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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場景會自然而然想到這些吧。 此時,他們的距離無限的接近,綾可以清晰地看到費奧多爾的臉。她發(fā)現(xiàn)他的皮膚很好,因為長期在曬不到太陽的高緯度地區(qū)白的都有點透明了,想到剛才他說的話,綾生氣的掐了一把他的臉。 費奧多爾無奈的拂開她的手。 沒等他們的談話繼續(xù),羽絨服已經(jīng)端著服務(wù)員送來的西餐,大快朵頤起來。光從喘氣聲中就可以聽出來他的吃相是多么粗魯。雖然他與這個餐廳格格不入,但他除了先前的舉動都沒有任何異常了,頂多是長相兇狠了點。 到結(jié)賬時,他都沒有多余的舉動了。 綾本來還興致勃勃的一直往那邊看,沒過多久就沒耐心了。但她又不甘心就這么走了,于是一直等到了現(xiàn)在。她狠狠咬了一口嘴邊的沙拉,失望透頂。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了,距離羽絨服的到來也差不多一個小時多了。 “費奧多爾,你覺得那是刀嗎?”她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是刀。他的表情騙不了人。”費奧多爾嚴(yán)肅的說,表情鄭重其事,“趁著他還沒有注意到單向玻璃的事情,莉蓮,我們得先找個地方躲起來。” “去二樓吧,那里比較安全。如果他離開了酒店,我們也可以看到?!本c點點頭,說道。 此時飯菜也差不多吃完了。幸好就餐前他們就已經(jīng)結(jié)過賬了,此時不用再多費力氣。綾和費奧多爾貓著身子,從餐廳后方繞了過去。餐廳設(shè)計的中規(guī)中矩,大門在最右側(cè),前臺在門口,餐廳中心是一條通向餐廳內(nèi)部的路。 他們坐著電梯上了二樓,這里都是單間的隔間,一條長走廊毫無遮掩物,只有幾盆矮小的盆栽,沒什么地方好躲。 綾和費奧爾多站在電梯口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辦。 “要不,去廁所?”綾試探性的問道。 但他們就不得不分開了。 “去樓梯吧,樓梯應(yīng)該沒有人?!辟M奧多爾咬了咬手指,說道。 但在他們猶豫的空檔,電梯載著另外一撥乘客上來了。 沒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電梯就打開了。羽絨服一邊打著飽嗝一邊走了出來。他顯然喝得酩酊大醉,臉一片酡紅。他似乎是太熱,羽絨服已經(jīng)脫掉了掛在手邊。 看到他們,他還打了個招呼。 “嗨?!?/br> “嗨?!本c淡定的回了一聲招呼。 “你們是男女朋友嗎?看起來可真般配?!笨赡苁呛茸砹?,“羽絨服”放得很開,還有閑心開玩笑。手重重的拍了拍費奧多爾的肩膀,看的綾心驚rou跳的。 由于是俄語,綾只聽懂了前半句話。 “謝謝你的祝福?!辟M奧多爾平靜地做出了回復(fù),語氣敷衍,看起來對“羽絨服”自來熟的舉動有意見。 但羽絨服此時閑聊的心已經(jīng)停不下來,他哈哈笑了幾聲,靠在墻上頭晃了晃,有點站不穩(wěn)。 “你們是要離開了嗎?真可惜,要不要留下來玩玩再走?正好,我要去那里呢。”他搖擺著站了起來,好像連走路都不穩(wěn)了。伸手撫了撫額頭,他怪笑著指向了樓梯旁的一個包廂。 “對不起,不用了?!边€沒等費奧多爾說話,綾已經(jīng)用生澀的俄語回復(fù)了。她親密挽著費奧多爾的手,按了按電梯上下的標(biāo)記。 “我們要離開了?!?/br> 雖然綾很想跟著去看看,可是一想到帶著另一個麻煩人物費奧多爾,她看熱鬧的心情就平復(fù)了。 “真可惜啊?!?/br> 羽絨服哈哈哈地干笑了兩聲,這次不再挽留了。他朝他們揮了揮手,一晃一晃的走了幾步路。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回過神朝他們說道:“對了,我叫亞歷山大普希金,你們可要好好記著我的名字啊?!?/br> 這一刻,這個叫普希金的人似乎清醒了,他那張醉醺醺的臉上,渾濁的小豆眼突然瞇了起來。他開玩笑似的,朝著他們做了個丑陋的鬼臉。 “我們還會再遇到的?!彼靡庋笱蟮恼f道。 第5章 05 說完這句話,普希金就走了,在他進(jìn)了其中一個包廂后,綾和費奧多爾也失去了跟蹤他的機會。 在原地等待也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如果被發(fā)現(xiàn)了就完了。 他們已經(jīng)在這里耗費了太多時間了,再呆著也沒什么辦法了。 “費奧多爾,我們走吧。”正好電梯門打開了,綾順口說道。 她以為費奧多爾會猶豫不絕,堅持要留在那里。誰知道他竟然干脆的跟她一起走了。 這件事就這么虎頭蛇尾的結(jié)束了。 他們默默走到大街,兩人在路口分別。 離開前,他突然說道:“莉蓮,你知道嗎?俄羅斯人是不太使用大名稱呼的?!?/br> “?”綾疑惑地看他,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提這個。 “下次見面的時候,叫我費佳吧。”他不緊不慢地說道。 “費佳是你的小名嗎?我明白了。不過不用下次見面,現(xiàn)在就可以了。”綾輕輕一笑,回過身揮了揮手,“費佳,下回再見吧,最近我還會在莫斯科的?!?/br> 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目送著早田綾的背景逐漸消失,費奧多爾并沒有踏上回去的路,他稍作便裝,戴上口罩,轉(zhuǎn)眼間就成了另一個人。再出來時,街上已經(jīng)換了一撥人,沒有人認(rèn)識他了。 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打開對講機,他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怎么樣了?” “一切順利!錢已經(jīng)到賬了?!睂Ψ捷p松地說道。對講機信號不太好,從里面?zhèn)鱽淼穆曇粲悬c卡頓,還夾雜著幾絲電流音。 “哈哈哈哈哈別擔(dān)心!放寬心放寬心,只要你們給了錢,幫我們做了事,當(dāng)然會饒過你們的。”模糊不清的聲音從對面?zhèn)鬟^來,還夾雜著幾聲求饒,對方又不耐煩的敷衍了幾句,顯然是騙人的。 “很好,做完了事情,那就快點回來吧,一切按原計劃進(jìn)行?!钡玫搅讼胍拇饛?fù),費奧多爾并沒有太高興,這只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 “了解?!?/br> 他又叮囑了幾句,就干脆的掛了對講機。確定情況無誤后,費奧多爾就不再在此處多停留了,他快步走向了地鐵站。 莫斯科畢竟是俄羅斯的首都,政府的勢力強大。“死屋之鼠”在此處的據(jù)點并不在市中心,而是在偏郊區(qū)的位置。等費奧多爾坐著地鐵回到據(jù)點時,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一個小時。 回來以后,他徑直走向了房間,房間里很空曠,一面白墻一扇窗,沒有任何裝飾品,家具構(gòu)成也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枯燥了。占據(jù)大半個空間的是兩臺高科技電腦,一臺為主,另一臺為備用。 他連燈都沒有開,快速打開電腦,電腦的強光照的他半張臉都發(fā)著青光,而他神情冷峻,面無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