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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信州。”辛月明想起大哥不知道孟世都是誰,解釋道,“這人是林志成與齊王之間的傳聲筒。”“齊王?”怎么又和齊王扯上了關(guān)系?“這個家伙已經(jīng)成了林志成的人。”宋庭川道,“齊王也被他擺了一道,要不是他,五大世家哪能這么快反應過來圍剿我無為宗?!?/br>江水寒道,“其實林志成也想利用這件事挑起無為宗和莫問宗的關(guān)系,不過看起來,宋宗主好像并不太在意無為宗被圍剿啊?!?/br>宋庭川哼了聲,道,“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他們名門正派想討伐便討伐,我活我的,兩不相干?!?/br>作者有話要說:兄弟倆終于見面了!我也是熱淚盈眶啊,,,從五月份就在想他們兩怎么見面,一直蹉跎到現(xiàn)在orz發(fā)誓再也不立大綱就寫這么長的文了,老跑偏,想到哪寫到哪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很多都是浪費,想好接下來寫啥啦。簡短的現(xiàn)代文,一見鐘情小白文,暖暖的那種,哈哈,我好喜歡打自己臉啊,之前還認為一見鐘情不可靠的第56章重游交代完大大小小各種瑣碎事情,辛河清終于放辛月明離開前往信州。若不是身體還不能適應過量的活動,恐怕他也要一起跟去信州。現(xiàn)在他雖然恢復了部分功力,但整個人躺在床上時間太久,大夫都囑咐一定要少運動避免身體過于勞累。即使看不慣宋庭川,辛河清也無法拒絕他的幫助,便沒有特別抗議宋庭川照顧自己,一半原因是害怕辛月明擔心自己,另一半原因自然是宋庭川死纏爛打厚臉皮。關(guān)于報仇,他從未希望將這責任擔負在辛月明身上。在他心里,辛月明還是那個幼稚的弟弟,仇恨對辛月明來說太沉重,他是個溫室中長大的少爺,突如其來的災難總是狂風暴雨,遲早有天會把他壓垮??稍俅蜗嘁?,辛月明提及報仇時太過理智的神情,設(shè)定出周密的計劃,又讓他有些迷茫。明明記憶中還意氣風發(fā)露出單純笑容的大男孩,此刻卻變成了淡定從容的男人,不知道中間經(jīng)歷了多少他不知道的風霜。但讓他欣慰的是,辛月明挺過來了,并不是他所擔心的模樣。羊腸小道上,馬蹄清脆的聲響落在石面上,驚起灌木叢中幾只狡兔,蹦蹦跳跳幾個來回便不見了蹤跡。辛月明揚起馬鞭,趁著扭頭的空檔瞥了眼身旁只差半個身位的江水寒,回想起之前的場景。他正準備從馬廄中選取一匹快馬,卻見江水寒跟在他身后,像是也要挑馬。可江水寒沒有出行的必要,辛月明忍不住問道,“小寒,你也要挑馬?”“恩。”江水寒一眼便挑中一匹棗紅馬,走上前去摸了摸馬兒的腦袋,道,“總不能和你共乘,那樣不方便。”辛月明怔了下,愣道,“可你為何要與我。”話還沒說完,就見江水寒原本還掛在嘴角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連澄澈的眸子都似乎黯淡了幾分,“你,不希望我跟去嗎?”也不等辛月明開口,他便轉(zhuǎn)身像是準備離開,“也罷,那你自己小心點?!?/br>“不是!”辛月明動作比想法快,根本來不及思考江水寒的用意,直接伸手攔住他,舔著臉做低伏小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br>江水寒的面色好看了些,但還是問道,“那你還想趕我走嗎?”辛月明連忙答道,“哪有!你愿意陪我一起去,我求之不得?。 ?/br>所以在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寒已經(jīng)上馬等他一起行動,等他想說點什么,卻已經(jīng)失去了最適合的時間。暗嘆了一聲,辛月明將注意力轉(zhuǎn)回到前方的岔路口,直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原來在意一個人,真的可以會因為對方而難過或開心。信州已經(jīng)是辛月明第二次來,中間也不過隔了一兩個月,地界的石頭還是那一塊,經(jīng)受著風吹日曬卻沒有絲毫變化,信州兩個鮮紅的大字格外顯眼。也許是目的不一樣,也許是身邊人不一樣,辛月明沒有初來時的壓抑與緊張,只有滿腔的平靜。“這里我不熟,還要靠你指路。”江水寒拉住韁繩,撫了撫馬背的鬃毛,拱手道,“全憑無念公子做主?!?/br>辛月明裝腔作勢早已習慣,倒還是第一次見江水寒這樣,點頭托著下巴裝作思考的模樣,半晌才道,“即便我來過信州,但也不知道去哪找孟世都。還是先找蕭玉卿,如果我沒猜錯,他恐怕就在陳家府上?!?/br>等兩人進城,卻發(fā)現(xiàn)城內(nèi)大部分裝飾著白紗,沿路往陳府走去,氣氛愈加靜謐森默。城內(nèi)不允許騎馬,辛月明牽著馬繩朝路邊一個小販問道,“小哥,這城內(nèi)是哪家在辦喪事啊?”小販看著辛月明與江水寒一身衣衫像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又面生的很,思索著該怎么宰兩人一頓。他眼底不過閃過算計的光芒,便立刻被辛月明看穿了想法。辛月明淡淡地笑著指了下他攤上的東西,道,“小哥你一日能掙多少銀錢?”并不明白為何辛月明要問這個問題,小販只能下意識回答道,“這,每日不過一貫銅錢,有時候生意好了,一天能掙個兩貫。”辛月明微微一笑,“那還不錯。”“恩,是不錯。”小販還是在奇怪辛月明為何要如此問他。“這幾日辦喪事,你這生意也少了不少吧?!?/br>“是啊?!毙∝溝肫疬@幾日的慘淡生意,下意識愁眉苦臉道,“您看我這又離陳府近,這幾日都沒有客人愿意上門??蛇@次死的又是陳家大老爺,雖說陳少爺選擇秘不發(fā)喪,準備從簡辦理,可咱們信州城內(nèi)怎么可能不受影響,我這受的影響可就更大了?!?/br>這消息有些讓人驚訝,但辛月明神色未變,點點頭道,“多謝小哥了?!?/br>說完也不管小販忽變的表情,轉(zhuǎn)身朝等在一旁的江水寒走去。“陳莊甫死了,現(xiàn)在掌權(quán)的是陳傳禮?!毙猎旅骱唵蔚?,“當初我果然沒看錯他?!?/br>“死了?”江水寒的注意明顯在陳莊甫的死亡上,“可怎么沒有消息傳出來?”辛月明眼底浮現(xiàn)一抹興味,“這小子能力不錯,也許搗毀合歡宗老巢用不了幾年時間。”江水寒見辛月明默認陳莊甫的死是陳傳禮所為,也不再糾結(jié)于此,“那我們還是前往陳府?”辛月明點點頭,“先見見陳傳禮吧。”兩人牽馬走至陳府門口,見陳府門洞大開,兩旁高高掛著長長的白幔,侍從的神色都有些淡漠。辛月明上前攔住一名小廝,將自己無念公子的名頭報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