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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院子門就能夠看見他。 他也看見了楚非年和郁星河,仍舊兩手扶著拐杖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 “你爺爺?”楚非年微微挑眉,問道。 郁星河應了一聲,沒有急著過去,而是側(cè)臉朝楚非年問道:“你要不要先去二樓休息?” 院子里就有一道樓梯直通二樓,還能去更上面的空中花園,如果要去二樓,也不一定非得從客廳里走。 “不用?!背悄険u頭,“進去吧,正好我也想會會他?!?/br> 在往客廳里面走的時候,楚非年心里在思索一件事情。 之前胡嫻有說過,外界傳言華老爺子似乎已經(jīng)活了很多年了,可在從姜越和郁星河口中,楚非年覺得,要么華家還有一位隱藏的當家人,那位真正藏在背后的當家人活了很久了。 要么就是胡嫻說的只是謠言。 思索間,楚非年和郁星河一起走了進去,坐在沙發(fā)上的華老爺子頭發(fā)雖然已經(jīng)發(fā)白,但坐在那里的時候腰背挺直,眼神清明,看起來精神頭就很好。 他穿著一身褐色的唐裝,視線起初是落在楚非年身上,在他們走進去的時候,才一轉(zhuǎn)看向了郁星河。 “吃過飯了?”華老爺子輕嘆了口氣,出聲問道。 郁星河應了一聲,看了看楚非年,又看了看華老爺子,還是介紹了一下,“這是我朋友,楚非年?!?/br> “女朋友?”華老爺子順勢問道。 楚非年頓了一下,沒吭聲,倒是郁星河,耳尖瞬間就紅了,目光不自覺的往楚非年身上落,偏偏臉上還要強自鎮(zhèn)定著。 雖然見楚非年沒有直接否認的時候,他心里不可抑制有些喜悅,可還是含糊著說了一句:“就是朋友?!?/br> 說完這句,他立刻將話題給岔開了,“這么晚了,你過來有什么事嗎?” 郁星河這一問,華老爺子肩膀就往下垮了垮,“我為什么過來,你就真的不知道?” “陪你吃飯的人那么多,我去不去并沒有什么差別?!鳖D了一下,郁星河扯了扯唇角,諷刺的笑了一下,“前面二十多年我也不在,也沒見真影響到你什么?!?/br> 華老爺子干癟的嘴唇緊抿著,沒有出聲說話。 客廳里的氣氛一下子冷了。 楚非年坐在華老爺子對面的沙發(fā)上,在這個時候出聲問道:“華家氣數(shù)將盡了吧?” 一句話讓原本就有些冷凝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郁星河看看楚非年,又看看華老爺子,沒有吭聲。 楚非年迎著華老爺子的目光看過去,不為所動。 她也沒有讓這種沉寂持續(xù)太長時間,勾唇笑了一下,繼續(xù)道:“看來我說對了?!?/br> “你又說對什么了?”華老爺子笑了起來,臉色依舊不好看,“你隨口一說的話,對我來說就是冒犯,我不高興,你就覺得是自己說對了?笑話!” “那就當我說錯了吧?!背悄瓴灰詾橐猓プ∮粜呛拥氖?,道:“他不想上你們?nèi)A的族譜,留在這里也沒意思,過了今晚我們就走。” “星河?!比A老爺子一聽,立刻看向了郁星河,原本扶在拐杖的手也無意識握緊了,“你真要走?” 郁星河點頭。 華老爺子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某一刻,像是終于接受了郁星河并不想跟他親近的事實,一瞬間,他的肩膀都往下垮了,整個人的精神氣也散了不少。 干癟的嘴唇抿了好幾下,華老爺子才出聲道:“是我對不住你,你記恨我也是應該的?!?/br> “沒有記恨?!庇粜呛拥暤溃粗难凵褚彩瞧届o無波的,“對我來說,從我爸媽不在了那一刻起,這世上我就已經(jīng)沒有親人在了,上次你你讓人把我?guī)Щ厝A家,除了讓我有些驚訝不解以外,并沒有帶來別的什么?!?/br> 頓了一下,他又加了一句,“也還好,你們并沒有給我?guī)硖蟮睦_?!?/br> 好歹上次他拒絕加入華家族譜的時候,想要離開,華老爺子也沒有讓人攔住他。 沒有什么記恨,因為從來就沒有過期待。 “我知道……我知道……”華老爺子頹然的扶著拐杖,他慢慢的站了起來,似乎是要離開了。 可他站起身之后并沒有急著走,只看著郁星河,抬手擦了擦眼睛,道:“你這次愿意回來,我是高興的,你想一個人住在這邊我也依你,既然你不想去我那里吃晚飯那就不去了,爺爺就一個要求,你再留幾天,就當是散散心給自己放個假,行不行……” 說到后面的時候,他的聲音里帶著一點難以察覺的乞求,目光也一直落在郁星河身上。 一個乞求親情的老人,讓人很難狠下心來。 郁星河抿了一下唇角。 他還未開口,楚非年便出聲道:“那就多留幾天,這里的伙食挺不錯?!?/br> 華老爺子朝她這邊看過來,楚非年笑了一下。 等華老爺子走了,郁星河松了口氣,朝楚非年看過去。 “其實我是詐他的?!背悄晖笠话c,懶聲道:“這狐貍,還挺狡猾?!?/br> 本來她也不可能真的和郁星河明天就離開,畢竟她也沒法保證今天晚上就把身體找到,說那些話只是詐他,沒想到這華老爺子揪著郁星河打起了親情牌。 楚非年便讓他順著這個梯子下來了。 郁星河在她旁邊坐下,張了張唇,似乎想要說什么,可好幾次也沒能把話說出來。 他不說,楚非年也沒有出聲催促到。 樓上和樓下都有臥室,郁星河是睡在樓上的,上樓之前原本想問問楚非年要去樓上睡還是在樓下睡。 “我今晚不睡?!背悄贲s在他開口之前就道。 郁星河一聽,干脆又重新坐了下來,“你來這里,是有你身體的消息?” 他知道楚非年一直在找自己的身體,而現(xiàn)在身體顯然是還沒有找到的,楚非年去來了上舒山華家,郁星河只能猜測華家和她的身體有關(guān)。 “嗯。”楚非年點頭,見他還想再問,打斷他的話反問了一句:“你呢?你來這里是要干什么?” 之前華老爺子打起親情牌想要讓郁星河留下的時候,楚非年就知道郁星河其實也沒打算真的就這么走,可他對華老爺子顯然也不是真的有留戀。 楚非年就好奇,郁星河想留在華家是為了什么。 郁星河頓住,大概是沒想到楚非年看出來了。 過了好一會兒。 “華家擅長驅(qū)鬼?!庇粜呛勇掏痰?。 楚非年點頭,“我知道,難道你想學?” 她也就是順嘴一問,誰知道郁星河看了她一眼后沒吭聲,似乎是默認了這個。 原本懶散癱在沙發(fā)上的楚非年坐了起來,微微蹙著眉心看他,“你學這個干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怎么突然想學這個了?”她又換了一個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