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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了出去,紹保心急著要進(jìn)鎮(zhèn)里見劉樹林,可二郎神卻在一條岔路上猛的狂叫了起來。紹保沒有絲毫猶豫,調(diào)轉(zhuǎn)馬頭跟著二郎神往前走。跟著二郎神馬不停蹄的跑了半個小時,才在一座半山腰上停下,二郎神對著紹保低低的嗚咽了一聲,紹保翻身下馬,又跟著二郎神走走停停的,才看到在翠綠色樹木掩映下的一座二層樓房。一條蜿蜒而上的石子路,石子路盡頭是一個開放式的大平臺,平臺被一個兩米高的圍墻半環(huán)著,樓房坐落在平臺的后方緊挨著圍墻,墻體青灰色,墻面上全部貼著顏色、形狀、大小不一的石塊,樓房的一側(cè)是籬笆圍成的小菜園,另一側(cè)堆著碼放整齊的劈柴。二郎神搖著尾巴看著紹保,紹保頓悟,繞到屋后,翻上圍墻,先整理了一下胸口的衣服和兩個褲腳,深吸了口氣,這才爬上二樓窗戶。好在屋里沒人,紹保趴在門上等了一會兒,也聽不到聲音,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探出頭掃了一眼,也沒有人,這才放輕腳步的出了屋子,正好這時樓下大喝一聲“你他媽到底想干啥?”接著就是重物倒地的聲音。紹保趕緊大步走到拐角,從拐角探出頭,只見樓下面對著自己站著五個人,此刻都低著頭看著一個倒在血泊里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站在沙發(fā)邊背對著自己的人伸著手,指著地下的人“他媽的都杵著干啥,趕緊給我看看斷氣了沒有。”紹保再一看地下的人,瞪大了眼睛,猛地竄出拐角,直接跨過欄桿躍下二樓,拔出獵刀,沖向背對著自己的人。紹保從小在山里混大的,出手快很準(zhǔn),刀已經(jīng)逼到人脖子上,幾人還都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面對自己的幾人都直楞楞的看著紹保,紹保發(fā)了狠,手腕用勁,懷里人脖子上立馬見了血“人呢,和他在一起的人呢?!?/br>“兄弟,冷靜,你先冷靜點(diǎn),啥人吶啊”“別他媽跟我廢話,還有倆人,其中一個大著肚子的?!?/br>“兄弟,冷靜啊,你千萬冷靜”懷里的人用手把著勒著自己脖子的胳膊,可能是情緒有些失控,整個手都有些不受控制,在紹保的小臂上劃來劃去,紹保眼神微閃“我的人不見了,你讓我怎么他媽冷靜,你讓他們都給我滾,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就讓你交代在這。滾,都給我滾。”“還杵著干啥啊,沒聽著啊,都他媽的滾,快點(diǎn)地?!?/br>等人都出了屋門,紹保放下獵刀,把人推了出去,看著眼前差點(diǎn)摔倒在地的人,梳著小平頭,臉上一條大疤,從左眼到右臉,斜穿半張臉,此刻那人也正看著紹保,見紹保剛想問話,伸出手指搖晃了兩下。接著率先起身,帶著紹保順著樓梯向地下室走去。當(dāng)天下午傳出消息,整個省里都掛的上號的胡子張彪在家里遇刺重傷,同時還有一個身份不詳?shù)娜水?dāng)場死亡。一個小時后,來人自首,對傷害張彪一事供認(rèn)不諱,交代案情的時候,仍然面露兇光,不停的說,為啥人沒死。對致死另一個人的事則矢口否認(rèn),案件告破,兇手是被整個小鎮(zhèn)奉為英雄的紹保。整個事件一出,在小鎮(zhèn)里掀起了巨大的風(fēng)浪,不到晚上,趙橋、劉樹林就帶著整個前進(jìn)屯的老老少少把鎮(zhèn)政府給圍了,要求只有一個,要把這事從頭查到尾,現(xiàn)在失蹤的三人還生死不明,紹保既然傷了人,那這事就一定出在那人身上。聽到消息的朱書記頭都大了,他是不相信紹保會傷人的,倆人無怨無仇的咋就能對上了呢。這中間一定有啥事。這邊合計(jì)著這事一定不能馬虎,不行明天得去見見人,那邊就聽說來人把政府給圍了,順著窗戶往外一看,這亂糟糟的,底下的人來了幾次了,說咋地都勸不走,一定要書記給個保證,朱書記沒轍了,跟著一行人出了門。看見朱書記出來了,大伙你一句我一句的開始喊上了,朱書記走到跟前,伸出手往下壓了壓,見大伙都消停了,這才開口說話“紹保的事,我也才聽說,你們放心吧,這事我盯著,一定會仔仔細(xì)細(xì)的調(diào)查,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同時也不會冤枉好人?!?/br>“朱鎮(zhèn)長啊,紹保他是有原因的,他媳婦懷了孩子,是肚子不舒服才到鎮(zhèn)上來的,可人卻無緣無故的就失蹤了,到現(xiàn)在仨人還沒找著呢,你讓我們咋放心吶。這人是死是活得給我們句話啊,我們對不起紹保啊。朱書記。我們有難的時候他傾全家之力幫大伙度過難關(guān),可他現(xiàn)在有難了,我們卻啥都幫不上,只能干看著,你說,要是他們倆口子真有個好歹,我們以后還咋能安心過日子啊?!壁w橋邊說邊哭,三十幾歲的漢子,也不管是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了,哭的眼淚鼻涕的一大把。看著站在自己眼前哭成一片的人,朱書記的心里也不是滋味“大伙放心吧,我朱長威跟大伙保證,就是把整個鎮(zhèn)子、整個縣、整個市掘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到。你們老的老,小的小都回去等消息吧?!?/br>好說歹說的把人都勸走了,朱長威親自發(fā)了話,把鎮(zhèn)里能調(diào)動的人都調(diào)動起來,開始地毯式搜索。親自坐鎮(zhèn),熬了大半夜的也沒有消息,被大伙勸著回去歇著,并保證一有消息,馬上報告,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家。開了家門,打開燈,在沙發(fā)上睡的迷迷瞪瞪的人揉著眼睛,搖搖晃晃的向門口走來“你回來了。吃過飯沒有?”朱長威抱緊向自己走過來的人。伸手回抱住人“怎么了?”半天也不見人說話,孫青無奈的嘆了口氣“累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你先泡泡澡好不好?!边€是不說話,孫青沒招了,就著相擁的姿勢朝著臥室一步步的挪過去,把人按坐在沙發(fā)上,起身去放洗澡水。把人扒光了放進(jìn)浴盆里,孫青又起身去廚房下了一碗小餛飩,混沌出鍋,又進(jìn)去把人撈出來擦好,披上浴袍,拉著手到餐桌旁,看到擺在眼前的混沌,朱長威才回過神,也不管燙不燙,大口的吃了起來。看著明顯反常的人孫青默默的嘆了口氣。等人吃好了,這才開了口“我聽說紹保的事兒了?!?/br>朱長威看著他也不說話“聽說是張彪劫了他老婆,他去找才傷的人?,F(xiàn)在人找到了嗎?”朱長威低下頭看著眼前的混沌碗“還沒找到。”“長威,你也別覺得有壓力,咱們盡力就好,張彪不是沒死嗎,聽說倒是挺重的,不過沒有生命為危險,等他穩(wěn)定穩(wěn)定再問問他好了?!?/br>朱長威看著孫青,扯了扯嘴角表情難言的說“我咋沒想到啊,阿青,真是啥事都難不倒你,對,紹保也不是那愣頭青,那小子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