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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又不是女生,有這樣夸男人的嗎?”顧言并不反駁,而是走到房間里拿了個東西出來。是一捧包裝精致的花,玫瑰,淡粉色的花瓣。顧言笑著說:“送你的。”陳詞:“……”不太合適,但他想到了一句話:香花贈美人。“……”見他臉色一下黑了下來,顧言心下暗笑,“給您道歉用的,陳老師?!?/br>“鉆了個空子,趁你睡覺的時候直播說了些胡話,您生氣可以,先把花收著吧?!?/br>他笑著,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自己,陳詞突然就有些把持不住。他別開視線,穩(wěn)了穩(wěn)心神之后才問:“你是真不怕脫粉嗎?”顧言似乎怔了一下,然后笑意更深,“你是在擔(dān)心我?”陳詞不說話。“那我就當(dāng)你是在擔(dān)心我了,陳老師。”顧言將花遞到他懷里,又拉著人轉(zhuǎn)身到沙發(fā)上坐下,“我出道八年了,其實沒怎么傳過緋聞。”“哦。”陳詞不明白他說這個干什么。他應(yīng)的自然,可是顧言有心,聽著就會覺得有醋味,心情好的不像話,聞言便笑,“但捕風(fēng)捉影的事也沒少過,這次改劇本這事是因為另一個合作的演員想跟我傳緋聞,被我拒絕了,所以才會鬧成這樣。”陳詞:“這跟你半夜開直播帶節(jié)奏自爆虛假事實有什么關(guān)系?”重音落在“虛假事實”上,顧言選擇性忽略,自顧自地解釋道:“我挺煩這些事的,以前還能忍忍,現(xiàn)在是真的煩了,干脆就直接說明白,也不至于隨便出去吃頓飯或者拍個節(jié)目都有人造謠說曖昧關(guān)系?!?/br>陳詞:“……”所以您自己造自己的謠就沒有關(guān)系了嗎?他沒問他為什么以前能忍,現(xiàn)在就只是被猜測一下就忍不住自爆,而是想了想,蹙著眉頭辯解:“我沒生氣。”顧言:“什么?”陳詞道:“你大老遠跑這一趟就是要跟我解釋這事的嗎,我沒生氣?!?/br>說著自己沒生氣的人眉頭卻擰到了一起,陳詞頓了頓,似乎有些不滿,“有點小題大做了?!?/br>也有點太麻煩了,有這時間他多補補眠多好,明明就累到快睜不開眼睛了。花捧在手上,粉玫瑰開的含蓄,陳詞微擰著眉,眼底有潛藏著的惱意和不悅。換個人來看或許會覺得他在生氣,顧言卻是心都給他說的顫了一顫,他捏了下手心,終于還是沒忍住,隔著玫瑰花湊上前,吻住了那雙輕蹙的眉。“嗯,我知道,您沒生氣?!鳖櫻暂p聲說,“是我想您了,陳老師?!?/br>想要看看他,所以哪怕隔了千萬山水,也要過來赴這一場溫柔。作者有話要說:球球的……突然加更×2?第19章陳老師是個很溫柔的人,顧言一直都知道。只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說完那句話之后,陳詞會送給自己一個吻。小心又謹慎的,微微后退,然后仰起頭,將唇瓣印上自己的。于是顧影帝生平第一次,被人一個沒有任何技巧性可言的吻撩到懵在原地?zé)o法動彈。他僵了片刻,手垂在身側(cè),而后虛虛握成拳,在身前青年一觸就想要散的瞬間,傾身上前。……良久,主動吻上來的人卻軟了腰。顧言笑里裹著滿足,又在對上陳詞那雙略含著惱意和責(zé)怪的視線的時候立刻舉手投降,“是你先親上來的?!?/br>“美人主動投懷送抱,我可忍不住。”輕薄了人家還倒打一耙的事,也就顧影帝做出來才能就算輕佻也不會惹人厭。陳詞本來也就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只是呼吸略粗的時候,一雙含著水光的眸子里盈盈的,平白多了幾分惱意。這時聞言卻是耳朵尖都紅了紅,小聲道:“投懷送抱也不送給你。”顧言并不多說,幾近寵溺地看向他,順著他的小別扭。許是視線過于溫柔,陳詞耳尖越來越紅,染滿了一整只瑩潤的耳廓。他別開視線,沒好氣地踢了踢顧言小腿,“不是說要走么,走啊?!?/br>“……”這種時候誰還想走,別扭著撒嬌一樣讓人走,這么可愛的樣子,誰走誰傻子。于是顧言淺淺笑開,在燈光下溫柔注視著陳詞的眼睛,“你想我走么,陳老師?!?/br>秋夜涼如水,身前這人周身卻帶著溫潤的暖意,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顧言聲線微沉,帶著繾綣的慵懶說出這話,陳詞只覺得心都跟著顫了顫。眸子躲閃一瞬,水光流動間,小美人睫翼顫了兩下。而后過了很久,像是終于考慮好了一般,陳詞一只手上前,竟不自覺地拽住了人衣角,悶著聲音說:“不想?!?/br>聲音又輕又軟,帶著不易察覺的依賴和眷戀,白皙干凈的手指微微彎曲,像是抓住了一顆糖,舍不得放開。顧言視線下移,看向攥住自己衣角的那只手:“……”這是想讓他死在這里嗎?·溫柔繾綣之時,總會有些荒唐的念頭,只是當(dāng)那根飄飄忽忽的線頭一旦被抓住,理智就會回爐。陳詞后來想想,覺得自己也實在是勾人得緊了。如果不是突然看見那人眼底散不開的青黑,他估計會順著氣氛……把人拐到床上去。雖然最后還是拐上去了。沒有做什么,只是想著離開工還有一段時間的話,讓人去床上睡一會好了。他有些心疼他這么累。顧言敏銳地抓到他眼里的心疼,心下暖意便決了堤,從善如流地躺到那張大床上,然后將他的小美人往懷里攬,做了半個多月以來最甜的一個夢。夢里是個雨天,昏暗的小巷里,少年捂住腰側(cè),頹廢地坐到地上。雨水順著臉頰落下,地上染了血跡,又被水流沖走,混著泥濘的臟污和垃圾。他走過去,遞上一把傘,然后笑著問:“跟我走嗎?”少年抬頭,一雙桃花招子里全是未散掉的戾氣,微瞇著眼看向他。然后很突然的,戾氣悉數(shù)消失,溫柔到骨子里的深情一點一點染上,少年勾起唇角,抓住他遞過去的那只手,甜甜笑道:“好呀?!?/br>·陳詞醒過來的時候床側(cè)已經(jīng)空了,他和顧言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很少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一般都是自己遵循著生物鐘起來,然后顧言半朦朧著抱住他,讓他再睡會。這次……陳詞坐在床上,想到昨晚自己都干了什么之后,實在忍不了,上手捂住了臉。嬌著聲音留人下來不算,真躺到床上,等到兩點多鬧鈴響了,那人要走的時候,居然循著困意和熱源將自己蹭了過去。眼睛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