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商量，不行?！崩鑶@件事是最堅持的，平時離若練練球黎啟還勉強答應，可參加比賽實在太危險了，男生打球一向很拼命的。

“啟，我真的只參加這一次，啟你最好了最帥了?！?/br>
“離若，我記得我初二就和你有過約定吧，你打球可以，平時鍛煉一下也就夠了，比賽和我，你選擇一個。”

是的，他們確實有過這樣的約定。

初二那年，離若和班上另一個男生是班上籃球隊的主力，在一場校級籃球賽中，那次球賽很激烈，雙方都很勇猛，最后一分鐘更是如此，班上那個男生在那場球賽中眼球被對方球員不小心用手指給劃破了，而后，那個男生的那只眼睛由于治療無效失明了，那次時間給黎啟的震感太大了，他不敢想象要是當時被劃破眼球的是離若那該怎么辦，于是，從那以后黎啟堅決不準離若再打球，后來磨合了很長一段時間離若才獲得平時打球只要不上場就行的權利。

籃球是離若的最愛，而黎啟在拿自己賭，賭在離若心中是自己重要還是籃球更重要。“籃球和我你選擇一個?！碑敃r黎啟始這么說的。他只想離若幸福快樂的長大，籃球真的太危險了。要么我保你平安，要么不要讓我看到你受傷，所以籃球和我，你選擇一個。

“啟，你為什么這么不喜歡籃球？還是，你只是在找一個逃離我的借口？”當時，離若這樣回答他的。你不知道我離不開你了吧？我的交友圈里只有你，或者你是有多討厭我多想逃離我，才拿籃球做借口？我太粘你了么，你膩了么？

“我討厭籃球，所以我不喜歡我身邊的朋友和籃球有聯(lián)系，所以，籃球和我，你選擇一個?！崩鑶⒉辉缚吹阶约旱臒o能，連保護珍惜的人都做不到，要么我一個人逃避，要么你跟我一起逃避，給你選擇的權利。

“呵，你喜歡看書不也是我最討厭的么？我都能容忍你看書看到忘了我的存在，小小的籃球你就忍受不了么？怎么辦呢？好像我們真的不適合做朋友啊”離若覺得很諷刺。

“......”太過分了么？只是想杜絕一切可能傷害到你的緣由而已，而這樣的話，要我怎么說出口?！澳潜荣惡臀?，你選擇一個。要么以后不再參加任何籃球賽，要么我們當陌生人，你自己選?！?/br>
“......我以后不再參加籃球賽就是了?！焙冒桑€是離不開你。

“好，一言為定，日后，你參加比賽之時，就是我們陌路之日。

而后，黎啟不斷聽到誰誰誰因為打籃球手傷了腳傷了毀容了，他更加確定自己當時的決定是正確的。他，不想離若有意外，盡管，就算離若發(fā)生意外他也不會離開他，但他還是要盡量避免意外發(fā)生的可能，他要他好好的。

“可是我今天下午已經答應隊長了，不能食言啊?！彪x若知道這是黎啟的底線，不能逾越的底線。

“你的意思是你已經做出了選擇是嗎？”黎啟很介意離若比賽，非常介意，在說過那句我和比賽你選擇一個以后更是如此。他答應了參加比賽，也就意味著在籃球和他之間，離若最終選擇的是前者。

“......”離若知道事情嚴重，他也知道黎啟非常討厭自己打籃球，但是他沒想到事情嚴重到這種地步？真的非得這樣嗎，你有多討厭籃球啊啟。還是我在你心里的重量不過如此而已，可以因為任何你討厭的事就絕交？這樣的感情未免太廉價了，我可是把你當成我的所有呢，這樣的重量懸殊，注定我是輸了么。

“那好，恭喜你?！闭f著起身朝自己臥室走去，他需要冷靜需要找一個接受這個選擇的離若。離若，你是有多喜歡籃球，喜歡到可以放棄形影不離十幾年的兄弟而去選擇它。還是說，我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陪伴罷了。

☆、十一、離家出走

“啟，我發(fā)現(xiàn)這幾天我們隊長異常興奮，打球時常常傻笑，問他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他又不說。從來沒見過這么摳門過的人?！毕挛绱蛲昵螂x若有些郁悶的抱怨，都怪這幾天隊長不在狀態(tài)，每天練球都不能盡興。

“你什么時候成八卦婦女了我怎么不知道？難不成看到你們隊長興奮你不高興了？要不我們去揍他一頓解一下氣如何？”黎啟故意逗他的，黎啟倒是希望那個歐陽莫天天都這樣，打球的時候多傻笑，不要向以前那么拼命，每次看得黎啟都心驚膽戰(zhàn)的，擔心一不小心離若會被磕著碰著。

放學好長時間了學校里幾乎都沒什么人。其實離若很喜歡這個學校的，難得的綠色占了學校的絕大部分面積，大路的兩邊種著同樣高度的樹，晴天可以遮太陽，雨天可以遮雨，走在樹下會感覺到一陣陣輕細的微風，夾雜著樹葉的清香，是一種難得的享受。離若每次和黎啟走在這條路上都是慢悠悠的晃著，甚至希望這條路沒有終點，一直這么延伸下去，他和黎啟也就這么一直晃著往前走，或打鬧或沉默，兩個人一起。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個學校不用上晚自習。

“隊長身邊有個劉昊冉，我們不是他們的對手的。咦，話說以前不見那個學長去看我們打球，從那天以后怎么每次都看見他？隊長和學長的關系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啟你說。”離若有些納悶的，實在無法理解那兩人的相處模式，吵架的時候像有深仇大恨似的，過后又傻笑。

“你管別人什么關系，自己都沒管好還想去管別人，沒見過比你還笨的人我就?！崩鑶琢穗x若一眼。嗯，確實，黎啟對別人的事一向就不關心。他的交友圈里似乎一直就只有離若，他是他的唯一。

“咦，黎啟，我最近越來越發(fā)現(xiàn)你對人很冷淡了，你好像沒受什么打擊啊，怎么回事？什么時候留下陰影了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不能不要發(fā)揮你那可悲的想象力，你丫的才有陰影呢，老子只關心自己不行啊。”

“行行行，當然行，不過黎啟，做人不能這么自私哦，至少關心關心同學?！?/br>
“人家需要你的關心嗎？你每天盡去猜那些無聊的八卦有用嗎？你要是把你這份熱情分十分之一在你的學習上，上回期末考試你就不會倒數(shù)第一了?！?/br>
“呃呃呃呃，優(yōu)等生永遠理解不了差等生拿到成績單的時候的憂傷，差等生永遠體會不到優(yōu)等生高處不勝寒的凄涼?！?/br>
“你拿到成績單有憂傷過嗎？成績不好也就算了，天生不聰明不是你的錯，但你看到只有幾分的成績單還笑得出來那就是你的錯了?！?/br>
“誰會把憂傷兩個字寫在臉上啊，我那笑叫做傷心的笑。自己眼睛不好看不出來還怪別人?！?/br>
“原來我見到過笑得那么明媚燦爛的傷心的笑啊，看來我還是有眼福了?！?/br>
“你丫的黎啟我看到你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