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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楚非年就站在一邊,低頭玩手機,也不用抓著什么,胡嫻就在她旁邊看,在楚非年打出一張麻將,下一圈又給摸了回來的時候,她反應比楚非年還大,氣得跺腳。 可某一刻,她突然不動了。 “怎么了?”楚非年剛好結束一把,她玩的是血流模式,就是要把牌摸完才算是結束,在把牌摸完之前,只要是有胡的那張牌就可以不停的重復胡牌。 楚非年前面一直在放炮,結果最后一張牌讓她來了個自摸,本來就是清一色單吊的一張牌,翻了十六番,自摸就翻到了三十二番,她摸到的又是最后一張牌,海底撈月再翻就是六十四番。 一張牌將其他三個人的豆豆全部贏了過來,楚非年出了口氣,心情正好,可本該歡呼的胡嫻沒有動靜,她就注意到了不對,轉頭看了過去。 胡嫻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有眼里劃過一絲狡詐。 楚非年微微挑眉,往后面緩緩靠了一點,瞥見了那只貼在胡嫻屁股后面的手,順著那只手往上面一看,看見一個長得還算周正的男人。 男人注意到楚非年的視線,朝她看了過來,沒有心虛也沒有驚慌,完全就是有恃無恐,甚至還朝楚非年挑釁的笑了一下。 ☆、第63章 楚非年嗤笑了一聲, 慢慢收回視線,也沒吭聲。 她是戴著口罩的,胡嫻沒帶。 那個男人見楚非年沒吭聲, 以為她和胡嫻一樣都不敢說什么,于是更加的大膽, 借著地鐵停下的時候,有人上車下車, 他順勢就往楚非年這邊靠了靠, 那只手往楚非年這邊伸了過來。 伸手的時候, 男人目視著前方,單看他的表情絕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他手底下在干著什么齷齪事。 男人的手往前伸了沒多遠,就碰到了一片柔軟的地方, 他眼里流露出喜色,收攏手指抓捏了幾下,很快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太對。 手里的柔軟確實軟乎,只是rou不多,他只稍微用力捏了捏就碰見了yingying的骨頭, 但最奇怪的是, 觸手并不是溫熱的感覺,相反還是冰冷冷的。 男人摩挲了一下手指, 還濕漉漉的。 好奇怪。 他心里思索著, 狀似不經(jīng)意的往那邊看去, 結果這一看,就看見一張慘白浮腫的臉, 那張臉在他看過來的時候還朝他咧嘴笑了一下,笑出一口尖利黑乎乎的牙齒,牙齒間纏繞著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細細長長的舌頭從那張臉的嘴里伸出來, 纏上他的手指一路往上。 “??!”撕心裂肺的一道尖叫沖破男人的喉嚨。 男人踉蹌著往后退去,那只手還舉在面前,僵硬著不敢動彈,他嘴里不停的發(fā)出驚恐叫聲,大喊著:“有鬼!有鬼!” 地鐵上人本來就不少,大家擠站在一起就已經(jīng)不太美妙了,他這一下往后撞,撞的那一片人往旁邊挪,人撞人,還有站著的人被撞的趴進坐著的人懷里。 “怎么回事?” “有病?。俊?/br> “……” 車廂里頓時一片罵罵咧咧的聲音。 而楚非年和胡嫻站著的這邊,因為男人的倉惶后退,導致這一片空出了不少空間,甚至還有人因為男人指著這邊喊有鬼,也覺得后背發(fā)毛,往旁邊悄悄挪了挪。 楚非年和胡嫻站在那里巋然不動。 “哪里有鬼???是不是發(fā)病了?”有人小聲議論。 而楚非年和胡嫻已經(jīng)施施然下了地鐵往出口去,后面男人被控制帶走也不是她們要管的事情了。 一出去,胡嫻就嗤嗤笑出了聲。 楚非年瞥她一眼,“這么開心?” “還好。”胡嫻道,但臉上笑可一點沒收住,要不是現(xiàn)在是人形,她的尾巴保管已經(jīng)在身后晃悠起來了,她悄悄道:“我在他手上留了點東西。” 都說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狐貍精的屁股就能隨便摸了嗎? 胡嫻得意的哼哼。 而等那個男人恢復平靜去到公司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所有人在靠近他幾步遠的時候就會皺眉避開,還有人飛快的跑走嘔吐聲都憋不住的。 男人臉色鐵青,只覺得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在和他作對,等他坐到自己的工位上,這種情況并沒有好轉,甚至于,他發(fā)現(xiàn)不少人在經(jīng)過這邊的時候都會遠遠避開他的工位。 就好像……稍微靠近一點就會碰上什么臟東西似的。 就連坐在他旁邊工位的同事都把椅子盡量往旁邊挪了。 “你們有完沒完?!”男人徹底忍不住,將文件夾一摔,怒吼道。 辦公室里鴉雀無聲。 男人又罵了幾句,這才重新埋頭打算工作。 直到和他關系還算不錯的同事給他發(fā)來了消息。 “你也別太生氣了,就是你身上那味道實在是太重了,你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我記得你以前身上沒有那個味道的?!?/br> “你什么意思?什么味道?”男人一頭霧水。 對方正在輸入顯示了好久,那邊才發(fā)過來兩個字。 “狐臭?!?/br> 終于,在上司都隱晦提醒他去處理一下這個事情之后,男人只能漲紅了臉匆匆跑去醫(yī)院,這一路上又挨了不少的嫌棄和冷眼。 等到了醫(yī)院,醫(yī)生一檢查,卻告訴他他沒有狐臭,至于那股味道,是來自于他的手。 男人瞪著自己手,早上在地鐵上揉捏那張臉的情景再一次在他眼前浮現(xiàn),他好不容易努力忘卻的那些觸感和驚嚇又洶涌而來。 “可能是你碰了什么東西沾上的味道,可以試試回去用水或者肥皂洗一洗,不過,有些東西的氣味沒有那么容易洗掉,多洗幾次就好了,或者等時間過去它就消失了。”醫(yī)生道。 可半個月后,男人沖進醫(yī)院,朝醫(yī)生哭喊著:“截肢!我要截肢!” 把這只手剁掉,那股味道就沒有了吧? 楚非年從胡嫻那里得知她干了什么后也只是挑了一下眉梢,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拋在了腦后。 她們在游樂場門口跟林景碰了頭,一起去到了鬼屋那邊報道。 鬼屋這邊早就接到通知,知道會有三個新員工來報道,確定了三人入職之后,就帶著他們去了化妝室那邊。 “以后你們就在這里準備,道具什么的這里都有……”帶他們過來的人簡單說了一下就離開了。 因為是工作日的緣故,游樂場里人并不多,鬼屋這邊尤其冷清。 除了楚非年三個人,鬼屋只有一個老員工在,老員工已經(jīng)在換衣服了,楚非年三個走到化妝臺那邊,翻了翻那些化妝用的東西,楚非年道:“我就不用了?!?/br> 她就是懶得化完妝后卸妝。 “我也不用。”胡嫻道。 林景笑了笑,道:“我這張臉往鬼屋里面一站就挺嚇人的?!?/br> 于是三人紛紛省