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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嚶嚶嚶哭著,一邊解釋昨晚上的事情,末了還不忘道:“不只是對他,就是這棟樓里的人,我也沒什么惡意啊,不信你問問那些鬼還有他們!” 她用爪子往門口那兩人一指。 “你是沒害人,但你把人全給趕走了,而且……剛剛你那副要吃人的樣子也不像是在開玩笑。”背靠著墻坐在地上的男人咳了幾聲道。 男人眉深目闊,五官間有幾分混血的味道,還挺耐看。 狐貍嬌滴滴道:“哥哥,你不能亂說呀,是你們先找了個老頭來欺負我,我就是想要嚇嚇你們,讓你們以后不敢再來了,真的沒想殺你們呀,哥哥,你幫我說說話好不好?” 她眼珠子轉了轉,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朝郁星河那邊看去。 下一刻扣著她脖子的手瞬間收緊。 “收起你那點小心思?!背悄晁κ职阉恿顺鋈ィ樕悬c冷。 狐貍趴在地上不敢跑,身體微微發(fā)抖,也不敢再說話。 楚非年輕哼了一聲,并沒有對這只狐貍下死手,抬腳往黑貓那邊走去,很快就重新回到了黑貓身體里,她打了個哈欠,跳回到郁星河的背上趴著。 “從今天開始,你就負責幫我們打掃房子、做飯、跑腿……”楚非年閉著眼睛,一項又一項的說著。 其他人聽得一愣一愣的,等她說完了,趴在地上的狐貍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了一句:“大人,您是在說我嗎?” “不然呢?” “大人,能不能等幾天我再過去?”狐貍小聲道,綠瑩瑩的眼睛里劃過一絲狠意,“我有筆賬還沒算,不算了那筆賬我不甘心?!?/br> ☆、第17章 “這只狐貍應該是誰家立的保家仙?!北环銎饋砜繅φ局拇髱煶雎暤?,他這一說話,立刻將其他人包括楚非年的視線都吸引了過來,一瞬間他緊張的胡子都抖了抖。 楚非年等了一會兒,見他不出聲了,略微一思索便道:“可她這一肚子的怨氣,結的分明是惡緣,怎么能是保家仙?” 不管誰家立保家仙,都是為了求財求名亦或是求個平安,請來的家仙就算不和自家有善緣,那也不可能請個結了惡緣的回來,否則這不是找死么? “我確實是保家仙,不過,當初那家人請我的時候,我與他們說好不管他們求什么,都要以道義為重,不能無故害人,可他們騙了我!”狐貍的聲音又變得尖利起來,“就因為他們,害得我斷了一尾,他們?yōu)榱颂舆^我的報復,就將我扔在這里困著!我做這些就是想引來比我厲害的人,說不定能破了這困陣放我出去。” 狐貍五百年歷一次雷劫才能修出一尾,每多出一尾就相當于多了一條命,且狐貍本就愛記仇,斷了她一尾,便是要了她一條命,不拿命來抵這筆賬是沒完的。 原本養(yǎng)著這只狐貍的人肯定是清楚這一點,害怕她的報復,于是將她困在了這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房子原本就是姓何那戶人家的。”之前在一樓見過的青年鬼趴在門口,朝楚非年小聲道。 楚非年一聽,身后的尾巴豎起一瞬,又緩緩地放了下去,她看著那只狐貍,笑了一聲,道:“那你就去算了這筆賬再來找我吧。” “這怎么可以?”那位大師急了,他知道自己打不過狐貍,只得看向楚非年,也不知道要怎么稱呼她,只能道:“如果真的放她走了,她肯定是要去殺人的?!?/br> “那又如何?”楚非年嗤笑了一聲,“你要管你就管,與我無干?!?/br> 她說完這話拍了拍郁星河示意該走了。 大師道:“你我同為修行之人,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有人枉死?道心何安?” “道心?”楚非年回頭看他,不知道什么時候,她那只金色的眼睛被一層灰蒙蒙的東西遮擋住了,而另外一只眼睛亦是失去了原本那種光澤,濃郁的死氣從她眼中洶涌而出,讓人喘不過氣來。 整只貓都像是被黑霧籠罩著,隨著她的動作還有淡淡的黑霧往外面飄散。 郁星河看不見這一幕,只能感受到自己后背上的異樣,但其他人卻看得清清楚楚,此刻的楚非年,比從地獄中走出來的惡鬼還要讓人恐懼。 “我可沒有那玩意兒。”楚非年輕笑一聲,她也并沒有做什么,不過眨眼就將那些怨氣收斂的干干凈凈,只是想要讓對方知道她沒有那什么道心,也并不是個什么好人。 嚴格點說她都算不上是人。 那位大師已經完全愣在那里,還提什么道心不道心的,他甚至擔心自己再多說幾句惹惱了楚非年,楚非年來個大屠殺都有可能,畢竟那么多的業(yè)障,也不知道是害了多少人背負上的。 楚非年見那位大師總算是沒有再嘰嘰歪歪什么了,她正要招呼郁星河離開這里。 “大人,您能不能先幫我破了這困陣???”狐貍硬著頭皮喊住她。 楚非年恍然,“差點忘了。” 困陣不破,這只狐貍還得被困在這里。 很快的,楚非年看著面前這一塊巴掌大小的牌位沉默不語。 “這牌位看著好看,精致,似乎花了不少的心思,可當初我就是被這牌位的表面給騙了,誰知道進了這牌位之后,我就沒法離開這牌位太遠,相當于牌位在哪,我就被困在哪里。”狐貍道。 “這牌位看著有點眼熟?!庇粜呛油蝗怀雎暤?。 楚非年回頭看了他一眼,道:“和唐爍家那個刷桶是一樣的材質?!?/br> “你怎么沒把這牌位給砸了?”楚非年朝狐貍問道。 狐貍身后尾巴毛都炸了,道:“哪敢砸啊,要是真的砸了,我就也沒了,也不知道這牌位是那姓何的從哪里買回來的,那人手段陰損,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要是牌位真的就這么砸了,我就不是斷尾了?!?/br> 畢竟她還有兩根尾巴,如果砸了牌位能夠得到自由,代價是一條尾巴,以她們狐貍的心狠,早就已經把這牌位砸了, “牌位如果砸了,我就是有九條尾巴也不夠死的?!鳖D了一下,狐貍咂咂嘴,又加了一句:“當然了,如果我有九條尾巴也輪不到被他們算計。” 狐貍說著話的時候,楚非年已經朝那個巴掌大小的牌位伸出了爪子,這一幕落在狐貍眼里她也并沒有在意,只當是楚非年想要仔細看看這牌位有什么名堂。 以至于等牌位在楚非年爪子底下碎裂的時候,狐貍整個僵硬在那里,呆呆的看著一地碎片沒回過神來。 “我……我還活著嗎?”好一會兒,狐貍顫抖著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去摸自己身后的尾巴,等確定自己兩條尾巴都還完好的時候,她立刻松了口氣。 楚非年又打了個哈欠,“你去找何家人算賬的時候,順便查查這牌位的來歷。” 之前幫唐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