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這個玫瑰胸針套在他身上,莫名地合適,好像原本就屬于他一眼。 正巧,服務員端著前菜上來了,綾淡定地回到座位上,什么也沒發(fā)生似的,他們開始用餐,但仍然時不時地閑聊幾句話題。 他今天沒有提自由,綾還蠻不習慣的。 也許尼古萊·果戈里日常生活中是個正常人吧。 還是說,這應該是他的偽裝。 綾不確定地想到。 很快,隨著時間的流逝,菜都被吃光了。 即使他們的氣氛非常融洽,但綾觀察了一下果戈里的表情,總覺得他像帶了張面具,難以看清他真正的想法。因為她之前已經(jīng)見過之前那個真實的果戈里了,所以她對他的更內(nèi)核的東西更感興趣。 不過虛偽和欺詐也是他性格的一部分吧。 綾這樣想著,說服了自己。 “尼古萊先生有什么愛去的地方嗎?也許下午我們可以去逛一逛。”綾問道。 經(jīng)過剛才的聊天,綾初步對果戈里下了論斷,雖然他有時候有點怪異,但在公眾場合里,他還是能很好的融入人群的。況且,他們的聊天確實很愉快。 再加上綾對尼古萊背后的組織的好奇,她決定還是先跟果戈里接觸一下。 正當果戈里要回復她時,他的電話響了。 “我出去補個妝。”出于他的身份,綾識趣地提出出去一會,雖然她的餐后甜點還吃到一半,看上去理由很勉強,但是心知肚明的原因明白就好。 等她回來的時候,果戈里已經(jīng)掛了電話了。他看起來神色沒什么變化,綾完全看不出來。 他回答了她剛才問的問題。 “我沒什么想去的?!惫昀镎f道,“如果莉蓮有想去的地方的話,那就按照你的心意行動吧。我今天的來赴約的目的,也僅僅是因為你而已。去哪里,我都可以的?!?/br> “我也還沒有決定要去哪里呢。抱歉,尼古萊,冒昧的請問下,你的心情不好嗎?” “為什么這么問?我很開心?!惫昀镞@么回復道,還露出一個輕松的笑。 可是綾確實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他的心情變化,如果她的感覺沒有錯的話。 是因為剛才那一通電話嗎? 她歪著頭想了半天,打算刷刷果戈里的好感,那樣的話,她要想辦法讓他開心點。 可是她對果戈里沒什么了解,剛才的談話里他也沒透露什么特別的訊息,她現(xiàn)在只知道他喜歡魚子醬。不過,從之前和他的接觸來看,果戈里既然喜歡自由的話。 自由,自由,自由? 那就不能去人多的地方了。 即使是人不算多的西餐廳,果戈里都一絲不茍,處處透漏著一股別扭勁,完全不像真實的他。綾還不能確認果戈里追尋的自由是什么,但是她推測果戈里肯定是不想壓抑自己的吧。畢竟,比起這個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果戈里,綾還是比較喜歡他肆意張揚的樣子,現(xiàn)在的他太俗套了。 “尼古萊,等一下跟著我走吧,帶你去一個地方。”看他的食物吃得差不多了,也放下了刀叉。綾沒有直接明說,而是眨眨眼睛,賣了個關子。 她已經(jīng)想到辦法了。 “好?!?/br> 果戈里應了一聲,此時,甜點已經(jīng)吃的差不多了。而紅酒似乎是特地留下的,他之前都沒動過。 他伸出手,用開瓶器開了這瓶剩下的桃紅酒。 綾伸出酒杯,他便自然的為她倒了半杯。 她看向果戈里,挑了挑眉,舉起了那杯酒,舉動不言而喻。 “cheers。” 他們的酒杯在空氣中碰了一下,發(fā)出一聲不大的聲響。 綾一口氣喝完了酒,桃紅的度數(shù)并不高,即使下了半杯也只是有點微醺。她看向?qū)γ娴墓昀?,他很清醒,也對,他是個俄羅斯人,能喝得下好幾瓶伏加特。 “莉蓮,你要在莫斯科待多久?”果戈里問道。 “莫斯科嗎?”綾想了想,原本她是打算過一個星期就去圣彼得堡的,在路上,她還會順便路過瓦爾代看一眼,那是個美麗但不太有名的小城市。 她最后如實說道:“如果計劃無誤的話,我只會在莫斯科呆一個星期左右,然后坐火車去我的下一站目的地——圣彼得堡。真可惜,我還想在莫斯科多呆一會的?!?/br>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綾有點擔憂地想道。 “說起來,圣彼得堡附近有個小飛機場,我想開飛機很久了。在飛機上看結(jié)冰的芬蘭灣一定很美?!闭f起這些,她非常開心,“如果夏天去的話就好了,我想看鴿子,遺憾的是,冬天可沒有那些小東西?!?/br> 她聳了聳肩:“事實上,因為行程,我還沒有去東西伯利亞,我是說,貝加爾湖那一塊地方?!?/br> “你想去嗎?”果戈里問道。 “當然了,不過我的簽證只有三個月?!本c無奈地說道,“我只能把它作為下次的目的地了?!?/br> “現(xiàn)在就可以?!惫昀锬闷鹁破?,為她續(xù)了酒,他看起來沒醉,但是微微發(fā)紅的臉頰很可口,“只要你想的話。” 他在邀請她嗎?綾有點不確定。 既然他沒有明說,綾就當不知道處理了。 “我以為你會嘆著氣挽留我呢,尼古萊。”綾開了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但她還沒有說完這句話,自己就忍不住笑起來了,“如果你挽留我的話,我就在這里多留一會,我是說真的,我舍不得你?!?/br> “那我挽留你?!惫昀镆哺龔澚藦澴旖?,“莉蓮寶貝,別離開我好嗎?你知道的,我不能失去你,離開你是如此的讓我痛苦,以至于讓我日思夜想,夜不能寐?!?/br> 他后半句的語氣像苦情戲的男主角那樣,對著心愛的女孩傾訴衷腸。 他含情脈脈,泫然欲泣,表演的生動極了,原本冷色調(diào)的冰涼瞳孔也變得溫和多情了。 下一秒,他從促狹的口氣里脫離了,他一瞬間就恢復了冷靜:“這樣的話,我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聽到。” 綾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的表演,覺得他的表情終于鮮活了不少。 她很入戲地輕輕鼓了鼓掌,聲音不是很大聲。 “可是你不曾對別人說過這樣的話,對嗎?” 綾自問自答地說道,下一秒她就驚慌地抬起了頭,她愁眉苦臉地說道,“不過,現(xiàn)在你對我說了,糟糕了!尼古萊,這真是個壞消息。上帝!原諒我吧,這只是個玩笑話?!?/br> “那我只能用這杯酒道歉了?!彼e起酒杯,裝模作樣地碰了碰果戈里放在桌子上的酒杯,然后說道,“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開始期待和你一起渡過的下午了?!?/br> “尼古萊,如果你好奇我們下午行程的話,請你快點把酒喝光吧?!本c撥了撥有點亂掉的頭發(fā),暗示性地說道,她湊近酒杯,晃了晃手邊的紅酒杯,里面的桃紅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