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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成廣播模式的智能不停地重復(fù)著異常的天氣情況,并提醒大家不要在這個時候出門。聽到這里,我忽然想到那些環(huán)繞別墅的水栽鮮花,打開別墅外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一看,果然有很多都枯萎了。管家和園丁機(jī)器人正忙著搶救那些還未枯萎的花,我哀嘆了一句美麗的東西果然是命薄的,也沒怎么在意,回頭再去園藝商場買些就是了。看看時間,林恩應(yīng)該正在忙著準(zhǔn)備午餐。因為現(xiàn)在的他體內(nèi)的能量已然不多,我禁止他在一切時候使用自己的非攝取能量,所以得看著他好好吃飯才行。簡單地吩咐管家?guī)拙?,我走到廚房,站在旁邊看著林恩在控溫臺前忙碌,因為手腳粗笨也幫不上什么忙,于是拿著一袋全麥小面包在旁邊吃,時不時喂給他一個,生怕他因為感覺不到餓而動用自己的能量。眼看午餐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我便去實驗室里找那個醉心于研究的meimei。打開大門一看,一向亂七八糟的實驗室居然出奇得整潔,各種儀器的屏幕都黑漆漆的,墻角擺放的機(jī)器人助手也都沒有通電,而夏綠蒂正穿著白大褂坐在椅子上發(fā)呆,黑色的高跟鞋敲在光潔的地板上,發(fā)出咯咯的聲響。見我進(jìn)來,她收回游離在各處的目光,哀怨地道:“哥哥,我遇到瓶頸了?!?/br>難得見到她這種憂愁的樣子,我身為哥哥的責(zé)任心忽然蘇醒了幾分,問道:“什么瓶頸?”夏綠蒂一指眼前那架高大的銀色機(jī)甲,百思不得其解地擺弄著手里的工具,沮喪道:“明明只差最后一道工序了,整體電路卻不知道在哪個部位出了故障,測試也測試不出來,唉……”“走吧,你肯定是腦子太亂,先吃飽飯理理思緒再說。”我把她從椅子上拉起來,一邊朝門口走去,一邊安慰道,“林恩對機(jī)甲組裝也很在行,等會兒可以讓他來瞧瞧?!?/br>拉著夏綠蒂走了好一會兒,見她始終一聲不吭,沒有丁點平時的粗魯模樣,我奇怪地回頭道:“meimei哎,你是不是有心事?”夏綠蒂這才把放空的眼神聚焦,蔫蔫地站在原地脫下自己的白大褂,扔給旁邊路過的管家,又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我覺得當(dāng)女人一點也不好。”“哈?”我詫異道,“為啥?”“可能是因為我以前粗野慣了,現(xiàn)在為了能匹配得上這張變好看的臉蛋,不得不勉強(qiáng)自己做出矜持和高傲的樣子來,還要在一群女人面前裝模作樣?!毕木G蒂好像有些委屈,咬著唇沉默了許久才道,“為什么那些女人偏要過得那么累呢?如果不是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進(jìn)入她們的圈子,我都不知道她們居然對夏綠蒂這個可憐的家伙有這么大的意見?!?/br>我說她這幾天怎么都沒和朋友們出去逛街,原來竟是因為這個。夏綠蒂皺著眉,像是在問我、又像是自言自語般說道:“難道所謂上流社會的名媛就是這樣嗎?勢利,虛偽,假惺惺?!?/br>我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畢竟女人的圈子和男人的確有些不同,而我又對她們不太了解。“相較而言,男人就要隨性得多。我覺得我以前根本不像女人,倒更像是個男人?!毕木G蒂若有所思道。meimei你終于知道自己以前不像女人了,哥哥簡直欣慰極了。我剛準(zhǔn)備抹一把感動的淚水,就聽她認(rèn)真地道:“哥哥,我去變性好不好?有個弟弟一定不比meimei差的?!?/br>“想都別想!”我震驚道。沒想到夏綠蒂這次受的刺激居然這么大,連變性這種匪夷所思的話都說出來了。好不容易連拉帶哄地把她趕去吃飯,暫時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我心有余悸地坐到林恩身邊,在他溫和目光的注視下拿起刀叉,開始了濃情蜜意的午餐。林恩在得到我會帶他一起去找光明之海的許諾后,果然變得更加聽話起來,即使肚子不餓,也在我的囑咐下把自己的那份飯菜吃了下去,似乎也很擔(dān)心以后會出現(xiàn)突然昏睡的情況。見我盯著他看,林恩下意識摸摸自己的嘴角,果然在那里摸到了掛著的食物渣。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地拿手帕擦著嘴角,我的心情忽然愉悅起來。如果不是夏綠蒂在場,我一定會重重地親上去,趁著有限的時間再親熱一把。也許是我們倆眉來眼去的樣子太過rou麻,坐在我們對面的夏綠蒂默默地咬著勺子,有些凄涼地道:“哥哥嫂子真恩愛啊……”我停下和林恩情意綿綿的對視,轉(zhuǎn)而把目光投到她略顯寂寥的臉上。夏綠蒂變漂亮之后,便和聯(lián)邦的所有白富美一樣,身邊多了許多追求者,不過她已經(jīng)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老處女,自覺不能太過草率,所以還在謹(jǐn)慎的挑選中。剛想問問她最近有什么順眼的追求者沒有,別墅外的感應(yīng)鈴?fù)蝗豁懥似饋?,提醒我們有訪客到來。這么熱的天氣,居然有人冒著被曬成人干的危險來拜訪我和林恩?餐廳的門悄無聲息地自我們身邊打開,圓滾滾的管家踩著海洋波紋的地磚滑行而來,腦袋頂部的屏幕上赫然映著科維爾上校的臉?!爸魅?,有個郵包。”管家把身體一側(cè)的箱子打開,取出一個綁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小包裹,舉到頭頂對我道。我接過來把它打開,慢條斯理地在單子上簽著字,瞥著屏幕上的人道:“科維爾上校,你覺得熱嗎?”火辣辣的恒星下,科維爾身上披著厚厚的防熱披風(fēng),擦著臉上不斷冒出的汗水,喘氣道:“是的團(tuán)長,非常熱?!笨吹剿@副可憐的樣子,我也不好欺負(fù)他什么,放下手中的郵包道:“那就快進(jìn)來吧?!?/br>管家一陣風(fēng)似的滑出別墅,領(lǐng)著科維爾踏上浮石,乘坐升降梯到達(dá)了我們的餐廳?!暗鹿爬瓕④?,您的身體好些了嗎?”科維爾摘下沉重的披風(fēng),關(guān)切地對林恩道,“昨天你在cao場上昏倒,可把我們都嚇壞了?!?/br>“謝謝,科維爾上校,我很好?!绷侄鞒⑽⑿χ?,不錯的氣色和臉上若有似無的紅暈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科維爾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又不知想到什么傷心事,低下頭來深深地嘆了口氣?!吧闲O壬瑹o事不登三寶殿,你這么突然地在訓(xùn)練期間來拜訪我們,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我看著科維爾憔悴的臉,發(fā)現(xiàn)他連嘴唇上一向漂亮的小胡子都失去了形狀,身上也汗涔涔的,實在有些不符合他平時愛干凈的形象。科維爾憂傷道:“我家奈芙……”“你家奈芙?”我挑眉道。科維爾突然撲過來,抱住我的大腿痛哭流涕道:“團(tuán)長,我家奈芙離家出走了嚶嚶嚶……”“嚶嚶你個頭啦!”用力地掰著他緊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