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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著已身堅挺的yin靡場景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失去自制熱血喧囂,遑論慣于隨心所欲的他。屈膝半跪,伸手將橫跨身側(cè)的長腿往上壓去,強迫人半身懸空拱起臀丘,曲逸晹不再壓抑欲念地大力擺動起腰臀,狠狠撞擊著身下沉溺在情欲中的牙白身子,完全無視于鮮紅漫流宛如蛇舞般妖冶地蔓爬在兩腿之間。「嗯……哈……嗯嗯……啊……」媚人低吟不斷,艷如紅霞的小臉表情似是痛楚又似無比快樂,曲逸晹倏地扯落一旁的紗幔遮住那雙水光瀲滟卻映不進(jìn)任何影景的微睜黑眸。這不是雷弈。失控般毫無節(jié)制地折騰著手中不知痛楚的柔韌軀體,黑如墨濃的深澤里卻是一片叫人心寒的清寂冷意。不是他知道的雷弈,也不是他想要的雷弈,但他別無選擇。大部分時候做我想做的就好。……那剩下的小部分呢?做我不得不做的。不得不做的是嗎?唇挑,散發(fā)覆掩下的臉容冷峻至極。哼,信口說說的也能成真,老天爺果然喜歡和他唱反調(diào),只不過有人似乎忘了——讓他不得不為的代價……只怕高昂得誰也付不起!第十一章棋中之局「聽說……你對青浥來的小鬼出手了?」金碧輝煌的大廳里,四名僅著薄紗的少女或是剝著水果或是搖著羽扇,或坐或立伺候著坐在上首的主人,那是一名看似四十左右的白面書生,有著張足以讓天下女子臉紅心跳的臉目,然而趴俯在他腿上的半裸少女眼角眉梢盡管帶著春意,卻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不敢妄動,宛如人偶般任男人握著豐乳把玩。像是沒聽到上座者的問話,隔著大段距離位坐下首的曲逸晹依舊悠然品著手中香茗,而上首的男人似是很習(xí)慣他的漠視,徑自撫玩著少女的胴體也不催促。好半晌,堂下才傳來了句懶懶的答語:「消息這么靈通還問我干嘛?」「問你心得呀,年少的身體嘗起來滋味該是不錯,尤其練武者,柔韌的身子怎么玩都成,那緊窒妙處更是銷魂蝕骨,再加上如果是頭不知人事的高傲小獅……嘖,這馴服的過程恐怕就更叫人欲罷不能?!?/br>盡管口說著粗鄙yin辭,中年書生的表情卻沒什么變化,依舊無減豐神俊朗的過人神采毫不顯猥瑣,自然地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看上我的東西了?」不冷不熱的問語,把玩著杯盞的曲逸晹似笑非笑斜睨了眼人,黑曜石般的漆瞳完全看不出喜怒。「奪人所好豈是人父之所為?只不過有點擔(dān)心我兒是否耽溺玩樂迷了心智?!?/br>「那倒是若晹想得岔了。」以茶代酒抬手虛敬了杯,視若無物的態(tài)度毫無幾分誠意,「一個暖床的罷了,義父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再說是個男的,如果我今后專寵他一人的話,您不也不必?fù)?dān)心哪天會多出個麻煩打亂這一切?」「呵呵,沒想到我兒連挑個暖床的倒也深思熟慮,不過卻又是誤會為父的了?!?/br>「喔,若晹又錯了什么?」「為父其實很希望你能有個孩子,就算不為我封家,難道你不想替馮家傳個后?畢竟不論怎么說,若櫻也還留了兩個孩子傳香火?!?/br>「這樣嗎?原來義父竟也不脫凡人所愿?!孤詭С耙獾卮瓜卵郏輹敍]打算和人爭論封姓是否真?zhèn)髁讼慊稹?/br>就他所知,不管是封擎云還是徐晨曦可都找了個不會下蛋的伴呢,除非那不世神醫(yī)另有能人之處,否則老頭的香火大夢可是難了。「老夫行事再乖戾斜佞,終也是人,血脈傳承,是人總難免?!?/br>「呵……」輕笑了聲,曲逸晹玩味地朝人瞅了眼,「那就別對若晹太過期待了,義父該最清楚若晹是人不是?」「女人腿下出來的可算不得是我的孩子,要也得是那洞里爬出來的,義父若真替馮家無后覺得可惜,何不再重啟極樂祭,若晹相信有生之年該能等得到下一代?!?/br>「極樂祭嗎……這恐怕得從長計議,你知道左相素來反對得很?!?/br>「那就沒辦法了。」不以為意地一挑眉,曲逸晹隨即撣袖而起,「相信馮猶在天之靈也能諒解義父的難處,您就別太過費心,還有點事先行告退,改天若晹再來請安?!?/br>「怎么,急著重溫昨夜好夢?」聞言,已邁出門的黑靴停了停,半映著艷陽的俊臉掛著若有似無的笑意倍顯詭譎。「那倒不急,不過是想捉幾只老鼠教點規(guī)矩。」「……」「義父該很了解我嗜血的性子,若不想我殺了不該殺的……」語音一顫,頎長的身影重新起步融入耀眼金黃中:「最好提醒一下那些個耗子保持距離別跟得太近?!?/br>目注著門外的燦爛陽彩,高踞首座書生模樣的男人揮了揮手,圍繞身旁的少女立即退離得干凈,偌大廳堂霎時變得冷清。「如何?真如他所說的?」完全不似自言自語般的問語,空無一人的大堂上卻詭異地傳出了答句。「目前看來似乎是真的,公子用了銷魂毫不留情,您也知道那藥性烈會令人失控不知節(jié)制,完事后可要大傷元氣的,如果公子真重視那小鬼,該不會這般狠心才對。」「狠心?哼,你沒看過他更狠的時候……還有呢?」「早上屬下讓琉衣去收拾的,公子看來不甚在意,用完早點便把人丟著來了您這兒,據(jù)她所見那個姓雷的小鬼被傷得不輕,全身上下幾乎都是指印瘀痕,看樣子公子好像真的只把他當(dāng)成泄欲的器具?!?/br>「……」屈指叩了叩椅把,中年書生沉吟了半晌才又開口:「琉衣有招叫眠儡對吧,用了?」「是,但沒問出什么不對,血洗潯陽弄假成真這事確實并非青浥所為,他們甚至還不確定潯陽究竟被我們滲入了多少,答案恐怕還是落在公子身上,除去還屬青浥的人馬不算,那一晚撤出的人手一共有七十幾人,這么多人卻在一夜之間全數(shù)消失……若不是組織所為,就只能是相當(dāng)了解內(nèi)情的絕頂高手?!?/br>「青浥那邊呢?那十幾個原本被我們關(guān)起來的也不曾歸隊?」「是,就琉衣探得雷弈的認(rèn)知是——潯陽分舵全滅,除了公子外那小鬼根本不認(rèn)為還有活口?!?/br>「嘖,若晹還真給老夫出了道謎。」唇撇,中年書生眼里浮起幾分興色,「生不見人死不見尸,還不分?jǐn)澄业匾灰曂?/br>,是想昭顯自己真不是人嗎?還是……影朧,那小鬼跟若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