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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問題不嚴重,忍一忍就過去了。 “雖然你的主人是個騙子,但你確實還挺好用的?!?/br> 藍渺渺盯著玉佩滴咕著,想到當初擁有這半枚玉佩的場景,鹿眸一陣恍惚,好像是過了幾十年的事情,眨眼回神,不過幾年前。 畫面烙印在腦中,也藏在心底最深處,由其是那雙…… 藍渺渺晃了晃腦袋,將畫面去除,不再多想,如今她已入宮,那些事情不能再想了。 “想這干什么,都過那么久,要來早就來了。” 苦笑一聲從雕花木 柜抽屜里拿出在私庫發(fā)現(xiàn)的木盒子,擱置了這么會兒,是時候想想該怎么將它給打開。 藍渺渺將木盒轉(zhuǎn)了一圈,從盒角到盒面,四面八方都看了一輪,卻毫無頭緒,最終目光放在那詭異的凹洞上。 和一般鑰匙的凹槽不同,可以說是相當特別 “怪了,這鑰匙的形狀怎么這么奇怪,半圓外形又有點不規(guī)則邊緣,怎么跟玉……玉佩有點像?” 視線放在放在一側(cè)的玉佩,又望向手中的木盒,來來回回幾次。 藍渺渺有了遲疑,又看了仔細,越發(fā)覺得那鑰匙孔就是半枚玉佩的形態(tài),半信半疑持起玉佩往那孔上一放。 玉佩上頭的光澤頓時閃了一下,不知是從花窗投射進來的光線,還是一旁的燭火造成。 藍渺渺來不及多想。 啪撻—— “真的開了!” 她想破頭,絞盡腦汁這么多日,竟如此容易,眼在天邊,近在眼前,鑰匙就在她身上。 不過這事古怪的很。 “難不成家主真有預(yù)知能力,知道我身上會有這么一個玉佩?” 那位家喻戶曉的家主,藍渺渺自然也是拜讀過那驚人的事跡,但拜讀是一回事,真正體會又是另一件事。 “真是什么事都有,”語畢,頓了頓,“也是,我都能重生了,還有什么事是不能有的?!?/br> 藍渺渺喃喃道,眼底的自嘲相當顯著。 重生多日,她還是覺得特別離奇,難不成上天真聽見她臨死前的心愿,才允諾她重新活一回。 倘若真有神跡,那為何恭親王那種作惡多端之人,沒有遭受懲處。 晃了晃腦袋。 “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先看看里頭的東西,才最重要。” 這木盒開了是開了,但要查看里頭的東西,又是另一道坎,若里頭的東西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古玩,那開了這木盒,也沒實質(zhì)用處。 沒打開的時候,心心念念;打開以后,卻無所適從。 一顆心懸在那。 藍渺渺微涼的雙手攥了攥,交握,又捏了一下衣擺,順順頭發(fā),做好心理準備,才伸出手,開啟。 躍入眼簾的東西,用平凡無奇來形容,再適合不過。 說失落不是假的,她想了多日才打開的盒子,就只有這樣。 “阿,就這?” 以為會在里頭看見什么珍稀之物,結(jié)果半點東西都沒瞧見,僅有三個卷成竹筒狀的紙。 大小形狀皆同,獨獨上方纏繞的絲帶不同顏色。 “都放了幾十年了,紙和絲帶竟然完好如初?”藍渺渺詫異,隨手執(zhí)起一個,細細端詳,這才在末端處,發(fā)現(xiàn)了玄機。 上頭除了用絲帶顏色作區(qū)別,還有一個字,分別是“恭” 、“溸”、 “澤”。 “這是?!” 看了這些字,藍渺渺豈能不明白,上頭各代表著誰。 恭——恭親王。 溸——藍溸溸。 澤——亙澤。 她周圍能符合這些字的,唯獨他們,沒有別人。 藍渺渺瞳仁一縮,連忙執(zhí)起帶“恭”字的紙卷,指尖輕顫,整顆心提起來,在 想看和不敢看之間動搖。 直到一旁的蠟燭,落了一滴在手背上,藍渺渺這才回神,穩(wěn)住方才慌亂的心神,秉住呼吸,拆開紙卷。 以為會看見見不得人的事跡,不料卻是一張白紙,方才那股驚心膽跳的情緒,猶如紙鳶般飛到別處。 “竟然是一張白紙……” 上下翻了又翻,確定方才令她思緒不寧的,就是張白紙,藍渺渺不可置信地干笑幾聲。 “哈,這家主真是……不會是在耍著我們玩吧?!?/br> “不對,既然家主將這當作傳家之寶傳下來,一定有他的理由?!?/br> 藍渺渺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家主可是國師,想讓紙上內(nèi)容消失輕而易舉,也能防范旁人拿到,發(fā)現(xiàn)紙中的秘密?!?/br> “至于,如何讓紙上的內(nèi)容呈現(xiàn),我得好好想想。” 藍渺渺手背撐著頭,一手敲打在桌上,思索著。 “娘娘,奴婢有事秉告。” 是青詞,聽那語氣,應(yīng)是調(diào)查有了頭緒。 藍渺渺將桌上東西收拾好回歸原位,才喊她入內(nèi)。 這些東西,無論是翠兒青詞還是巧心,藍渺渺都沒打算讓她們知道。 “查出來了?” “是,依據(jù)當初小李子在上頭做的記號,麗花那只簪子上頭灑了些微的異域香茅水,循著這線索至各宮查探,果不其然在六宮內(nèi)查到了異樣?!?/br> 藍渺渺讓青詞繼續(xù)說,心里早有人選,不過沒證據(jù)。 “慶和宮因地勢和種植品種關(guān)系,前院外圍一向蚊蟲繁多,冬日也躲不過,由其偏殿更甚。” “但今日屬下前往查看,偏殿竟然一只蚊蟲都沒出現(xiàn),還有陣陣香氣。” “哦,香茅水?” 藍渺渺挑眉,接下去。 “娘娘聰慧。” “果真是她,不過就是被禁了足,就想致本宮于死地,這心眼真夠大的?!?/br> 藍渺渺揉著眉心,覺得好笑,如今禁了足就想毒害,倘若哪日被降了位份,不就整個刀插過來了。 還以為進了宮的官府千金,都有一定的家教,不料,卻是這般,看來那些高官俸祿都拿起買首飾了,否則也不會出了一個草包。 “娘娘想怎么做。” 青詞問,她已經(jīng)準備好,要在深夜,將人給暗殺了,別的她不敢說,暗殺能力她可是一等一,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