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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藥,那還是莊小白親手熬制出來的了。今天早上,花神命令莊小白將葉默買回的幾小山藥材中的一小座搬進廚房,然后經(jīng)過大火中火后小火的反復(fù)煮了蒸蒸了煮,終于將一小山固體成功轉(zhuǎn)化成了一海碗的半固體。接著花神又指揮莊小白燒了一大桶的熱水,并在里面撒下了奇奇怪怪的東西。然后,莊小白⊙﹏⊙的盯著浴桶里的水開始沸騰并漸漸變成了深綠色散發(fā)出恐怖的味道!這些都是為葉默療傷用的,莊小白今天才知道原來花神除了瞪人絕技以外,還有神醫(yī)級別這種隱秘的治療屬性。所以先祖早有教誨,曰:人不可貌相。莊小白幫葉默褪了衣衫,露出了殺手葉小麥色的肌膚,寬厚的肩膀以及緊致細(xì)窄的腰身。葉默的身材很好,肌rou紋理分布的均勻又漂亮,但是吸引莊小白的并不只是這些,而是葉默身上猶如地圖般的傷痕。說是地圖并不夸張,但不是地理地圖,而是幼兒園小朋友畫的那種路線圖,東一筆西一劃的。落在葉默身上平添了一種致命的性感,同時也難免讓人心疼。莊小白的左胸腔里好像有什么東西輕輕的撓了一下,不重但挺痛。他注意到葉默的肩骨下方有一塊硬幣大小的黑褐色傷疤。那傷疤模樣猙獰,顏色也深,卻是一塊新的鮮的。莊小白可以想象,他要是將其揭開,里面的血rou還是壞的流著白白的膿水。這傷是最近的,取下來的繃帶上還侵染了一絲暗紅。莊小白就像被人當(dāng)場扇了一巴掌。這些日子以來,他和葉默都處的極近,同床共枕也有好幾日。葉默身為一個殺手,他孤苦無依會撿他回家,他病了會幫他煮粥,還會跑去挺遠的鎮(zhèn)上買藥,記得他不能吹風(fēng)……可他呢?莊小白捫心自問,葉默雖然人冷話少,對他卻是極好,而他竟然連葉默受傷這樣的事都不知道!莊小白懷揣著八卦之心,只知道讀江湖上有關(guān)于殺手葉的緋聞,只知道傻兮兮的樂呵,只知道書上說葉默的武力值不如從前了,只知道……莊小白你簡直不是人?。?/br>莊小白愣愣的看著,越看越心酸,忍不住抬手輕撫過那傷口,半天說不出話來。“莊小白?!?/br>前面?zhèn)鱽砣~默清冷卻略有疑惑的聲音,莊小白手下一抖:“?。俊?/br>“你在干什……”葉默反手將人捉到身前,訝異:“你哭什么?”只見莊小白眼圈兒通紅,淚珠子一雙一雙的往下掉,止也止不住。葉默大概活了二十幾年還沒遇見過這狀況,一時間竟也抿唇呆看,不說話了。莊小白面對葉默更是羞愧難當(dāng),還夾雜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竟哇的哭出聲來。可能覺得丟臉太甚,揮著袖子有一下沒一下的亂擦著,嘴里也胡言亂語:“對不起……你別看、別看……”半響,葉默才輕嘆一記,拉下莊小白亂飛的袖子,雙掌捧住小孩紅彤彤的臉蛋,將滿臉淚水抹去,幾分無奈:“你怎么這么愛哭?!?/br>莊小白也覺得自己太沒男子氣概,就停了哭聲,有一下沒一下抽著氣:“葉默,我對不起你!”聞言,葉默的一雙眸子暗沉許多,莊小白卻沒有看到。他繼續(xù)抽氣:“你待我那么好,我卻沒有關(guān)心過你,連你受傷了都不知道!你罵我吧!”“嗯?!比~默心不在焉的應(yīng)了一聲。莊小白等了半天,也不見葉默有何動作,伸手戳了戳明顯走神的殺手葉,小聲問道:“你……還疼嗎?”“無礙”回過神來,葉默捉住莊小白的手答。莊小白還想說什么,卻聽砰地一聲,房門被踹開。“這藥可要熏死我啦?。 被o神雙手遠離鼻子,捧著個碗兒,面帶黑色紗巾射了進來。轉(zhuǎn)手就將藥碗塞進還在呆滯中的莊小白懷中,自己則捂著鼻,退得遠遠的,揮揮袖趕蒼蠅般指示道:“莊小白,趕緊的,給默默上藥!”莊小白被一股難言的味道沖的腳下打擺,“……啊?”“甭管大傷小傷新傷舊傷,全給他涂上!記得抹勻了!”花無神又抽出一根黑紗巾,“默默,你也蒙上,太難聞了!”遭遇惡氣逼近的殺手葉皺眉:“不用,給莊小白!”花無神欺負(fù)了莊小白幾日,又被莊小白的伙食賄賂了又賄賂,對某白也不是很排斥了。于是他翻了一記白眼,也不廢話,轉(zhuǎn)手遞給莊小白。莊小白簡直是要窒息了……擦!這是什么藥啊,味道也太兇殘了!其實莊小白很想將那塊紗巾接過,但眼見是葉默寧愿自己受苦也要讓給他的,心下又是感動又是愧疚。他一咬牙,想:人不能太沒良心,誓與殺手葉同甘共苦!于是莊小白堅定地拒絕了:“不要!”葉默與花無神幾乎同時挑眉,竟是不敢相信的表情。莊小白心想:看吧看吧,看到平日沒心沒肺的下場了吧,自己這人品該得有多差啊,拒絕一根紗巾都米有人相信!莊小白更加堅定,撐大眼皮誓讓所有人看到他真誠的大眼睛:“我用不著!”葉默:“……”花神:“……”半響,葉默向花無神伸出手:“那給我吧?!闭Z罷接過紗巾蒙在了自己的臉上,反手速度的在腦后打上個蝴蝶結(jié)。莊小白:“………………QAQ”莊小白強忍著兇殘的藥味,埋首在葉默背后拿著只毛刷默默工作。他先是慢慢的將那枚硬幣大小的新傷一遍遍仔細(xì)刷過,輕輕的,就怕弄疼了葉默。也許是太過投入的關(guān)系,藥味竟?jié)u漸也沒有那么難聞了。刷完新傷,莊小白低頭一看,那些大的小的的舊傷,所謂男人的勛章,葉默未免也太多了一點。莊小白突然就有點埋怨起殺手葉來,為什么這么不會保護自己,還是殺手第二呢!二在哪里了??。?/br>莊小白的注意力被葉默腰間靠近胯骨處的一條小指寬的傷痕引開了。那條傷很長,竟然一路越過了脊梁。莊小白眼中一熱,差點又要哭出來。他不可抑制的想到,如果這傷再深那么一點點,葉默是不是就不了呢?莊小白情不自禁的蹲下去,拿著刷子慢慢的掃。葉默的身子不可察的輕顫一記,莊小白心疼,忍不住對著傷痕吹氣:呼——葉默:“…………”一旁的花無神已經(jīng)朝天翻了無數(shù)個白眼,終于忍無可忍:“你小姑娘畫畫呀,瞎磨蹭什么?!”徑直奪過莊小白手中的刷子,一臉不耐:“去去,邊兒去試試水溫好了沒?!比缓笠凰⒆酉氯?,狠狠的在葉默腰間掃了幾下。莊小白不滿的瞪了花無神一眼。叫他那么用勁,大哥皮破了怎么辦?可誰叫人家現(xiàn)在是大夫,得罪不起,莊小白只好轉(zhuǎn)變攻略,將可憐兮兮的目光對準(zhǔn)了葉默。“……”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