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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而葉片更是鋒利極了,他們把原本的武器拿來對砍,孫黑虎等人手中的劣質(zhì)刀具,直接斷成兩截。從將軍府帶出來的利器,也崩了個大口子,可見那葉片材質(zhì)有多硬。美滋滋換上新武器,一棵兵器樹足有幾百上千的葉片,他們好長時間的都不會缺武器使了。收走所有葉片,夏琛把魔法書拿出來,照例吸收了兵器樹殘軀里的異種能量,再次使魔法書升級。這次夏琛選擇縮短復(fù)制時間,所有卡牌的復(fù)制時間縮短為原本的三分之一。被吸收完所有能量的兵器樹殘體,像當(dāng)初的大嘴一樣,大部分樹干都化為飛灰,但是卻留下一根手腕粗細,三米多長的樹芯。樹芯質(zhì)地極其堅硬,密度高,非常重,南哥兒這樣的力量系,竟然都費了不少力氣才舉起來。他們試著用武器砍,普通刀劍連道痕跡都留不下來,反而震得人手臂發(fā)麻,用葉片刀去砍,才勉強留下一道白痕。此行收獲頗豐,有了趁手的利器,戰(zhàn)斗力提升一大截,卡牌復(fù)制時間大幅縮短,不久之后夏琛手里得用的卡牌就積累了不少。之后路途十分順利,遇見過兩次大規(guī)模僵尸群,有萱娘的提前通知,他們繞了過去,僵尸群的速度是追不上急行的南瓜馬車的。數(shù)日奔行后,到了離別之日。馮硯山的家鄉(xiāng)在另一個方向,接下來的路程跟夏琛回家的方向漸行漸遠并不順路,當(dāng)初馮硯山要跟他們一起走時,便說好了在此處告別的。朝夕相處月余,心中頗為不舍,況且讓他一人上路,夏琛心中也有些不安。“夏少,南哥兒,諸位,一路多謝大家看顧了,我老馮沒什么本事,能在這亂世與諸位相遇,是我的榮幸,祝各位一路順風(fēng)?!?/br>馮硯山?jīng)_大家拱了拱手,又對面色游移的夏琛笑道:“夏少,別擔(dān)心我,你們自去便是,好歹也是跟大家伙兒一路闖過來的,哪能就一直靠著您?!?/br>馮硯山雖然不是異人,但是也斷斷續(xù)續(xù)跟隊伍里的其他人學(xué)過兩手,雖然打不過有特殊能力的異人,但是打幾個普通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只要不倒霉撞見僵尸群,三五個僵尸能打能跑。夏琛拿了一把水果血給他,想了想又給了幾顆轟天雷和臭果,再三叮囑輕拿輕放,別磕著碰著了。即時性卡牌是給不了別人用的,比如睡眠花雪絨花,召喚出來就得用,用完就沒了,但是水果血轟天雷這種,雖然卡牌不能給別人,但是他具現(xiàn)化之后,卻是能將變異植物給其他人用。前兩者馮硯山都見夏琛用過,之后臭果,他是第一次拿出來,夏琛將功效告訴他,并且說他也沒用過,具體效果如何還要再試。馮硯山抱著一堆變異植物感動得熱淚盈眶,他是真不想跟隊伍分開,但是他知道夏少擔(dān)心家里頭呢,否則也不會不要命的往家里趕,他哪來的臉讓人家先送他回家。其他人也十分不舍,幾個小孩把平時攢下的夏琛給的小零嘴都給了馮硯山,讓他帶回家給他家的小孩吃。針娘給他一家人都做了新衣,緊趕慢趕又做了幾個棉套子給他裝轟天雷,外面續(xù)了厚厚的棉花防震。忘塵把他盤好的串珠給了馮硯山,雖然不如在他手上用處大,但是帶著有辟邪作用。南哥兒默不作聲搬了一大筐干糧糧食鹽糖調(diào)味品,大聲道:“老馮,你老說我護食,這次不說了吧,這些都給你?!?/br>馮硯山捂著眼睛點頭:“不說了?!?/br>其他人也雜七雜八送了些東西,看著馮硯山腳下堆積的一大堆物資,夏琛扶額:“南瓜馬車你要不要?要不給你弄一輛?”夏琛的南瓜馬車,用的時候放出來,不用了還能卡牌化收回去,但是如果給馮硯山用,就只能先把南瓜馬車具現(xiàn)出來,然后把車給他,之后就無法卡牌化了。馮硯山心動一瞬,南瓜馬車有多好他是有切身體會的,外殼堅硬車廂舒適,但是也太打眼了,他一個人駕駛南瓜馬車,怕自己被人盯上。“算了,我還是趕馬車吧?!瘪T硯山把自己的顧慮說出來,夏琛只好把當(dāng)初收起來的兩輛馬車拿出來讓他選。馮硯山選了那輛小馬車,之后南哥兒又挑了兩匹好馬給他。幫著馮硯山把所有物資搬上馬車,大家默然無語,知道離別的時候到了。馮硯山跳上馬車,強笑兩聲:“自從咱隊伍里人變多,我老馮都好久沒趕過車了?!?/br>“走啦,大家一路順風(fēng)!”馮硯山揚鞭打馬,小馬車顛顛兒跑遠,大家目送著同行一路的同伴離開。“我們也走吧?!钡仄骄€上已經(jīng)看不到馮硯山的馬車輪廓,夏琛收回目光,招呼大家上車。馮硯山回家了,而他歸家的路也已經(jīng)走了大半,不知家中現(xiàn)在什么樣了,爹娘兄嫂還有東哥兒幼娘都還好嗎?*清河村。原本安靜祥和的小村莊早已經(jīng)變了副模樣,平日里總能見到的四處撒歡的孩子一個都不見蹤影,村里寂靜無聲,連僵尸的嘶吼聲都聽不見。臨近傍晚,村里一下熱鬧起來,每家每戶都有人拿著碗盆出門,慢吞吞往夏家挪。若是細看,每個人的嘴唇都是干裂的,這是缺水的癥狀。清河村之所以叫這個名兒,就是因為村子附近有一條清水河,哪怕最干旱的年月,這條河也不曾干枯過,所以清河村老老少少,從沒體驗過缺水的感覺。然而現(xiàn)在,明明清水河里的水依舊奔騰流淌,村里人個個干得快被渴死,也無一人去河邊打水。到了夏家門口,大門早早打開,徐老道師徒倆站在門口的大榕樹下,村民們自覺在他們面前排成兩隊。兩個道士捻著一張符,符紙無火自燃,在他們面前的那個村民手里的盆里,頓時出現(xiàn)小半盆清水。那個村民感激得鞠了一躬,捧緊了手上的水,這是他們一家一整天的飲用水,可不敢輕忽。兩個道士面前的隊伍排出老長,徐老道臉色漸漸發(fā)白,徐鶴來停下手上動作,擰眉道:“師傅你先去歇一會兒吧。”這些清水符倒是不難畫,但是數(shù)量太多了,整個村子一百多戶人家,飲用水全靠他們師徒倆,鐵人也撐不住。徐老道擺擺手,他年紀(jì)大了體力不行,小徒弟倒是有天分,道行還是太淺,這回讓一個人頂上,他仗著年輕不當(dāng)回事,壓榨狠了,日后道途有礙啊。兩師徒誰也勸不動誰,只好繼續(xù)給人燒符放水,忙了近一個時辰,才把所有人都送走。一進夏家大門,幼娘抱著兩個凍梨跑過來往他們手上塞,嘴里催促著:“快吃呀,好多甜水兒?!?/br>徐鶴來摸摸小姑娘的腦袋,揭了凍梨頂蓋兒,已經(jīng)化凍的凍梨里面全是清潤的梨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