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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到底是誰害的?”“不清楚?!蹦举鈸u頭道,“據(jù)說是合歡宗的毒,但沒證據(jù)證明合歡宗的人來過這?!?/br>陳傳禮悲傷的神色驟然變得猙獰,恨聲道,“不是合歡宗還能是誰?”“你自己清楚。”一旁沉默的無念公子突然道,“其實你很清楚,只是不敢相信自己而已?!?/br>聽到這句話,陳傳禮好像見了鬼一般使勁搖頭不愿承認(rèn),“不是,不是他?!彼煌5?fù)u頭,仿佛他這么說這么做,就真的能夠抵消掉心底的懷疑。“隨你怎么想?!蹦举獬吨猎旅鞯囊滦?,示意他低下身將耳朵湊過來,旁若無人的小聲道,“合歡宗的人沒來,莫問宗的人又在,看來多半是合歡宗知道自己背了黑鍋,又不想和莫問宗的人對上。說起來,倒有可能真的是陳莊甫搞的鬼,之前與合歡宗合作的人,就是他?!?/br>“陳莊甫沒這么大能耐?!毙猎旅髑穆暦瘩g,“霓裳夫人的毒他就弄不到,我總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可能是其他人搞的鬼也說不定?!?/br>兩人這么旁若無人的咬耳朵,江水寒倒沒有什么感覺,側(cè)過身去想要避嫌,而江芊芊看著兩人這么親昵的舉動,卻怎么看木兮都不順眼。“誰沒事干殺陳莊匪要費那么大勁?”木兮哼道,“可能有渾水摸魚的存在,但是多半沒森羅萬象的消息了。還是盡早撤,你也不想被你師妹和師弟看出問題吧?!?/br>“莫問宗的人都在,現(xiàn)在就走不太好吧?!?/br>聽出辛月明聲音里帶著點討好,木兮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道,“你不會在他們面前動手了吧?!?/br>辛月明小心陪笑道,“這個,對不起啊?!?/br>“啊啊啊啊?!笨上зr笑一點用都沒有,木兮直接捏住了他的耳朵,這種時候指甲簡直就是神兵利器。辛月明半張臉都快扭成了麻花,不停求饒,“輕點輕點,公主娘娘輕點?!?/br>木兮掐著他耳朵咬牙切齒道,“還說。”“不不不不不。”辛月明眼角開始跳動,再也不敢多說,“大小姐,大小姐還不行嗎?”“哼,再說一個字就等著挨揍吧。”江芊芊一直盯著兩人的舉動,眼看著眉毛都快扭成了八字,她瞪了眼一旁裝瞎的江水寒,挽起袖子就要上前。江水寒被她瞪的莫名其妙,根本不明白她生別人的氣,為何要瞪自己。“哎喲,小兩口關(guān)系挺不錯嘛。”正當(dāng)江芊芊要上前將兩人分開,齊恕不知從哪個角落里竄了出來。“誰跟他小兩口了?!蹦举馐栈厥?,抱著胳膊冷眼看向齊恕,“齊護(hù)法,不乖乖呆在莫問宗里保護(hù)你們家圣手,來這干什么?”“公主娘娘哎。”齊恕仿佛才認(rèn)出木兮,嘻笑道,“還真是您啊,好久不見啊?!闭f著,還朝木兮行了個大禮,就差給她跪下了。木兮從頭到尾打量了他一眼,故意側(cè)過身看向別處,冷聲道,“沒想到你的毒倒是解得快?!?/br>齊恕嘿嘿笑著,也不嫌木兮的態(tài)度,“不才,只是托圣手的福而已?!?/br>不說徐酒巖還好,一說起徐酒巖的名字木兮就忍不住炸毛,她冷眼看向齊恕,朝身旁辛月明伸手道,“我現(xiàn)在就讓你嘗嘗痛快!”等了半晌,辛月明居然沒有默契地遞扇子,她忍不住疑惑地回頭。“那個?!毙猎旅髋阈Φ溃皠倓偘焉茸优獫窳??!?/br>帶著陳傳禮又是在所有人面前,總不能直接用隨波逐流,他只能用扇子代替木筏,但這么一來,扇子上的□□就全部融化于水中,根本無法通過空氣傳播。這水就算擠得出來,齊恕也不會傻的去喝。他有種預(yù)感,今天不會有好果子吃了。木兮忍住掐死眼前這人的沖動,直接運(yùn)起內(nèi)力想一掌拍死齊恕,卻沒想到齊恕詭異地笑了笑。“唉,公主殿下不是最看不起我們圣手的東西嗎?”木兮的手停在半空,臉色沉得能拎出水,“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齊恕又不是傻瓜,之前只是懷疑,現(xiàn)在見到木兮與無念公子兩人關(guān)系密切,還能想不出來嗎?他看了眼無念公子,輕笑道,“無念公子,我們圣手的東西,你用的如何?”“馬馬虎虎吧?!毙猎旅鲊@了口氣,“萬幸我身邊是她,要是圣手在,估計小命就真的沒了?!?/br>齊恕冷聲道,“我們圣手還沒有背后下毒手的惡習(xí)?!?/br>“那可說不定?!毙猎旅魃焓謸狭藫项~頭,心不在焉道,“畢竟有時候也用不著他親自下手?!?/br>“你?!?/br>齊恕被墨羽攔住,這才注意到周圍不少探究的目光,瞪了眼辛月明,不再說話。“無念公子,多說多錯,咱們還是有空再聊聊?!?/br>聽到墨羽這話,木兮不樂意了,上前道,“墨護(hù)法,你這話可說的有些問題,有空聊聊?當(dāng)我面挖我墻角?”墨羽按住就要跳腳的齊恕,慢悠悠道,“畢竟是圣手的東西,哪怕是公主您,都沒有資格插手?!?/br>“那就先過我這關(guān)再說?!?/br>木兮二話不說,直接朝他們?nèi)鋈ヒ话雁y針。墨羽躲得倒快,直接竄上了房梁,可倒霉的卻是齊恕,他功力不如木兮,輕功雖好,可這么一小塊犄角嘎達(dá)里也施展不開,直接被扎了滿身。“墨羽。”齊恕瞪著頭頂?shù)哪?,只能郁悶的看了眼自己身上的銀針,不敢再亂動。木兮這把針雖然不是什么劇毒,但名為癢癢rou,也就是說只要運(yùn)功,會從全身經(jīng)脈開始癢起來,而且無法停止。頭頂墨羽也不知道是想看戲還是什么心理,朝木兮道,“公主,您老慢慢撒氣,齊護(hù)法任由您處置?!?/br>木兮拿齊恕撒了氣,比起之前平靜不少。辛月明松了口氣,只覺得自己逃過一劫。江水寒與江芊芊為木兮剛剛的一招所驚艷,她的銀針雖然看似是隨便扔出去的,但每一針都精準(zhǔn)地插在齊恕的大xue上,一分不差。江芊芊不由朝江水寒嘆道,“這小姑娘是什么人?。窟@么厲害。”“是挺厲害?!?/br>江水寒點點頭,但他的注意力卻忍不住落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對方嘴角的笑意,還有掃向四周的隨意眼神,熟悉的讓他驚訝。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何會這樣。“幾年不見,公主長進(jìn)不小?!?/br>辛月明心頭一緊,得,又來一個叫木兮為公主的人,這下木兮臉黑的簡直可以磨墨了。沒想到木兮見到來人,卻不動聲色地朝前一步,刻意擋住他半個身形。“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