神敖蒼居然要花一柱香的時間完成!要不是自己將他推開,只怕自己能跟他在這里耗一天!不為龍氣的親吻一次就罷了,可要是多了起來……白傾只覺得心緒極亂。敖蒼默默看了眼固若金湯的封魂印,心里連連嘆息。只怪那寙妖的修為還是不夠,要換做是自己,一定將這整個洞窟端平,然后跟白傾在這里耗上十天半個月。他正腦補著這十天里自己與白傾在洞窟的種種,忽然臉色一變,單膝跪在地上。白傾心里正煩著,聽到身后傳來“咚”地一聲,下意識轉身:“你怎么了?”敖蒼捂著脖子上的血痕,臉上的表情十分詭異:“看來是發(fā)作了……”“發(fā)作?”白傾愣了一下,而后臉色一變慌忙退后。他見敖蒼直勾勾盯著自己,眼里透著nongnong的欲念。第35章狗血惡俗的梗(中)白傾下意識轉身就跑,還沒出洞xue眼前一道金光出現(xiàn),整個洞口被封死。“你想去哪?”身后貼上一具火熱的軀體,耳邊傳來灼熱的氣息,白傾一顆心撲通狂跳。“你中了媚毒,我去找人幫你解毒……”敖蒼抬起一只手臂撐在結界上,將白傾圈在自己與結界之間,形成一個逼仄的空間。他壓低身子湊到近白傾:“這里是陰界,你上哪找人?”他盯著小巧的耳垂眸子一深。估計是因為緊張,上面染了一層淡淡的紅,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白傾感受到耳垂一痛,捂住耳朵將敖蒼推開。他有些手粗無措地說:“我去找閻君……閻君應該有辦法!”敖蒼臉色一沉:“不行!要是被閻君看到,本座豈不是威信盡失?本座等不了那么久?!?/br>他強硬地握著白傾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藏在衣料下的器官腫脹挺立,跟烙鐵似的熱得發(fā)燙,將薄薄的布料撐得老高。感受到到手里的器官忽然脹大,白傾就像被燙到似的縮了手。他跟受驚的兔子似的躥到一邊,指著敖蒼的鼻尖語無倫地說:“你……你……我警告你……你別動什么歪腦筋!”敖蒼一想到曾經進入他身后那處的滋味,那緊致的xue/口死死含住自己的昂揚不放,每刺激一下那里都會緊縮一次……他只覺得下腹的邪火燒得更旺。要是再不紓解,估計自己會忍不住將面前這不知好歹的小東西手腳綁住,扒光了衣服做到他哭都哭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