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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舉起雙手作投降狀,“不是綁你,是綁我!”楊立中扭頭看他,他的眼睛是內(nèi)雙,睫毛濃密,這回瞪大了,能看到明顯的內(nèi)眼角線,“什么?你……你還有這毛???”他要笑不笑地,“你不怕我綁了你,然后把你上了?”“你不是說了,要說話算話。”楊立中被他整得沒了脾氣,“什么怪毛病,你跟別人也這樣?”戴群山盤腿坐在床上,襯衫長褲都還沒脫,像個大男孩一樣無辜害羞,“不是……我跟別人沒試過。但是我經(jīng)常會有性幻想,我就是想第一次能按著我想的那么來,一定棒極了。我已經(jīng)28歲了,因為找不到合適的,一直沒干成。”22楊立中走出臥室,去儲物柜里翻,果然翻出了一大卷電信小哥落下的多余的網(wǎng)線?!斑@個行不行?”“太行了!”戴群山樂不可支,說著迅速脫去上衣,仰躺著張開雙臂。楊立中看他的身材,贊道:“拳腳功夫沒白練?!?/br>“你喜歡就好。”楊立中三下五除二地開始捆綁戴群山的雙手。戴群山只覺得眼花繚亂,“你這是什么綁法,好神奇,從來沒見過。”楊立中暗自咬牙,隨即道,“我跟一個師傅學(xué)過,這樣綁比較牢固,又不會因為太緊使得血液循環(huán)不暢,別做完了你雙手給廢了?!?/br>將戴群山固定在床頭,楊立中看著他起伏的胸膛,很有拉開雙腿撲上去禽獸一番的沖動。但是——不行,他不想失去他,沒了戴群山,天曉得什么時候才能有第二個戴群山。如果哪天他墮落到對著A撅起屁股,那才是悲劇。幫戴群山脫去了下身的束縛,楊立中從床頭柜里取出套套,這個東西是上周剛剛買來的,他總覺得這兩天要派上用場,看來感覺還挺靈,雖然不是給自己用。誰知道戴群山扭動著腰躲了躲,“不要這個,不喜歡。”楊立中的臉徹底冷了下來。“我沒病,真的!你要不信,今天先別做,我去醫(yī)院做個檢查,把檢查單給你看。但是做的時候,我不想用這個,不是嫌不舒服,是覺得,用了好像就是隔了一層似的?!?/br>楊立中一邊罵則,一邊把套套扔回抽屜,將乳液倒在手心里,直接給對方擼了幾下,“你確定要這樣?”“確定。”“不怕我有艾滋?”“來吧!”楊立中跨過戴群山,雙手撐到床的兩邊,抬頭去親吻對方。這個時候,他又趁著阻擋了戴群山的視線,擠了一些乳液給自己潤滑。這個動作著實有點兒難堪,他不想讓戴群山看到。當(dāng)他覺得差不多了,又背過身去,跨坐到戴群山身上,然后小心翼翼坐下去,將那硬邦邦的性-器納入自己體內(nèi)。饒是習(xí)慣了忍受疼痛,這一次也讓楊立中皺緊了眉頭,繃緊了身體,他努力放松,試著接納身體里的異物。他想起那個yin-亂的夜晚,A干著一個中年男子,他身下是一個瘦津津的男孩,自己沒什么經(jīng)驗,其實也就是一味蠻干,可那個男孩還是很爽的樣子。所以這種事情,只要適應(yīng)了,應(yīng)該會有快感。這樣維持著僵硬的姿勢總有幾分鐘,戴群山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道:“要不我來動?”“不用?!睏盍⒅杏X得疼痛已經(jīng)緩解,身體的擴張程度已經(jīng)不會造成受傷,他開始起起伏伏地動作——權(quán)當(dāng)身下是一根按摩棒吧。戴群山的呼吸變得急促,喉間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楊立中突然起身,正當(dāng)戴群山茫然若失的時候,他重新面對面坐下來,身體的節(jié)奏快而猛烈,這樣也挺好,他覺得掌控權(quán)完全在自己手里。戴群山果然是爽到了極點,最后那幾下,表情痛苦聲音卻是歡愉,“啊……啊……啊……”他的身體猛地一抽,僵硬了幾秒鐘,然后跟死了似的癱軟下來。楊立中其實沒有多少快感,好在也沒多疼。他笑著拍了拍戴群山的臉,然后起身坐到床沿,給戴群山松綁。戴群山眼神發(fā)直,愣了好一會兒。“回魂了?”戴群山低下頭,很抱歉地紅了臉,“你爽到了嗎?”“沒有?!?/br>“我……”戴群山更加無地自容。“不過……也沒我想象得那么可怕?!睏盍⒅衅鹕碜哌M浴室。打開水龍頭,他站在撒花下面,將熱水從頭淋到腳,擱著防水簾子,他感覺到戴群山慢慢走了進來。這小子看來終于回魂了,楊立中微笑著抬頭,讓熱水沖去滿頭的泡沫。這時候他聽到外面臥室里的手機響了,音樂聲叮叮咚咚,把水龍頭關(guān)小,他沖后面的戴群山道:“幫我拿一下手機,我全身都是泡泡?!?/br>“唰”地一聲,防水簾子給拉開了,下一刻一條健壯有力的手臂勒住了自己的脖子。明天后天都要出去,可能不更了,大家別緊張,保證HE,CP固定,攻受固定。滾熱的嘴唇從耳朵后面貼上來,“再來一次,別忙洗啊。”楊立中別開頭笑,“滾吧你?!?/br>戴群山當(dāng)然不滾,他雙手游移到楊立中股間,用力一掰,縱身一挺。楊立中下身還未清理干凈,濕滑黏膩的xue口不需任何多余的準(zhǔn)備工作,他被推到靠墻的位置,身體被深深地楔入。戴群山狠狠地抽動兩下,撞在一個隱秘的點上,引發(fā)一陣酸麻,從下身直沖頭頂。楊立中仿佛過電了一般,猛得一哆嗦,腳下幾乎沒站穩(wěn),雙手本來抵著墻壁為支撐,結(jié)果就此滑了下來,臉就撞到了墻上,磕得他頭暈眼花。戴群山扣住他的腰下蹲,兩個人的重心一起下移,就著相連的姿勢,楊立中趴了下來,撒花沖下來的水砸在脊背上,細(xì)細(xì)密密地仿佛針刺,他的身體無比敏感。水從脖子里倒著淌到臉上,他張口努力呼吸,水霧讓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身體被沖撞著,缺氧引起一陣暈眩,楊立中努力避免自己嗆水,隨即扭頭道:“把水龍頭關(guān)上,我……我……咳……咳……我喘不過氣了?!?/br>戴群山卻仿佛沒聽見一般,只顧著奮力沖刺。外面電話再一次響起,鈴聲叮叮咚咚響了好一陣才停下。楊立中很想甩一巴掌上去,想想有忍住了,他一手撐地,另一手摸索著朝后伸去,總算關(guān)閉了撒花。當(dāng)房間里安靜下來,他才聽到自己顫抖的喘息,快感如潮,這是讓他陌生的感覺,在頭腦一片麻木空白中,意識一點一點的喪失,幾次想從地上掙扎著起來,都被戴群山阻止了。最后他覺得有點兒不對勁了,因為身后幾乎感覺不到戴群山的氣息,下身突入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