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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道:“趁著杜大師那邊還沒有準(zhǔn)備好,你們有什么想說的話現(xiàn)在就都說了吧,宇奇啊,你……” 他看向何宇奇,到了嘴邊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何宇奇的神情給嚇住了。 但只是一眨眼,他再看著何宇奇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何宇奇低著頭坐在那里,好像又開始陷入了那種神經(jīng)質(zhì)的不安中,剛剛那個雙眼通紅像是要吃人的何宇奇似乎只是他的錯覺。 …… 小區(qū)門口的小面不送外賣,楚非年在家里宅了幾天后為一碗面出了門。 “美女,要放辣椒嗎?”面館的老板娘手上忙著動作不停,側(cè)頭朝她問了一句。 正在玩手機的楚非年抽空抬頭:“辣一點?!?/br> 老板娘點頭應(yīng)了,扭頭朝坐在一邊包餛飩的男人喊了一句:“去切兩個小米辣過來?!?/br> 楚非年手一抖,指尖從“杠”晃到了“過”上面,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杠牌飛走,下家一個自摸,她的豆豆瞬間清零。 “剛剛怎么不杠牌?”跟出來的胡嫻小心翼翼覷著她的臉色。 楚非年沒吭聲,換了個賬號繼續(xù)打。 很快的,她要的小面就做好了,胡嫻自覺的幫她提著打包好的小面,跟在她身邊一起往外面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楚非年腳步一頓,抬眼往馬路對面看去。 “來找你的?!背悄甑馈?/br> 胡嫻也發(fā)現(xiàn)了站在馬路對面的那一團黑色影子,她一晃神的功夫,那團黑色影子已經(jīng)飄了過來,直接就往她面門上撞,眨眼就撞散消失不見。 “何家人想要找我當(dāng)面談?wù)劇!焙鷭拐驹谠?,神色古怪,“大人,你說何家是不是又找了什么厲害的人過來,故意騙我過去?” “是不是的,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楚非年把手機收了起來,“何家的事情拖得太久,也該解決了。” 胡嫻想了想,哼了一聲,嘀咕道:“也是,當(dāng)初何家通過我得來的家產(chǎn)如今也敗得差不多了,就剩下我那條尾巴的賬還沒有清算了?!?/br> 何家的人在杜大師擺好法壇時就在提心吊膽的等著,何太太陪著何宇奇在樓上并沒有下來,其他的何家人大概是默認(rèn)了要犧牲何宇奇,誰也沒有再提起他。 “你們想找我談什么?”胡嫻就站在門口,綠幽幽的眼睛看著屋子里的所有人,心中偷偷警惕著。 何家人看見她出現(xiàn)就一個個往杜大師那邊躲,杜大師坐在那里沒動,視線在胡嫻周圍掃了掃,眉頭緊鎖著,心情未必比胡嫻好到哪里去,他之所以留在這里沒走,最后幫何家人一把,其實也是想要見見胡嫻背后的人。 “何家欠你一條命?!弊罱K還是何父往前走了兩步,出聲道。 胡嫻冷哼一聲,兇相畢露,“你知道就好,今天……是打算把這條命還給我了?” 她問著的時候,目光掃過何父還有何家大伯。 害得她失去一條尾巴的就是這兩個人。 “宇奇做了很多的錯事,確實也是我們這些做長輩的沒有教好他……”何家大伯被胡嫻的目光盯得頭皮發(fā)麻,生怕她下一刻就動手,連忙出聲道。 可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胡嫻給打斷了。 “欠我一條命的是你們兩個,你別跟我瞎扯何宇奇!”胡嫻一臉的不耐煩。 “不是……何宇奇他害死了那么多的……”何家大伯慌了。 胡嫻:“冤有頭債有主,他害死了誰,誰就會找上他,同理,我要找的,就是你們兩個!” 她話音陡然一厲,臉上冒出一層紅毛,身后兩條大尾巴一下子就甩了出來,直接朝何家大伯撲了上去,速度快得只能看見一道殘影。 何家大伯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算盤打得好,想讓何宇奇出來頂了事情,誰知道胡嫻根本就沒有順著他的意,在胡嫻撲上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不對,瞪大了眼睛要躲,可雙腿發(fā)軟,反而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哭嚎出聲:“救命!杜大師!救命啊!” “妖孽!住手!”一聲暴喝從胡嫻背后響起。 胡嫻察覺到從后面而來的威脅,尾巴毛都炸開了,連忙扭身躲開,站穩(wěn)后,甩了甩手上的血,眼神恨恨的瞪著護在何家大伯面前的老頭。 關(guān)鍵時候出手護住何家大伯的人并不是杜大師,而是之前在十三號樓帶著徒弟去收胡嫻,結(jié)果被打得爬在地上起不來那位。 “杜道友,你怎么能眼睜睜看著這妖孽殺人而袖手旁觀?”老頭掏出一張符紙?zhí)娴厣系暮渭掖蟛畷簳r止了血,一臉不贊同的看向杜大師。 杜大師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沒有說話。 胡嫻哼了一聲,怒道:“你這個臭老頭,他們本來就欠著我一條命,我取他一條命是天經(jīng)地義,就你多管閑事,一口一個妖孽,你算個什么東西?” “今日有我在,你就休想殺人!”老頭手里捏著一把桃木劍,另一只手拿著一把符紙,“何家人就算再對不住你,你也不該殺人,為何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商量,尋求其他的解決辦法?” “少廢話!”胡嫻氣得炸毛,直接朝他沖了過去,雙手化作狐貍爪子,爪鉤鋒利,剛剛她就是這么撓傷了何家大伯,要不是這老頭突然出現(xiàn),她早就得手了。 對于這老頭胡嫻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之前在十三號樓的時候她就能打得過他,這短短時間,就算老頭變厲害了,又能厲害到哪里去? 她唯獨沒想到的是,這老頭知道自己打不過,還叫了幫手來的。 “楊道友,快幫幫我!”老頭連胡嫻一下都沒有擋住,直接被她一尾巴甩飛,落在地上后一口血噴出,也顧不上擦嘴了,急忙朝大門口喊了一句。 胡嫻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等她放棄老頭想要躲閃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一柄劍夾雜著破風(fēng)聲從后面朝她飛來。 明明和老頭所用的桃木劍看起來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可胡嫻卻被定在了原地想跑跑不掉,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柄劍飛向她。 今天怕是又要斷掉一條尾巴了,她恨恨想著。 可預(yù)想的疼痛并沒有到來。 桃木劍在離胡嫻心口只有一寸不到的距離時就突然停了下來,嗡鳴顫動著,卻沒法再往前分毫。 “怎么回事?”老頭捂著心口看著這一幕,不可置信低喊出聲。 楊大師的臉色也不大好看,他劍指往前,不停催動著桃木劍,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一層薄汗,可更讓他心里一沉的是,他不但沒法讓桃木劍繼續(xù)往前,也沒法把桃木劍收回來了。 就在桃木劍劍身隱約出現(xiàn)裂紋的時候,楊大師面色一變,擔(dān)心桃木劍真的就這么毀了,只得咬牙放開了對桃木劍的控制。 失去了主人控制的桃木劍并沒有掉到地上去,而是落在了一只慘白的手里,那只手周圍有黑色的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